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尽快提升修为,早日得道成仙,获得同师祖安步涯抗衡的一战之力,从他的手中抢走黎光霁,赫池暝下定了决心

今后他要多同师尊黎光霁双修才行。

赫池暝这样想着,胯下便再次的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新一轮的媾和,他的大鸡巴肏入他的师尊黎光霁的红艷艷的腚眼,水乳交融,发出窸窣的水声,声声淫乱,没了纲常,乱了体统,背德的一幕,在此刻正发生在思过洞的洞口。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穴要捣烂了呜呜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石墙的内侧,师尊黎光霁嘴里胡乱的说着淫词艳语,他一脸的潮红,一双浓稠如墨的丹凤眸的眸底藏春,神色迷离,卷翘的浓黑鸦睫翩跹,媚眼如丝。

此时此刻的黎光霁,毫无往日的清冷冷淡的模样,从高不可攀的神坛跌落,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头淫兽,比男风馆内的以色侍人的小倌还要低贱上三分,还要风骚百倍。

“嗯嗯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哈……要烂了……要尿出来了……别啊啊啊……”

黎光霁此刻并未真的尿出来,可那种下一秒便会失禁的感觉令他屈辱至极,憋尿的感觉也很难受、很耻辱,他胯下那根大鸡巴被锁阳笼紧紧的禁锢住,欲望就连稍微抬头都做不到,他此刻就像个被阉割了的宦官、像个女人似的,用穴侍人,低贱无比。

赫池暝拢共在他的师尊黎光霁的骚穴内射了七回,七泡乳白色的雨露喷入师尊的后穴甬道内,使得师尊那原本就被尿液撑得憋涨的肚皮都变得更加的鼓涨了,白皙肚皮更加明显的鼓起来,活像是个怀胎三月的孕妇。

等到赫池暝离开后,已是夜晚,月明星稀。

思过洞的洞口,黎光霁的红肿翘臀依旧是卡在洞中,月光洒在他的红臀上,洒下一片清辉,晾臀的滋味并不好受,他时刻担忧有行人路过,看见他这幅丑态,心中惶恐不安,如此度秒如年的漫长折磨,这简直比直接罚他一顿鞭子还难受。

就这么晾臀晾了整整一个夜晚。

恰逢鹅毛大雪下了整整一夜,冬日寒风萧瑟,思过洞的洞口的那一面石墙上露出的那个屁股也冻得瑟瑟发抖,臀肉微颤。

第二天,思过洞的洞门口,一片银装素裹,安步涯一步一个雪脚印,慢悠悠的迈步走过来了。

洞口的那面石墙上,卡着的那个屁股冻得红红的,臀丘上铺满了一层厚厚的雪花,靠近臀肉红肌的雪花消融了些许,雪水淅淅沥沥的沿着臀瓣的弧度滴落下来,形成一条雨线,滴落在了地上。

安步涯伸出双手手掌握住了一大团雪球,然后使用仙力,一道白光下,他的双手手中变幻出一根冰柱,冰柱呈现出一根男根的形状,十分的粗长,无色透明。

“霁儿,不是本尊有什么怪癖,喜欢折腾你,总是变着花样折磨虐待你,实在是修合欢道的修士,身体越淫荡越方便修行。你又是个清冷的性子,本尊只好当个恶人,一步一步打破你的尊严了。”

安步涯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道,又道:“霁儿,你不过当了三年本尊的徒弟,这三年时间,本尊若不是逼迫你日日撅臀承欢,你又怎会年纪轻轻的,在同龄仙修们最有天分的也不过是金丹期后期的年纪,你便已经是化神期前期了。”

“本尊如此残忍的待你,也是希望你能够早日进入化神期的后期,早日寻得机缘渡劫,飞升成仙,到时候,在仙界,你继续当本尊的道侣,本尊定会温温柔柔的对你的。”

安步涯说的这些话,石墙内侧的黎光霁一个字也听不见,黎光霁只心中忐忑不安,他憋尿已经憋了整整四天,他只盼望着自己的膀胱不要憋得爆炸才好,也盼望着自己在屁股卡在墙上当壁尻的时候,千万不要再有人过来玩他的屁股了。

安步涯将手中的那根男根形状的粗长冰柱插入了墙面上暴露出来的红屁股的腚眼内,一插到底,插入得迅速而不留情面。

突如其来的侵犯,又是被一根粗长冰柱无情的侵犯,这使得黎光霁的后穴甬道内冰冰凉凉的一片,凉过头了,原本湿热肠肉都变得冰冷,冰柱肆虐过的层层穴肉还十分的刺痛难忍,冰入骨髓,他的嘴里没忍住,本能的呻吟出声:“呜呜啊啊啊……”

石墙的内侧,黎光霁心中委屈,不晓得石墙外侧的那个人到底是谁,这么心黑手狠的,将冰柱塞在他的腚眼中,他觉得后穴甬道都冻痛了,半晌时间过去,甬道内的那根粗长冰柱也不过融化了一点点,要等到冰柱完全消融,他的小穴就要冻坏了啊。

安步涯将那根男根形状的粗长冰柱完完全全的塞入了黎光霁的湿滑腚眼内,他欣赏了一会儿墙上暴露出来的红屁股,微微翕动的红艷穴口淅淅沥沥的淌出几滴冰水,拉成一道雨线落在地上,这是他亲手制作出来的作品,残忍,却有一种触目惊心的美艳感。

