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假。”啪地一下,闻惟德将那本书随手扔在了桌上,朝着她走近。
她已经退无可退,为了极力拉开两个人的距离,而不得不拼命地朝后仰着僵硬的身体。
闻惟德双手按在她身体两侧的书桌边缘,俯下身接近了她,就好像是将她圈在自己怀中。他高束的长发及徽羽垂在她的肩上,让她只感到像是碰触到了狮子的鬃毛那样毛骨悚然。
她都不敢抬起头去看他的眼睛,显然上一次的折磨给了她深入骨髓的恐惧。她的呼吸散乱,最终还是说道,“我,我,我先去洗个澡……”
久久,她无法猜到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会做什么,满心全是胡思乱想和压抑不住的恐惧和慌乱。
但是闻惟德竟真的直起身来不再禁锢着她,拉开另外一张椅子,坐在了上面。“去吧,我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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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155、秘密(二更)『ωoо1⒏υip』
闻惟德原以为这个女人会尽可能的用洗澡来拖延时间,已经做好了会等她许久的准备,随手翻开她书桌上那些东西。
一些临摹的字帖、一些画,还有一些五花八门就连他都会觉得很枯燥的书。书上基本每一页都有细小的字迹标注,不同于她临摹的字帖,她自己的字也很好看,娟秀清丽,又有力度带骨,哪怕标注的小字都很有味道。至于其中一看就是她自己写的一些诗词,还有一些阅后的批注见解……
闻惟德本来是随手翻着看的,不知不觉看了很久,直到和悠来了,他都还在看。
“我,我好了。”她说道。
闻惟德并没有抬头,翻开一页书,说道,“根据我派出去的人禀我所言,和悠姑娘姊弟二人生于和家村,此次去毓江参加幕考都是第一次走出山中。但……”
他稍稍掀起眼帘,“不过现在,和悠姑娘,我开始有些怀疑了。”
和悠被他这样平淡的一眼慑得浑身一凉,像是没有擦干水分挥发在空中带走了她的热气。“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闻惟德稍稍斜着上半身朝后仰靠在椅背上,书脊抵在颌窝上,视线微仰,但威压感不减反增。“这么说吧,这里头写的那些东西,若是呈到朝廷里去,就是诛九族的大罪。但……”他轻晃了一下那书,“北?C朝堂上那些个草包,但凡能有一半的人能有这样的见解和想法,北?C也不至于积弱百年。”
“……那些,那些,我那是。”和悠完全没有想到闻惟德会去翻看她的书,半晌尽可能地表现得诚恳那样果断说道,“我抄的。不是我写的,更不是我的想法。”
“和悠姑娘抄得如此细致,想必作者名字更是烂熟于心了吧?你告诉我抄得是哪位大作,我今天就让卫柯去寻了他。”闻惟德平静地问她,一副真等着她给个答案的态度。
“……”和悠垂头避开了他的视线,抓住自己的胳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啪――
闻惟德把书扔在了书桌上,站了起来,走向和悠。
和悠下意识地想朝后退,可他身上的气息太可怕了,哪怕并没有多少信息素的味道,也如无形的锁链将她牢牢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走近的很近了,抬手掠起她垂在胸前的一缕湿润的长发,温柔地撩在她的肩后,“我不认为一个在闭塞山村之中长大的浊人,能写出这样的东西,能有这样的想法。可是我很相信我手下的能力,我要他们查的无论什么人什么事,他们绝不敢出半点错的。这样想来……”
和悠的身体绷得更紧了。
闻惟德极为自然地用指弯抬起她的下颌,“和悠姑娘,看来你真的还有很多很多秘密啊。”
“我没有。”她这一次并没有回避闻惟德的视线,回答利落而干脆。
“哦。”他也不再追问,就看着她的眼睛,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如今近距离之下,那遮目纱冕之下的金色竖瞳在纯黑色的眸底里细微的变化着光影,如同晴天白昼之下毫无征兆降临的恐怖日食,有着让人浑身战栗只知黑暗到来却无法逃离的魔力,她能听到自己的牙齿在打颤的声音。
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
这个怪物。
可闻惟德轻轻弯腰,在她耳边说道,“不过还好,不管你到底有多少秘密……我都有的是时间,慢慢地、逐一地去发现。和悠姑娘不要害怕,也不要误会我。我并不讨厌这样的游戏……”
他的舌尖轻轻舔过她的耳垂。
“相反,我相当喜欢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慢慢地把你……剥皮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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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156、命令(微h一更)『冲4000珍珠免费回
和悠下意识紧紧闭上了双眼,她已经毫无退路,只能如石化一般僵在原地无法动弹。但久久,来自闻惟德的可怕压迫感忽然渐渐远离了。
她依稀听得一些动静,有些疑惑地睁开眼睛。
闻惟德抬手带上了他之前戴的那个半脸面具,见到和悠下意识地一副放松下来的表情,眉梢轻轻一挑,虽然他口鼻都被遮住,她也知道那面具之下他此时笑容有多摄人心魄。
他走向一边的椅子换了个很是慵懒的姿势靠在椅背上,以右臂手肘为重心倚在椅臂,食指撑住太阳穴,双腿张开,今日着的轩墨皮甲军裤有些紧地绷在大腿根上,于是中间虽未完全勃起的东西也明显高高的鼓着。
“坐到桌子上去,把亵衣脱了。”他淡道。
和悠沉默了一下,“可以,可以去床上吗……我……”
“不可以。”他干脆地打断了她的话。
她垂下头落下肩膀,是不得不温顺的屈服的姿态,似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那样长长的吸了一大口气,然后转过头下意识想将桌面上铺着还未落笔的一大幅纸面收起来,但……
“不用收,坐在纸上。”他又阻止了她。
最终,她有些笨拙地踮起脚爬上了桌子,按照他的要求坐在了纸上,脱下亵衣。
“把脚踩在桌边上,打开双腿,面对我。”闻惟德的眼神很平静,像是在命令下属做什么简单的工作那样平淡的口吻。
她有些微颤地把腿踩在了桌边,带着毛边的生宣纸很是粗糙地刮着她重心支撑的臀尖,为了踩住桌边面对他,脚背不得不弓起来用脚趾勾住冰冷的桌边。
“打开腿。”闻惟德素来不喜欢重复第二遍命令,于是这声比刚才要冷一些,更过分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