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1)

沈繁枝的小腿到脚背皆贴着床铺,起身时力量从大腿传递到纤细的脚踝,形成一个接近直角的姿势,让性器的顶端卡在穴口险些抽离时,复又坐下,把长长的欲根吞没。

“吱吱,”司岍的手放到了沈繁枝的膝弯处,他掌心适时给她送力,以免她没撑过几个来回就腿酸不想来了,“在上面好不好玩?”

她的嫩肉难舍难分地咬着他的棒身,就算她不回答,他都知道答案。

但沈繁枝喝醉了,显然是有问必答的迷糊样,如醉如痴地笑着点头,“好玩!”

“呃!”

司岍被她无意识的摆尾绞了一下,差点就交待了。

他有些恶趣味地想报复她,遂将虎口抵到沈繁枝大腿上,在她落下时对抗她的重量,把她两条腿往上抬,偏不让她安稳下沉。

“司岍!”

他如愿得到她的娇嗔,笑着收手,问她:“你累不累?要不要换姿势?”

“不要!换位我就不算首席了!”沈繁枝心心念念舞团首席之位很久了,今日终于摘得宝座,酒后连欢爱时都挂念着她的首席,对“上位”的概念混淆不清。

司岍被她的执拗可爱到,直直杵在她体内的肉棒愈发肿胀y挺,想要被她继续抚慰摆弄。

他继续教她,“你还是在上面,但是把重心后移,两条腿支起来让脚掌踩在床上……对,就是这样,乖宝,现在试试看前后动一动,是不是也很舒服?”

沈繁枝按照司岍说的,上半身往后微仰,双肩打开两手放到司岍腿根做支撑,前后晃动身体,果然体内又升腾起一阵与众不同的滋味。

这种姿势令她的尾椎骨与他的囊袋距离更近,有种异样的酥麻感,从相贴处往上攀升,由外往内盘桓,刺激得内壁持续瑟缩,将两人的快感放大到了极致。

以往沈繁枝都是躺在司岍身下,亦或是被他压着随他胡来摆弄,今日她非要尝试骑位,也算是她首次主动探索性a的奥妙,对于两人来说,这都是一种突破x的发展。

沈繁枝前后左右,变幻着腰肢晃动的方向与速度,将他的欲望紧紧包裹在她的圈地之中,不严丝合缝不罢休。

“嘶!”司岍发出销魂的喟叹声,“吱吱,不要画圈!”

他有些受不了她猛然扭腰的举动,敏感的头部戳到了她藏在深处的软肉,水花四溅,他猝不及防被狠狠浇淋,亦是到了紧要关头。

“不行!”司岍蓦地想起,自己没戴套,沈繁枝又不在安全期,可不能不管不顾地射进去,让她吃事后药,“吱吱,快起来!”

沈繁枝从他一筹莫展的焦急中,窥出他的心思。

“我不要起来!” 她毫不在意地趴到司岍厚实的胸膛上,然后故意撅起屁股,“我就要你射给我!”

话音落,花穴将他发胀的欲根重重一夹,司岍再也忍受不了蓬勃的s意,浓烈白浊的精液破门而出,刺激得沈繁枝也婉转着喉音媚叫起来――

“啊啊!”

“吱吱!”

灵肉合一的快感,直击心房,两人在高潮的余韵中交颈喘息许久,方缓过神。

沈繁枝倦怠地阖上眼皮,就这么趴在司岍身上睡了过去。

司岍怕她不舒服,几次想抱她下来,可惜沈繁枝犟得很,就是不肯松开挂在司岍脖子上的手。司岍抱着她在床上滚了两个来回,最终还是败在不舍得压着她睡一整晚上,任由她小穴吸着他s完也半y着、滚完床单更y的肉棒,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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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旧日春梦()

第二天一早,司岍的生理时钟将他唤醒。

他被沈繁枝枕了一个晚上,半边身子发麻,抬首见她仍是睡意缱绻,一条长腿从他的腰上横跨过去,很是恣意。

司岍轻手轻脚地掀开薄被,两人皆是浑身赤裸,昨液j1情四s,连欢爱后的狼藉都尚未清理。

一夜过去,沈繁枝穴口上沾的精液都已经变成白色g涸的精斑,司岍晨勃的巨物上亦是有些粘腻的体液残余。

他还得赶着回大使馆上班,只好不顾是否会把沈繁枝吵醒,直接把人捞起来抱下楼,开了热水给她泡澡安神。

“唔!”沈繁枝在浴缸中悠悠转醒,“司岍?”

宿醉后的她眼神迷离,一副没睡醒的惺忪样。

“我要去上班了,”司岍站在浴缸外,用淋浴喷头快速清洗自己,“你别泡太久,等我到使馆了给你电话好吗?”

沈繁枝困顿地含糊应声,显然是将司岍的话当作耳旁风。

司岍简单打理好自己,一看手机时间还早,他便打开客厅的电视看早间新闻。七分钟后,门铃响起,他点的早餐送到了。他速速解决了三明治和红茶,擦嘴的时候唤了声沈繁枝,告诉她自己要走了。

浴室内一片寂静,司岍不放心地折回去,却见沈繁枝无知无觉地睡在浴缸里,水面都快淹过鼻息了。

司岍被她吓了一大跳,立马把水都放掉,然后给她擦g身体,扛上楼。司岍实在是不放心沈繁枝,就打算跟上司请假。

上司却说,“司岍,你没来多久就升任随员,周围眼红的人可是盯着你一举一动的。临时请假容易落人话柄,你想清楚。”

司岍权衡了下利弊,还是很抱歉地对上司说,“真的不好意思,事出有因。”

而沈繁枝无疑就是那个“因”。

司岍上楼继续照顾沈繁枝,她沾了床就不肯动,他索性在床上给半梦半醒的她漱口洗脸,还给她喂了一个煎蛋半份沙拉,外加一杯蜂蜜水解酒。

把人安顿好,司岍只觉得自己汗意涔涔。起初他以为是自己跑上跑下跑热的,可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脑袋越来越沉,于是他也脱了外衣,搂着沈繁枝心安理得补觉。

司岍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

他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五彩斑斓什么都明媚,沈繁枝清越的声音遥远又熟稔,司岍在梦里听她说,“司岍,我有男朋友了。”

司岍蹙紧眉头,连梦里都感受到了打从心底上涌的苦涩,那刻他除了不甘,更多的,是遗憾。

空荡的楼道里,她转身的背影蹁跹如蝶,未免过于轻盈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