她很明显受了不轻的伤,半张脸都被血浸透了。男人的动作显然粗暴而用力,手指在她苍白的皮肤下轻易留下刺目的红痕,那些红痕甚至夺目过鲜艳的血,愈衬她是那样的纤薄脆弱。
男人掌钳着她的脸,食指却以极为下流的姿态插入她的嘴唇里,似为了堵住她的惨叫――也或者只是像任何一个男人此时想做的那样玩弄她的舌头。那男人经验丰富,动作间带着淫靡的性凌辱意味。他饶有兴味的玩弄和悠的唇舌,秀美的嘴唇被粗暴的动作折磨的肿胀不堪,破损的唇角狼狈的落下津液,顺着苍白的脖颈朝下流淌……浸入她被撕裂粉碎的衣衫里,莹润的奶肉上。
她还穿着衣服,可此时那用来蔽体的衣服凌乱破碎,只充满了被凌虐的性意味。那肥硕的奶子因为身体主人的颤抖上下弹跳挤出,一整个完整的露出来,另外半个却藏在男人手肘下面,被他那手臂上名贵衣料压出色情的淤痕。
而那淫靡的口水滑过她被撕破的衣服,一路朝下,纯白的亵衣被撕成了破布,挂在她大腿上斑斑点点的血印。
发育不全的嫩白外阴庇佑不住内里粉嫩可怜的肉逼,红润艳丽的阴蒂从?氯饧涮匠鐾罚?隐隐可见下面窄小幼嫩的粉色逼缝已经被彻底暴力侵成了两个巨大的肉圈,两张肉口已经撑到极限的半透明,撕裂出一道道细小的伤痕,惨烈无力地紧紧套着两根巨大的鸡巴。狰狞的黑紫男?牛?散发着令人惊惧的雄性气息,暴戾恐怖的肉柱只插进去了头部,鲜红的血被透明的淫水稀释,沿着生着肉刺的柱身朝下滴,滚过硕大饱满的囊袋,里面存储着能让嫩?率茉械墓鎏棠芯?。
……和筹感觉自己此时是一只槛中兽,不,他更像是一只被捕猎网笼兜在高空中的困兽。红色的血与黑色的光编织成兽网,他只能透过编织物稀疏的网格看到有限的光景。
他连眼睛都眨不动,好似全身的骨头都被被打折拧曲团成了球,好像是濒临窒息,血液逆流充斥在大脑于是忘记了呼吸。
他模糊听见自己的喉骨在动,仿佛是放置在某种粉碎机里面,木质的轴承极其缓慢地压过他的喉骨,可哪怕磨碎骨头,也不过只能挤出一个近乎气音的字来――
“姐?”
他听见了声音。
但这个声音无限被拉长,甚至缓慢过对面和悠的反应。
这一声“姐”好似一把割喉的刀。
那一刻,她一下就死去了。
她呆呆地看向他,四肢瞬间就失去了活人的力量,无力颓然地尸僵,在男人手中表现出惨白的温驯。
和悠的眼睫不停颤动,她是否在哭?
她流了那么多的血,他看不出她是不是在哭。
他看不出来。看不出来……不明白不知晓。
可他看得出来,她是那样的痛。
比死去还要痛,比死去还要痛。
“小筹……别看,别看我……啊……呜唔!”
男人并不满意她突然说出的话,跟着中指也探入她的口腔夹着她的舌头肆意搅动堵住她的声音。和筹可以清晰的看到柔软湿红的唇舌间,口津将两根手指浸润至晶莹,在侵犯间拉出淫邪的银丝,入侵者轻而易举的撬开洁白的贝齿,探进稚嫩狭窄喉头,夹住不停躲闪退缩的嫩红色舌尖,将那团丰腴小巧的红肉用力挤碾在指尖,被极具淫色的拉扯揉捏,猩红的软肉无力挣扎,只能在亵渎淫辱里狼狈不堪的颤抖,发出脆弱的窒息哽咽。
她只是饱含眼泪地看着他――
不要看我。
不要看。
“和筹公子,我们又见面了。”男人侧脸贴在她的脸颊上,目光沿着她滚落的一颗泪珠缓缓掀起,居高临下地落在他的身上。
“还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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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幻鱼”小天使的画,所以今天哪怕珍珠不够我也来放粮了。
晚上加更大肉。
Ch297、你的姐姐,是个生下来就为了给男人操
记得吗?
记得吗……
『“大将军大恩,和筹感激不尽!”』――他自己说过的话,此时从记忆中翻滚而出,在耳中回荡地如鼓如雷。
和筹的嘴里断断续续喃喃出的气音,很低很小声,叫人根本听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他像是一具早已死去多时的枯木,乌鸦在他的树枝上盘旋出嘶哑的诅咒。而最后人们都还没有听明白那声音在表达什么,他就一口血噗嗤一声呕咳了出去。
这一口血从口腔里反咳出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被碾碎了从胸腔中咆哮出去。于是他终只剩下一具空壳,可以喊出某种声音。
“放开她!放开她!!!不要碰她不要碰她!!啊啊啊!”
他如同从坟地里复活的尸体,伸出手指触摸到湿润的泥土,解开了死去的封印,迫不及待地冲破死亡和绝望也要扑向不远处还未走远的未亡人。
“啊啊啊啊!!!!姐!!姐!!啊啊!”
他挣扎的太过厉害,以至于身后的卫柯不得不抬起手指,地面上生长出无数深蓝色的晶体攀住他的腿脚将他牢牢地将他连同封在原地。
那一声比一声凄厉泣血的咆哮嘶吼,在逼仄而温暖的房间里久久回荡着。他身后的闻辞尘不耐烦地嫌吵,直接用绳子勒住了他的嘴。
于是他再次动不了、喊不出、说不出。
他那双漂亮特别的眼睛里,在光照下,瞳纹会有一种特别的青色,好像在他的躯体里有一座焚化炉,他碾碎骨头烧化血肉燃烧一缕缕的青烟。
和筹的眼睛里流出大颗大颗的水珠。
他在哭,眼泪是鲜红色的。
……
“不记得了?”闻惟德抬手扣住了和悠的腰部,缓慢而故意抬高她的大腿掰开,好让和筹更加直观地看到他们交合的部位。
“可惜啊,我当时还觉得与和筹公子虽不过初见,但一见如故。果然……”
闻惟德缓慢地朝外拔出鸡巴,小逼和屁眼上粉嫩的肉被他粗硕的龟头刮着嫩肉朝外拉出,染着血的猩红。“一、见、如、故。”
和筹呼吸变得急促痛苦,的喉咙里发出粗重、濒死的呜噎,是只被钉死的鸟。他空洞的眼神看向闻惟德,可嘴巴被绳子勒住,发出的音节生涩、沙哑,好似石头一下下砸碎兽类的骷髅。“…唔唔…唔……啊……”
“我当时问过你……你姐姐,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