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光霁身为合欢宗的师尊,他正在同他的二弟子李子宸、三弟子苏谨年一起双修,他已经习惯了作为炉鼎,被他的两名新收的弟子们一起玩弄,三人一同在床榻上探索合欢宗修行的奥秘。

“嗯嗯啊啊哈……嗯嗯啊啊……呜呜呜……啊啊啊……啊哈……太深了呜呜……穴儿捣烂了……呜呜……”

黎光霁的唇畔娇声颤颤,声音直软到连尾音都绵绵的,声声诱人,他的双颊赧然发烫,他一身雪白的冰肌玉骨,此刻已然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他跪趴在床榻上,腰肢颤抖,胸前那两枚银制乳夹下方的两颗银铃铛晃动个不停,发出叮铃叮铃的靡靡之音,好似一场有节奏的艳曲。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李子宸,你就不能轻点儿嘛……本尊可是你的师尊啊……你竟然这般僭越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哈……”

黎光霁的嘴里胡乱的娇喘着,娇声阵阵,声声惑人,听得他身后正在操干他的李子宸的心里痒痒的,果不其然,身后人的胯下冲撞得更加的卖力了,二人水乳交融,紧密媾和,浑然好似一体。

“师尊,您这一身淫皮贱骨,不就喜欢被徒儿这般对待嘛……”

李子宸挑了挑眉,他眉心的一抹朱红更赭,清秀的脸庞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他伸出骨节分明的五指,抓握住他的师尊黎光霁的微微隆起的雪白右乳,两指探索着触摸到了樱桃大小的乳尖尖,然后用力一拉扯。

惹得师尊黎光霁的身形发抖,右乳乳尖上的那枚乳夹上挂着的那颗银铃铛晃悠悠的,叮铃叮铃,发出了一曲更加悠扬动听的艳曲。

“呜呜啊啊……是啊……本尊喜欢被这般对待呜呜……呜呜啊啊……嗯嗯啊啊哈……再深一点……朝右边一点戳……嗯嗯啊啊……呜呜啊啊……”

黎光霁自暴自弃的说着淫词艳语,声声勾人,此刻的他高撅着一个雪白肥翘的屁股蛋子,他的湿软窄小的红穴正在吞吐他的徒弟李子宸的胯下那根儿臂粗的粉白巨根,巨根在他的后穴甬道内进进出出,水声阵阵,听起来令人脸红耳热。

“呜呜唔唔……呜呜……”

黎光霁的唇边的艳语才说到一半,半张的唇舌便被三弟子苏谨年的胯下那根粗长狰狞的紫红色大肉棒给堵住,堵得严丝合缝的,嘴里再也说不出一句成句的话语来,只有呜呜的含混不清的呜咽声,好似小猫儿嚎叫似的,十分的能够激起人心底的施虐欲。

“师尊,您的小嘴儿可要好好的舔,牙齿收一收,别咬着您的小徒儿了……呜呜……”

苏谨年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剑眉星目,浩然正气,那副除了修行旁的什么也不甚在意的愣头青的模样甚至让人怀疑,他没有情丝,不通情窍,可在他的师尊黎光霁的面前,他却是摘下了那副正人君子的假面,露出内在的疯狂,他此刻一脸的邪美笑容,嘴里也说着不着调的荤话。

苏谨年伸出自己右手骨节分明的五指,轻轻按住他的师尊黎光霁的脑袋,然后他胯下那根滚烫似火舌的粗长肥屌插在师尊的嘴巴里面,肆意的进进出出,搅动、捣弄,他边操干边

揶揄道:“师尊无论是下面那张小嘴,还是上面这张小嘴,操干起来的滋味都这般销魂蚀骨啊,师尊可真是天生便是修合欢道的好料子……”

室内,黎光霁裸着一身雪白皮肉,跪趴在床榻上,塌腰撅臀,他的嘴巴被三弟子苏谨年的胯下那根大肉棒大操大干着,他的红肿湿软的屁眼被二弟子李子宸的胯下那根大肉棒狠狠的捣弄着,速度迅猛,毫不怜惜。

他身为师尊,正在同徒弟们一起在欲海中浮沉,好似天地间只有他们三人。

窗外桃花灼灼盛开,窗内一室旖旎。

……

时光流转,春去夏至,秋过冬藏,眨眼间,一年时间过去,又到了第二个年头。

暮春三月,霓霞峰内,桃花成林,遥遥看去,是一望无际的粉色花海,风一吹,吹得片片花瓣散落,美丽妖冶,不似人间。

霓霞峰上已空无一人。

师祖安步涯已经去往仙界,当他的栖梧仙君。

二弟子李子宸和三弟子苏谨年也下了山,各奔东西,身为仙修继续修仙。

至于合欢宗的师尊黎光霁

半月前,合欢宗的师尊黎光霁、师祖安步涯、二弟子李子宸、三弟子苏谨年,四人齐心协力,同魔界的魔尊赫池暝大战一场,最后败得一败涂地。

赫池暝是黎光霁的曾经的大弟子,他在闭关修炼的时候,因他的师尊黎光霁而乱了道心,堕魔之后,他待在魔界的不照山一年有余的时间,从盘踞一方的小魔君变成了魔尊,手执天魔令,号令群魔,高高在上,在整个魔界,无人敢直视他。

赫池暝在成为魔尊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来凡界的霓霞峰上大闹一场,以一敌四,他却是跟碾死一只蚂蚁一般轻轻松松的赢过了这场争斗,四人皆不敌他,在成为胜者后,他将他的师尊黎光霁抓去了魔界。

