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祁棠听到这话反而更加委屈了,眼泪扑簌簌地就掉了下来,“哥,筹哥哥为什么要失踪啊……你说他是不是被坏人抓走了……都过去了多久了呜呜呜……”
??王拿出软帕给她擦去眼泪,“以和筹的修为和蕴灵,北?C之内当不会有人有这样的能力,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从相府抓走。”
可祁棠哭的更厉害了,“那就是她们说的,筹哥哥压根不喜欢我,为了逃婚才走的……呜呜呜……”
“怎么会呢?我们棠儿这样漂亮聪慧,什么男人会不喜欢?”??王抚摸着她的头顶轻声哄着。“和筹和你相处的时候,对你怎样,我这个哥哥都看在眼里的。你难道不相信我这个哥哥,要去相信天都这些长舌做态的贵女烨晋们?”
“嗯……”祁棠想起来这段时间与和筹相处的点点滴滴,似乎安心了不少,她抬起头抓住??王的衣袖,“哥,我定做的嫁衣和首饰都到了……你要答应我,不会耽误他年前的殿试,还有我们……来年春天的婚期,可以吗?”
“好。”??王笑了起来,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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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268、和筹……有个姐姐?(二更)
等到??王出来,身后凭空出现两个下属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闻惟德在找谁,还没查出来么。”他平静地把手上的手套摘掉,扔在了一旁,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来一副全新的重新换上。
“没有,天壤和地息都太难缠,消息封锁的死死的。只查出来他们在找一个女人,为此就已经死了不少好手。”下属们回禀道。“万籁寂那边我们下了牒,也没有消息……”
??王轻吐出一口气,“秦修竹八成又和闻惟德达成了什么协议。”
“这……”下属一滞。
“和筹呢,还是没消息?”??王又问道。
“没有,不然,我们把和筹的信息也挂万籁寂上?毕竟他们那边找人肯定比我们强……”
“我至今还没弄清楚闻惟德到底为何如此看中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子,与和筹的接触也一直在避免让闻惟德察觉。现在秦修竹八成又和闻惟德达成什么协议了,我去秦修竹的万籁寂下牒?”??王笑了一声,“你怎么想的?”
“主子息怒,是属下愚钝!”那下属忙不迭地说。
“不过今天棠儿这么一闹,倒让我想起来……闻惟德找人的时机,莫名与和筹消失的时机太近了。要不是我知道闻惟德找的是个女人,我都以为他在找和筹了。”??王看着面前一棵盆栽,看着其中一簇旁生出来的枝节,手指一拂,那枝就断了,“也或许……万一,搞不好真有什么联系呢。”
“……额,您的意思?”
“去把和筹之前的那个书童,带过来。”??王说道。
……
“你是说,和筹有个……”??王手指掠过嘴角,轻笑了起来。“姐姐?”
“是的。”那书童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是的,姐姐。不知道为什么,和筹公子对他姐姐这个事瞒得可严实了,不让我告诉别人。我能知道这事,也只是因为那会他刚来相府,曹先生吩咐了,要是和筹公子出门我得寸步不离。之前,和筹公子每隔几天,就会天都外面通往毓江方向官道的那个驿站,等他的姐姐来信。”
“等他的姐姐?”
“是的,他姐姐似乎承诺要来天都找他,但是一直没有来。”
“他可有等到信?”
“没有,一封信都没有来。”
那书童万万没有想到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会再次因为和筹的失踪被人抓到??王府上来,要知道之前和筹不见了,他差点被曹宰给杖毙了,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回来逃回老家,隐姓埋名藏匿踪迹以为躲过了一劫结果又被人抓到。
他只感觉眼前的这位贵公子虽然身份高贵至极,但相当平易近人没有什么架子,和人说话语气也和善,叫人如沐春风,虽然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真实模样,但只想着,肯定比曹宰要强,表现好点肯定能保住性命,指不定还能得点赏赐什么的。
“之前曹宰他们没有人问过这个,所以我就今天只告诉了王爷您一人!对了,您可以去驿站那,那驿站老板应该还有和筹公子姐姐的画像!”
??王笑了起来,“好的,谢谢你。”
听到这句话,那书童感觉魂几乎都快飘起来了,本能地抬起头想看看这位爷此时的表情,要知道这位爷的容姿,传闻里也是……
砰。
他无声无息地就倒了下去,浑身没有流血,那是因为这位和煦尊贵、平易近人的主子,厌恶血腥味。
下属们将这书童的尸体抬了出去,??王垂目看着自己的手套,“去把画像带回来。”
“是。”
“另外。若不是这书童提醒,我都忘记了,和筹是毓江人士……你们还记得不记得,之前闻惟德拔营,起初并不打算经过毓江,是我特意安排了郡守留住他,为他接风洗尘?”
“记得记得。”下属们也想起来了。
“而那会,我没记错的话……正好是幕考期间?而和筹不正是此次幕考,被闻惟德一路保着送到了曹宰门下?而若非闻惟德如此反常地对待一个无名小卒,和筹也不会引起我的注意。”??王掀起眼帘,勾唇一笑,“去,把陈廉给我带来。”
陈廉,正是毓江的现任郡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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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269、我……势在必得(一更)
眼前这幅工笔画能看出来笔法娴熟,线条极为流畅,工技当不亚于一些所谓的大家书画。能看出来除了作画的人的确有极深的画功,更能从那一色一线里看出来作画的人有多么的用心,将一副普通的人物工笔画得极为传神生动,仿佛画中人随时都能活过来一般。
“这就是他姐姐么?”??王看着眼前这幅精细的人物工笔,“与和筹并不太像,容姿可比他逊色不少。”
他注视着那画中女子传神的眼睛,虽画中在柔柔笑着,睫下好似不是一双普通的眼睛,而是在他面前摊开的书卷,蕴着千言万语,柔情百转的诗词,性格定是柔弱不堪,而那自然垂落的眼角总觉得……少点什么……
少点什么呢。
“是的是的,主子。”那下属也连忙附和,“这女人的确样貌远不如和筹公子呢,而且看起来就一副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