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拿手去挡司岍的视线。
司岍把沉繁枝从身下捞起来,要她跟自己面对面盘腿坐好,他神情肃然,掷地有声地说,“吱吱,我现在很认真地跟你商量一件事。”
“你说。”
沉繁枝表面镇定,心里却直打鼓,她隐约猜到了司岍接下来要说的话,但她怀揣着对备孕一事的期许,又觉得前段时间还虎视眈眈,想要和她赶紧生个孩子的司岍不会如此轻易出尔反尔。
“如果你现在就想要生宝宝,我没意见,但从我作为你丈夫的角度来说,我更倾向于等你去POB一段时间,你的事业和在当地的生活都相对稳定后,我们再来考虑怀孕的事。”
沉繁枝蹙眉,“什么叫我去POB一段时间后?”
“去巴黎吧,吱吱。”司岍抬手轻抚她柔美的面庞,“你值得更恢弘盛大的舞台,去实现你的梦想。”
司岍神情专注、语气诚恳地对沉繁枝道出埋藏在他内心深处最不情愿,却最应该对她说的话。
“你在少女时代张皇失措地离开那里,与你梦寐以求的舞团失之交臂,后来在Vix时,你不知道多少次和我说过你的向往。你说若能成功签约POB,那该是个多么荒谬又疯狂的美梦。”
话毕,司岍身上那股凉寒之气随着他如释重负的一笑,齐齐消散――
他终于把这些话说出口了。
其实司岍一直都记得每当沉繁枝提及POB时,眼中闪烁的熠熠星辉,那种光芒在他这种没什么所谓“梦想不梦想”的人看来,无比珍贵。
外人眼中的司岍,有着端方谦逊的君子之风,又不失决胜于千里之外的魄力,未来定能成为新一代杰出的外交官。可这对司岍本人来说,不过是他循规蹈矩的人生计划中的一部分而已。
没什么值得期待的,更称不上是“荒谬又疯狂的美梦”。
“可我的梦想,就是和你在一起。”沉繁枝有点委屈地撇嘴,“哪怕日复一日,被柴米油盐和琐事萦绕,只要有你在身边,就是最弥足珍贵的浪漫。”
“吱吱,如果我说……”
司岍自知他再如何分析利弊,沉繁枝现在都听不进去他所说的,他轻叹一息,差点就要告诉她,如果她执意要他在身旁,他宁可自己不做外交官,也要成全她这轮“芭蕾舞届唯一的皎月”。
话到嘴边,又自顾自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清咳一声,低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安全套的动作很好地掩饰了这一停顿,他岔开话题:“其实我的居家服口袋里还有这个呢?”
沉繁枝果然被眼前的什物吸引注意力,前一秒还装得楚楚可怜的柔弱状转瞬即逝。她一个饿狼扑食的假动作,趁司岍后撤闪躲,一腿敏捷地压住他小腹。
“漏网之鱼!”
她恶狠狠地从司岍指缝夺走那枚铝箔包装的套子,扬臂一挥,套子被她丢得远远。她霸道又妩媚地用脚跟蹭着司岍的叁角地带,勾着他和自己欢好。
“小赖皮鬼!”
司岍亲昵地屈指刮了下沉繁枝的鼻尖,他何尝不知她配合他插科打诨的用心良苦。他强迫自己将杂念摈除,尽情享受当下。
被她缠得紧紧的小腹发热,渐次苏醒的下体肿胀,将居家裤撑得老高。他望着沉繁枝踩在他命根子上,莹润泛着光泽的白皙脚背,欲念上涌。
“你看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沉繁枝前段时间在傅少津的荼毒下看了太多霸总小言,也算勉强get了傅少津骚话连篇的些许精萃,“都硬得怼到我脚心了……”
沉繁枝的后脑勺突然被一只大掌有力地覆上,视线中男人俊朗的面孔不断放大,双唇被他速速含住,小舌还没来得及撤回,就被衔住。
“唔、轻点……嗯!”
惊诧的呼痛变作难耐的呻吟。
这样戏剧性的转变,总能很好地在沉繁枝和司岍的情事间起到一个承上启下的过渡作用。
往往无论最先出击的人是谁,一旦以吻封缄,爱欲便就徘徊厮混到一起。
谁也别想轻而易举,占上风。
司山开:今天也没能劝服倔老婆。
高广坤:明天试试看说(睡)服?
沉繁枝:谁睡服谁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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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内射可比戴套爽多了(H)
司家家教严明又保留了不少传统习俗,近亲过世需茹素和禁欲一周。算起来,司岍今天才正式开荤――沉繁枝用心良苦为了他做了顿丰盛的晚餐,却只字不提她陪他茹素一周的事。
至于做爱,那就更久了。
司岍感觉自己都快忘了上一回跟沉繁枝温存后交颈而眠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前两天在浴室里,夫妻二人玩闹时难免肌肤相亲,司岍险些就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在浴缸里就把沉繁枝生吞活剥了。
今日沉繁枝再叁撩拨,司岍把持不把持得住另说,他既然已下定决心要劝沉繁枝尽早动身去巴黎,心知两人分别在即,他就更得好好把握剩下的时光。
头顶繁复华丽的水晶灯刺眼,这是家中唯一偏向奢华风格的家具,照亮了沉繁枝每一寸白净细腻的肌肤――她浑圆的乳球轻颤,平坦光滑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两腿中间那处肉丘上铺了一层稀疏的绒草,掩去花径之扉。
司岍用指尖轻轻探入,洞内水泽丰沛,潮湿温暖的软肉有意识地吸吮他直接,他便知道,她是喜欢的。
遂继续。
并入两指,缓慢又持久地来回抽插,指腹在最深处搅动流连,带走春水,换来浪潮翻涌。
“嗯~”
沉繁枝舒服得呻吟出声,眯着眼,两颊绯红的娇俏样,好比猫叫春,脸上还缀了两片桃花。
“吱吱,”司岍一手抚上她额角,拇指触及她眉尾,一下一下地摩挲,像是在为她描眉,“喜欢吗?”
“喜欢!”她的声音甜腻清越,还是跟少女时期一样动听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