在魔界,魔尊赫池暝同他的师尊黎光霁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大婚当日,赫池暝身为魔尊,他穿一身大红色的新郎款式的喜服,蜂腰猿背,银发红瞳,丹凤眸的眼尾上翘,整个人看起来威严无比,魔界众魔都惧怕他,不敢太过于靠近他。

黎光霁身为魔后,则一身大红色的新娘款式的喜服,红腰带束腰束得很紧,纤腰不盈一握,他一头及腰墨发被高高的束起,盘成了凡间女子大婚当日流行梳的飞仙髻,插了满头的珠钗碎玉,流苏步摇,他的那张风华绝代的昳丽面庞被涂抹了一层胭脂,是时下凡间女子流行化的飞霞妆。

红色婚服底下,黎光霁的一身雪白皮肉上紧紧缠绕着红色的捆仙绳,将他一身雪白皮肉勒成了龟甲模样,勒痕红艷,这捆仙绳令他动弹不得,任人摆布,明明是降妖诛魔无数的上古神器,此刻却用作缠束他的淫猥道具,真真是它这法器生不逢时,大材小用啊。

被迫穿上一身红色的新娘喜服,涂脂抹粉,雌雄莫辨,作为魔后出现在众魔的眼前,这令黎光霁感到屈辱无比,他本是男儿身,又不是女娇娥,如此打扮,抛头露面,实在是不成体统。

不知情的人看一眼,还以为他是个姿色玉软花柔,风华绝代,只可惜胸前那两团软绵玉兔小了一些的姑娘呢。

令黎光霁感到羞耻的是,他身为一个男人,一名仙修,被抓来当魔后也就罢了,大婚当日打扮得跟个新娘子一般也就罢了,一袭红色长长拖地的婚裙底下的他被一根红色的捆仙绳牢牢的捆缚着,一举一动都跟个提线木偶一般,任由魔尊赫池暝施法操纵,他完全无法反抗,这也罢了。

更令黎光霁感到难堪的是,他昨日被魔尊赫池暝抓来魔界后,便被迫承受了一夜的雨露,操干得他的腚眼都湿软红烂了,此刻,他的红肿湿滑的屁眼内还塞着一根粗长的玉势,玉势填满了他的后穴甬道,他每走一步,都觉得有人在操干他。

可最令黎光霁感到无地自容的是,他的胸前那两颗茱萸上挂着的两枚银制乳夹,夹到了最重的那一档,痛不欲生,何况两枚乳夹的下方还分别挂着两枚银铃铛,他走起路来,这两枚银铃铛晃悠悠的,发出悦耳动听的靡靡之音。

参加婚礼的魔君、魔修、众魔、妖界妖王、众妖们,足足千余人,都将从魔后黎光霁的身上发出来的这淫猥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铃铛每摇晃一下,他都觉得难堪一分,双颊赧红,面红耳热,哪怕没有胭脂的装扮,他此刻的双颊也红得好似被人掌掴过一般。

这刺耳又难堪的声音代表了黎光霁今后在魔界的处境,身为魔尊赫池暝的魔后,身为他的玩物,以色侍人,奴颜婢膝,只为讨他欢心而存在。

这便是他今后唯一的存在意义。

在众人的簇拥下,黎光霁身为魔后,被迫同魔尊赫池暝喝了交杯酒。

酒过三巡后,赫池暝将他新娶的魔后黎光霁给一把抱起,一步一步,伴随着魔后身上发出的靡靡的铃铛声,他将魔后抱回了他居住的魔殿。

魔殿内。

赫池暝三两下便扒光了他新娶的魔后黎光霁的一身红色喜服,然后他轻而易举的施法,操纵着上古神器捆仙绳,将魔后的身子在床榻上摆弄成一个撅臀求欢的下贱浪荡的姿势,好似一条发情的骚母狗在撅屁股一般,臀缝中央的那口湿软红穴塞入的那根玉势也看得分明,此刻的魔后在魔尊面前毫无半点隐私。

“师尊,本尊对你觊觎已久,今日,终于得偿所愿,让你成为了我的掌中之物。”

赫池暝的唇角勾起一侧,露出一个邪肆的坏笑,此刻他的猩红瞳仁当中倒映的是他的师尊黎光霁的小小的人像,褪下的红衣、裸露的雪肤、昳丽的眉眼、嫣红乳尖夹着的银铃铛、勒进皮肉的红色捆仙绳、圆润滚翘的臀瓣……

他从头到脚的一切,他的墨眸、雪胸、红乳、软腰、翘臀……一切的一切,哪怕是他身上的一根汗毛、他脑袋上的一根头发丝、他的一小截指甲盖……从此,便属于魔界之主,赫池暝的了。

“今后,你便乖乖的待在魔界当本尊的魔后吧,只要你听话,在床榻上好好侍奉本尊,本尊会让你在魔界呼风唤雨,享受无上权柄的,这难道不比苦苦清修多年,一朝修得仙骨,到那仙界当个无名小仙要强上万倍?”

赫池暝挑挑眉,他哑声戏谑道,言罢,他便脱下自己的一身新郎官的红色喜服,脱得一丝不挂,裸露出他白皙却略显魁梧的身躯,两块白皙的胸肌隆起、六块明显的腹肌、流畅优美的人鱼线、胯下那根足足有儿臂粗的紫红色的肥屌,它的分量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