然后,安步涯又折了附近一株盛开着的红梅树上的一根树枝,用树枝抽打着黎光霁的红屁股,啪啪啪啪啪,每一下都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一百下后,石墙上的红屁股已经变成一个红肿发紫的翘屁股了。

黎光霁都被打哭了,他一双丹凤眸的眼尾泛红,眼泪从翘起的眼尾簌簌落下,他的身体虽然被开发得淫贱无比,喜欢疼痛,喜欢被羞辱,可他还是很怕疼的,轻度的责打能够激起他体内的情潮,重度的责打,会使得他疼得颗颗眼泪都淌出来,像是个怕挨父亲打的小孩子一般。

屁股好疼,好想揉一揉……

穴好冷,好想将里面插着的冰柱拔出来,扔得远远的……

肚子好涨,好想排尿,哪怕是当众失禁,像个畜生一般排尿……

只可惜,黎光霁只能够想一想,想完他依旧得乖乖的受着安步涯给予他的一切,是赏是罚,是疼是宠,他都只能够乖乖的受着,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

安步涯没有再继续用些变态的新花样来折磨石墙上露出来的那个紫红色的肥翘屁股,他随手扔掉了手中的那一根红梅树枝,树枝上沾染了一抹刺目的血迹,他好似扔垃圾一般扔掉了,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思过洞。

……

昨日天空还是一片阴霾,阴云密布,鹅毛大雪好似落不尽一般,今晨便已是雪霁初晴,煦煦暖阳从霓霞峰东边的山头升起,日升月落,大片大片的云层中泄出道道天光,浅金色的太阳光洒满了整个霓霞峰。

同样也洒在了山脚下的思过洞,洞口,那面石墙上凸起的那一个红扑扑的屁股上,将这个屁股蛋子给照耀得毫厘可见,一清二楚,红臀臀丘上的一层厚雪已然完全融化,红肌上一层湿淋淋的雪水,水珠在太阳光的照耀下,水光潋滟,愈发衬托出了红臀的红,红得惊人。

太阳晒屁股了。

可黎光霁并不觉得暖,他只觉得羞耻,他的屁股到底是半年时间没有上思过洞的这面石墙上了,屁股养得金贵了许多,明明曾经已经无比习惯的事情,如今做起来,却是如此的令他难以忍受。

此刻,黎光霁的湿肿屁眼内塞着的那根男根形状的粗长冰柱已然融化了一半,变细变短了不少,可他的后穴甬道的那层贴近冰柱的湿热媚肉已经冻得发麻发疼,寒入骨髓,冷彻心扉。

此刻,黎光霁的肚子也憋涨得更加难受了,他觉得自己也许下一秒就憋不住尿,要毫无尊严的失禁了,可他的胯下那根大鸡巴正在铁制的锁阳笼中服刑,有锁阳笼的管教,它既无法抬头射出精水,更无法排尿。

黎光霁觉得时光漫长,度秒如年,只期盼着四日的上墙时间快点过去,期盼着,四日后,安步涯能够发发慈悲,让憋尿整整七日的他能够痛痛快快的排泄一回,哪怕是当众失禁也没关系,只要能排泄出来,他便千恩万谢了。

时光流转,太阳从东头到了西头,天空的云层染上了枫叶红,暮色四合时分,来了个从霓霞城出来,偶然路过霓霞峰的山脚下的思过洞的行人。

来者是个做苦工的男人,约莫四十岁左右,一大把络腮胡,面容沧桑,皲黄的肤色,眼孔浑浊,一身灰色麻衣,看起来浆洗过许多次,很旧很旧了。

男人路过此地,便看见了思过洞的洞口,那面石墙上,足足有一百个屁股大小的空洞,看起来很是诡异,最令人感到惊诧的是,下方的某个洞中,露出了一个红屁股出来,屁股红肿油亮,很明显被人狠狠的教训过。

青天白日的,一个大男人,屁股卡在洞中等着被陌生人操干,可真真是个骚货啊……

男人唾了一口唾沫星子,心中轻看道,虽是无意吐口水,可这一口口水却是准确无误的吐中了石墙上卡的那个屁股蛋子,在红肌上留下一小滩腌臜的浊液。

石墙的内侧,黎光霁正处在极度的痛苦中

他的膀胱憋涨难忍,处在失禁的临界点,却无法痛痛快快的排泄出来,只能硬生生的强行憋着尿意;

不仅如此,他的湿润屁眼更是塞着一根男根形状的粗长冰柱,冰柱已经融化掉了一大半,可依旧尚未完全融化,还剩下四分之一的冰块塞在里面,寒冷刺骨,贴着冰块的那一圈艷红色的媚肉都冻得冰冰凉凉的。

倏地,黎光霁察觉到了自己露在石墙外的屁股上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他还误以为是有人在石墙的外侧,一边视奸墙上的屁股,一边在撸自己的鸡巴,鸡巴喷出了浊液淋在他的屁股上呢。

事实上,那不过是一口唾沫星子。

墙外,路过的那个男人先是无意的吐了一口口水到墙上的红屁股上,然后,他心中便起了邪念,反正送上门的屁股,不操白不操,毕竟,墙上这个红屁股的主人肯定是个骚浪贱货,否则,怎会撅着屁股在这里找刺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