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像头没有理智的野兽,滚烫下体摩擦过嫩滑腿缝,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咕叽水声。

偏偏女孩还要受不住的挣扎扭动着身体,让他好几次撞上柔软的腿心,顶开一点细微的缝隙,就能听到一声甜腻哭喘。

紧窄的甬道裹吸得人头皮发麻,爽得霍骁急促喘息,姿势单一的老处男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摁住乱动的腰身,太阳穴突突直跳,咬牙切齿的警告:

“不想被老子操进去就安分点!”

但哪怕忍得肌肉紧绷,第一次实操演练时的古板队长,还是因为经验不足,在女孩闷叫着,下身涌出淅淅沥沥的腥甜水液时,连偶尔用手解决时的一半时长都没坚持住,猝然加快了速度,俯下身死死扣紧细瘦腰肢。

巨大的体型差下,被粗壮结实的大腿压制住的细白小腿肚抖得厉害,一白一黑的肤色差距明显,紧绷的脚尖在被单上来来回回踩出难耐褶皱。

“呃……啊啊……呜!”

浑身汗湿的壮硕脊背如紧绷的弓弦,凶狠的挺动后猝然僵滞住,腥臊味在房间里弥漫,逐渐掩盖了那股浓郁的香气。

黏腻的白色乳液淌过肉缝,落在红肿的双腿间,温枝汗津津的趴在男人的外套里,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抽搐颤抖。

霍骁撑着双臂垂眸,撅着屁股的可怜女孩,好像真的被射了一肚子的浓稠处男精液,填满了属于他的肮脏下流东西。

……

“你给她洗的澡?”

“一次……味道就消失了……”

“先进辐射区……进化……补给在……”

断断续续的说话说,温枝半梦半醒时感觉自己像是睡在船上,四周都是涌动的波浪,晃得她睁开眼睛时还有些晕晕乎乎,搞不清状况。

“队长,她醒了!”

说话声戛然而止,温枝迟钝转头,发现自己正躺在装甲车的改装床上,身上的衣服换了一套,也不知道是从那个角落里扒拉出来的,白色雪纺上还有几层重叠的荷叶边,活像是十几年前的审美。

几个牛高马大,穿着深色作战服的覆面男人围过来,她隐约从眼睛的颜色辨认出了阿列克谢和安德烈,两人突然凑的很近,把温枝吓了一跳,忍不住缩进了被子里。

一只黑色手套反手掰着安德烈的脑袋把人薅开,霍骁沉稳锐利的眉眼在护目镜的反光下显得格外不近人情。

“去把里面清理干净。”

几分钟后,废弃的加油站里传来枪声和怪物的嘶吼,小队的队员都被霍骁赶下去解决加油站里潜藏的危险,他自己则守在床边盯着温枝吃午餐。

午餐是牛肉罐头,纯黑色的外壳上没有任何商品logo,满满一罐,温枝总觉得不太饿,根本吃不完,但霍骁时不时看一眼手表的动作搞得她有些紧张,喉咙咽得太快差点儿被呛到。

她捂着嘴咳嗽了几声,宽厚手掌在她背上拍了拍,男人递给她一杯水,瞥见她微鼓的小腹,伸手拿过剩下的罐头,“吃不完就不要逞强。”

他丝毫不介意温枝的口水,几口就把剩下的大半牛肉解决干净,又在淋浴间里打湿毛巾出来给温枝擦脸擦手。

动作自然到温枝差点以为自己是什么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了。

她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只能在男人拧毛巾的间隙里含糊问道:“我们不需要下去吗?”

加油站里的怪物嚎叫声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声音尖锐刺耳到让温枝头皮发麻,好像遭受了什么惨无人道的对待。

她不至于去心疼怪物,但也实在好奇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十分钟后,男人看着手表打开装甲车尾门,阿列克谢把切断舌头砍断四肢的怪物扛进了车里。

“需要验证,我的气味能在你身上覆盖多久。”

第0078章 24.你们闻不到吗?

与之前遇到的感染者截然不同的怪物。

温枝是被一直沉默待在角落里的青年科普的。

和其他人相比起来要年轻很多的声线,头盔上喷涂了显眼的蓝色条纹,黑色面罩从眉骨覆盖至喉结,只露出一双睫毛浓密的深棕色眼睛。

他说话时很少抬头,偶尔和温枝对视一眼,就会立刻低头,好像很不耐烦和她交流,连解释的声音都有些滞涩。

几个词汇在青年嘴里反复出现了好几次,温枝听得脑袋都要大了,视线微微下滑,黑色特殊纤维材料随着青年呼吸频率有些急促起伏,肩胛骨撑起的防弹背心边缘露出类似于灼伤的疤痕。

她坐在床沿上盯着那一小片疤痕发了会儿呆,回过神时,突然发现青年手臂上的肌肉线条隆起,好像蓄势待发,下一秒就要给她一拳似的。

一直盯着人确实很不礼貌,对方生气也是情有可原,温枝紧张挪开视线,偷偷瞥了眼被几个男人按在地板上的畸形怪物。

“这胖子再生能力还挺强……”

“心脏和脖子是大部分感染者的弱点,但这种东西,鬼知道它们的心脏在什么地方?”

“老天,我连它的屁眼都找不到,我敢打赌底下那群混蛋绝对研究过它们的排泄方式!”

“放心吧,现在研究屁眼可不会浪费纳税人的税金。”

忍无可忍,周承钧打断了两个毛子的对话:“闭嘴吧,你们真够恶心的……”

阿列克谢耸了耸肩,将绳子多捆了几圈,打结后顺手又割掉了怪物口腔里缓慢长出的舌根,暗红色偏黑的血液淌了一地,被周承钧接了一小部分存放在角落的柜子里。

这种怪物与其阑S柠檬说是胖子,不如说是长了短小四肢的肉块,一整个长条的怪物没有明显的脖子和腰部,从头到脚像是一块剥了皮的五花肉,白花花的油脂热血色斑块散布满身体表面,像某种裸露的软体爬虫。温枝没看到它的五官,只有一张开在肉块中间,三瓣形的血盆大口,张开时布满锯齿状利齿。

刚被扔进车里时,那张嘴里的牙齿被阿列克谢敲断了一大半,血肉模糊的牙床看得温枝恶心到有些反胃。

浓重的血腥味在肉块怪物被反复削掉四肢和舌头后塞满了整个车厢,但为了避免气味泄露,装甲车的车窗都被严密关紧,温枝只能强忍着胸口翻涌的恶心感,难耐的坐在床沿上等待霍骁计时。

实验目的在于她身上随时有可能溢散的气味,进化者和感染者的对照组在更细节更全面的检查前,对作战小队来说,只是一个简陋的参考信号。

时间是从昨晚开始算起,在温枝昏昏沉沉睡过去后,他猝然闻不到气味的下一秒,霍骁就开始了计时。

到中午温枝睡醒,已经过了差不多十一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