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1 / 1)

余南不由得着急,费力后弯腰,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拇指勾到了内裤边缘,以一种平时难以达到的柔韧用力往下一拉,会回缩的皮筋从上到下狠狠刮过柱体,火辣的痛让余南忍不住弯腰,他缓口气,被叶季萌勾着项圈拉起来。

胯间紫红色的利刃粗鲁地指着叶季萌。

叶季萌蹲下来,跪在余南腿上,将最后的两条皮革固定在余南腿根,他动作不是太灵活,手臂一直碰到余南兴奋起来的器具,留下湿漉漉地一条水渍。他斜眼看了下,已经是蓄势待发的状态,不由得小腹有些紧。

他定了定神,靠在余南身上,专心去看那条精致的尾巴。

缝上的狼尾正好从余南的尾椎处垂下,叶季萌伸手去玩狼尾,时不时和余南反剪到背后的手纠缠,穿过指缝揉捏掌心软肉。衣摆被他的动作蹭得卷起,漏出来的一截小腹有意无意剐蹭挤压余南的性器。

他早就硬了,藏在轻薄的休闲裤下,在给余南戴上项圈之时。那种掌控一个人的感受实在太美妙,兴奋起来的细胞运送血液,将身下蛰伏的东西唤醒,勒在裤子里,以一种偷窥的姿态悄悄发情。

余南自然是能看到叶季萌休闲裤中心洇湿了一块,他想把叶季萌的欲望释放出来,但他的手被绑住了。

只挺着腰腹,去蹭那被主人忽视可怜兮兮的玩意儿。

他动作笨拙,将那块硬肉压得东倒西歪。

余南心思很单纯,他想的是让叶季萌马上兴奋起来,就可以两人纠缠,疏解彼此心里说不出口的磅礴爱意。

狼尾浓密的毛发在叶季萌指尖穿梭,因为余南挺送腰肢的动作,它轻轻摇摆,像是真的尾巴那样,在对着叶季萌求欢。

叶季萌玩够了,坐回沙发上,余南大腿早就开始发麻,活扣挤压腿肉,留下红痕。因为叶季萌没发话,他不敢擅自动。

“乖狗,”叶季萌修长的指尖轻点自己腿根,“帮我脱衣服。”

余南无手可用,只能蛄蛹上前,张嘴用牙齿咬住叶季萌的裤腰。

休闲裤的绳结是在裤腰内侧,余南用舌尖勾了会儿,只感觉口中的津液全被布料吸干了,才找到那条绳子,仰头抻着脖颈子往后一扯,拉散,然后依次咬着两端将叶季萌裤子往下扯,叶季萌很配合地抬起屁股,可算是将裤子脱了一半。

这期间他头上的狼耳一直蹭着叶季萌小腹,这是叶季萌的敏感带,为了仿生特意选的有硬度的毛不断戳弄着他的肚脐,没两下,叶季萌就轻声哼了起来。

余南听到声音抬头看他。叶季萌两腮酡红,垂着的双眸情欲翻滚。余南用脸将叶季萌卫衣蹭上去,含住已经俏丽挺起来的蕊珠,衔在牙间,轻咬,吮吸,直到上面裹上晶莹透亮的一层,他才放过可怜的那一点,用吻往下,粗砺的舌苔打着转舔舐叶季萌小腹周围。被他脱了一半的裤子只漏出嫩粉色的蕈菇头,上段的小眼咕啾挤出一滴清液,落在腹下,余南凑过去舔进嘴里。

“南南。”叶季萌眼底一派潮红情欲,显然被余南刚才的动作刺激得不轻,绷紧了腰身,“你去找润滑好不好,我扩张给你看。”

余南倏地起身,几个跨步跑向卧室,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叶季萌趁这段时间把裤子衣服都脱了,他的乳尖已经红艳艳挺起,在空气中好不可怜。余南嘴里叼着两个塑料袋子出来,嘴角有些磕碰的青紫。

他重新跪在叶季萌面前,将塑料袋放在叶季萌掌心。

叶季萌亲吻他,“乖乖,做得好棒。”

他将避孕套撕开,熟练地替余南戴上。袋装的润滑液直接挤到股沟,顺着腰椎淌进沙发布面,洇出一滩深色。余南目光灼灼看着他食指并着中指探入受刺激翕动的后穴,含住挺在眼前好不可怜的乳尖。

叶季萌大张着腿坐在沙发上,侵入他身体的是自己的手指,亵玩他胸脯的是余南,腰身软得从沙发上滑落下来,卡在余南腰上,他用手指摇晃着觉得差不多了,扶住余南那根,硕大的头部一点点嵌入湿软的孔窍。

大概是被撑得狠了,叶季萌小猫呜咽起来,身体后撤,活动余地有限的余南只得踮着脚去深入,又是去和叶季萌交换一个湿漉漉的吻,又是含着叶季萌喉结胸肉吮吸啃咬,把叶季萌吸得敏感得不行,腰软下来,他就猛然起身,重重撞进叶季萌体内。

叶季萌后背撞上沙发靠背,没被手指开扩软松的肠肉似被巨兽侵入,火辣的痛意还没蔓延,已经非常熟悉他身体的余南就精准找到能让他愉悦的点,在肉杵的顶撞研磨下,痛呼颤抖着跑出喉咙,成了婉转的呻吟。

“哈啊......别......”

