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缓慢,又像是调情一样地抚摸,像顺着猫咪的毛往上摸一样,柔软的皮肤刮过,但偏像一只兽在舔自己的猎物,温柔里也渗透胁迫。
隋时的手又从艾语扬的领口探出来,卡在艾语扬的下巴上,把他的脸控制着仰起来,对上隋时的眼睛。
隋时表达亲昵的时候太像一条小狗,舔舐并着轻啃,咬艾语扬的下巴。
空闲的手也不肯空闲下去,按着艾语扬平坦的胸部,拇指擦过他的乳头,指甲掐了一下,逼他急促呼吸。
贴得太近能明显感觉到艾语扬的生理反应,隔着裤子被艾语扬半勃的性器硌着,艾语扬没法拒绝隋时这个,隋时太清楚了。
低头把他玩得硬到发涨的浅色乳头含进高热的口腔,粗粝的舌头上卷,湿黏地翻搅吮吸,尖利的齿也亮出来,啃噬那颗小肉粒。也不愿冷落另外一边,手还是没放过,揉捏,摩挲。
艾语扬根本受不住,手指扣住隋时的发丝,但不肯也不敢叫,哪怕是画室没有摄像头,有人回来的概率也很低,他还是感到一阵席卷而来的恐慌。
好久才终于把隋时推开,张嘴压着声音骂,“你他妈疯了啊,有人来怎么办!”
“不会有人来。”隋时说,用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并着那双可怜的潮湿眼睛,补充,“心情不好,给我抱一下。”
好像隋时永远是这样,面上永远什么也不在乎,活得太恣肆洒脱,比风还要自由。
可他凭什么心情不好,该心情不好的永远不会是他。
但面对那种表情谁又能做到继续无情。
艾语扬不得不承认这是他的痛症,也是他的瘾。隋时设下的软弱陷阱。
艾语扬想他只是个连自己情绪都控制不住的碳基生物,感性高于理性的动物,保持坚定对他来说太难,说到底他就是不如隋时狠心,死到临头也不愿放过自己。
“我也不想吃,”隋时又说,“我们一起回宿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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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跟隋时做爱很像淋一场大雨,不同的雨,毛毛雨绵绵细雨滂沱大雨暴风雨,在水汽中把身体毫发毕现地露出来,潮湿里显露身体的秘密。
回了宿舍,艾语扬被隋时搡到隋时的床上,倒下去的时候他的背磨蹭乱了身下的灰色床单,头仰起来看见纯白天花板,然后是隋时附身上来的下颚线条。
腿被隋时抬起来,鞋子胡乱蹬掉,隋时剥了他的校服外裤,直直伸上手隔着一层内裤蹭形状饱满的肥熟外阴。
绵软的穴肉被隋时轻轻用力按陷下去,像按吸满水的海绵,他的穴又很不自觉地跳了下脉搏,细微地抽颤。艾语扬敞着腿,脚趾轻蜷。
刮了两下,隋时瞥了他一眼,忽然问,“你闻到了吗?”
“什么?”艾语扬迷茫地应声,因为被隋时的动作引着,他思绪全无,浑身只感觉到被亵玩,下体酸痒,腹腔有皱着蓄起一汪水的错觉。
隋时便低低笑了声,胸腔泛起闷响,“你的骚味。”
床上的话隋时说得一本正经,并弯下腰凑头上去用鼻尖顶他嫩肥的小肉蒂。他的鼻梁挺翘,感觉到那片内裤也透着潮骚。
隋时隔着布料,嘴唇轻碰湿软的地方,“其实你也很想做啊,囡囡。”
刚才是那样子可怜兮兮,说些什么心情不好的鬼话,原来也只是惺惺作态。所以艾语扬到底怎么总要对隋时心软?
肉户涨热得闷潮,鼓到隐隐作痛,体内流出的淫液沾染到布料润湿,阴茎也把内裤顶起一个弧度。
艾语扬觉得太热,怀疑自己几近发高烧,喉咙哑着,手去推隋时的头,“闭嘴。”
隔着一层布隋时的鼻息都那样烫,痒意与电流的麻相似,艾语扬想发抖。他无数次失败地拒绝隋时,只能说隋时装可怜太厉害,也要怪在一个学校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哪怕拒绝过也会被隋时厚着脸皮继续下去。
隋时直起身,满不在乎地哼笑一声,斜睨艾语扬一眼,听话地答复,“不让说就不说了。”
手却覆盖上艾语扬满涨的肉户,肥肥软软的,磕过药似的上瘾,反复揉捏。
这女穴早被隋时给灌得熟透,隋时的手也是炙热的,哪怕隔着布料也显得灼烧,指尖有力地把硬涨的肉蒂揉捏,也包住半勃起的阴茎抠挖顶端的肉头,即便被遮住也知道下面会滋滋冒水,怎么也关不上。
咬着牙呻吟,水液带着特殊旖旎淫香混进空气里,艾语扬陷在隋时的床上,身上那件错穿的外套还没能脱掉,袖子过长,包着艾语扬的一截手掌。
仰面吸气时艾语扬用手背遮住面颊,就闻到一股甜到发腻的留香珠气味。
下身还在被隋时亵玩,灵活的指来回磨弄那颗脆弱的阴蒂,他的穴好鼓,把内裤撑得可以看清缝隙的形状,两片烂熟的肉夹出一道屄缝。隋时顺着那条线刮,他就在鼻腔发出黏湿地轻哼,嘶嘶抽气。
很难耐地把双腿合拢,隋时的指被他夹在腿间,像隋时给他自慰。
“爽了啊?”隋时又羞辱似的发问。
艾语扬小猫般在喉咙里呜呜咽咽,答不出来,肉蒂给隋时掐着,腿不属于自己般绞缠那条手臂,穴眼湿湿滑滑地淌水。
隋时看到艾语扬缩在袖子里沾满铅灰的手,便发慈悲般地放过他颇敏感的阴穴,说让他先去卫生间洗手。
艾语扬的穴其实快要泄了,腿软得不像样,踩了拖鞋迷迷糊糊地往卫生间走,站洗手台边冲手。
当然隋时也很快暴露自己的坏心,从艾语扬背后搂上去,捏着艾语扬的手一起洗。
水声淅沥,打了一层洗手液,搓出许多泡泡。
一开始被搂住艾语扬还受惊一般要躲开,可是只挣了一下就看到镜子里自己潮红的脸,以及很难形容的眼神,况且腿又那样无力,屄也麻着,又酸又胀,前面的性器也欠缺抚慰,难受得不行。
只能任隋时搂着,隋时对着镜子看他,神色太沉,不是能长久对视的视线,艾语扬低着头自顾自洗手。
卫生间有独特混响,水声好像也变得好重,艾语扬轰鸣了耳,隋时的呼吸声破开所有灌进耳朵。
隋时滚烫的手捏住他的掌心,滑溜溜的洗手液在指缝里搓开,隋时的手指插进艾语扬的缝隙,再拿水把泡沫完完全全冲干净,手指绞在一起,隋时故意卡一条腿进艾语扬的双腿间,活脱脱流氓行径。
艾语扬光裸着腿,光穿了一条内裤,灼热滚烫的肉具凶悍地在背后抵住,隋时滚水般的呼吸喷涌到耳廓。
“想在这里做,”隋时提议。柔软的唇贴着艾语扬侧颈一吻,“今天可不可以不要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