没有余南的手扶着他,叶季萌就是一艘在滔天巨浪的小船,玉白的身躯前后摇晃,后背都撞起一片红色,双手无力地搭在余南的脖颈上,换来的疼惜只有余南偏头亲吻他手臂的时候。

身下的动作却凶猛异常,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凿进他身体里,磨出火星燎燃叶季萌的身躯。

这样半折的姿势叶季萌不好受,喘息时会被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呛到,剧烈咳嗽时,本就紧窄的甬道会一阵收缩,几次都差点让余南缴械,但终归只是差点,被刺激了的余南只会更狠更结实的破开堆叠过来的肠肉。

到后面,叶季萌已经失神,双腿软绵绵垂下,腰却因为被抽插还被迫抬着。余南衔住他的双唇,封堵住说不出半个不字,只能发出一些似恳求似委屈气音。

第七十章

“哥哥还有力气站起来吗?”

是被折腾狠了,叶季萌的小脾气也上了头,说什么都不肯配合余南,被余南从怀里放下来,也不肯好好站着,踮着脚尖努力想重新跳回余南怀里。

余南被他撞得后退了几步靠着洗衣机,笑着凑过去亲他,哄道:“哥哥老实点,洗完澡我们睡觉。”

叶季萌脸一偏,不听。

狭小的卫生间里,淋浴头哗啦啦喷着热水,将两人拢在水汽氤氲里。叶季萌放松着手脚,整个人就像一只大型树袋熊,斜着半挂在余南身上,挤去了三分之二的位置。

两位个头都不太矮的男人挤在这一方小小的地方,空间捉襟见肘,余南一边护着他,一边磕磕绊绊去找各种洗漱用品,还要忍受怀里人时不时咬他脸和耳朵的刁难。

怀里的人张嘴咬他的时候,不小心让洗澡水进了嘴里,咸而淡苦的味道让他皱着鼻子,低声谴责余南的不是。

余南正在给他头发打沫子,是叶季萌最喜欢的薄荷味道的洗发露,乳白的泡沫在指缝被挤出透明的泡泡,又被拉扯破裂,溅了一堆白色的点子在附近的黑发上,被水一冲,翻滚着滑进下水道。

他小声的抱怨也被水流带走。

余南却听仔细了,捏着他下巴尖让他抬头,“是我不对,等以后赚了钱了,给哥哥买大浴缸,让哥哥舒舒服服洗澡好不好?”

叶季萌闭着眼睛抬着脸,任由余南用拇指揩走堆在眼窝的水,听他这么说,又往余南怀里贴了贴,“不要浴缸,就这么洗,就是欺负你。”

“好,给你欺负。”

余南将两人都清洗了个干净,浴巾一裹叶季萌,将人抱回卧室放下,靠着床头坐着,软软的抱枕塞在腰下支撑,又折回卫生间找到吹风机,将已经昏昏欲睡的叶季萌拉到怀里,打开吹风机,用最小档的风力缓缓地吹。

静音的吹风机带来柔柔的暖风,有余南穿梭在黑发时五指轻重有度地按摩着头皮,叶季萌上下眼皮都要黏起来了,却突然抓住余南的手,“说好你考完我们就出去外面玩的。”

余南反握住他的手,拇指在手背轻轻摩挲,“好,我们去玩。过了这几天行不行?我得去舅舅店里帮忙。”

余南的舅舅开了家不大不小的饭馆,大概三个门面那么大,正好也是在一所高中隔壁,物美价廉在那一片也是小有名气。每年高考季结束,学生之间都流行办谢师宴,老师拒绝不了,也不希望学生去多高档的酒店破费,往往就选择在舅舅的饭馆里办几桌。

所以高考季结束后的一个星期里舅舅饭馆是最忙的,短时间的忙碌也没必要特意招人增加成本。余南打小就懂事,每一年都会在这段时间过去舅舅那边帮忙,其实也是一种报恩从他爸赌博家里再拿不出一分钱起,舅舅一直在暗中各种帮他家,比如说把妈妈叫去店里帮工,还少有的每日结工资,每天都会送饭来给余南兄妹俩吃。

余南穷了那么些年还没有挨过饿,还能长得人高马大,其中就有舅舅的功劳,而他现在能为舅舅做的事情实在太少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