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诗很快就没办法因为奇怪的脑洞走神了,焦荡箍住她的腰,从后面站着操她,阴茎抽出去再顶进来,用得力气很大,她的小肚子都被撞得一颤一颤,双手为了不被操进水里而使了很大劲去攥他的角,四周的溪水被四只交叉的腿晃得波涛汹涌,上流漂下来一片叶子,一路风平浪静到了这,突然被卷进溅起的水波中,那双更细的腿被抬出水面,架在了焦荡肌肉鼓起的小臂上,另一只脚向后退,将那片叶子踩进水下后,又踩上焦荡的脚。
撞击柏诗的力气不再往前,而是往上,柏诗靠着焦荡的胸膛,一只手臂累了,放下来搭在他的臂弯里,另一只仍旧尽职尽责地握着他的角,侧着头,抬起下巴去闻他身上那股越来越浓郁的馨香。
她的鼻子略过焦荡的嘴唇,他还以为她在索吻,舌头伸出来想亲上去,柏诗继续往上,焦荡舔上了她的下巴,愣了下,没收回来,干脆直接将她的下颌全吞进嘴里,细细舔弄。
也不是鼻子,再往上,排除眼睛后,柏诗终于找到了藏在焦荡额头里的一块皮脂腺,那股催情的浓香正从这里源源不断地往外泄露,表露着焦荡强烈的求偶心切。
尽管他的腰顶得飞快,阴茎将柏诗的穴口完全操开,两片阴唇因为摩擦充血而饱满肿胀,一捏上去水汲汲得软,穴口的黏膜也被抽得边缘外翻,粉嫩的穴道粘在阴茎上来回推拒,见缝插针地分泌被捣得泛起白沫的水液,但他仍旧面无表情,仿佛在做什么份内的工作。
他的手握住柏诗的腰,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因为阴茎像羚羊那样二十公分的长,等到将两个囊袋上面那部分也塞进去后,再次顶弄时就能在柏诗的小腹看见一个浅浅的凸起,他的龟头没正好操中宫口,而是向前,操到了宫口上面与之相接的穴道缝隙,因为力气够大,所以带着整个宫体移动,将被韧带固定稳当的子宫向上扯,柏诗差点站不稳,咬牙扶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松开那只角,去压自己的肚子,想把那根乱捣的阴茎摁回去,没想到一挤压,那根肉棒反而顶进总是错过的宫口,直接操进去,让她整个尾椎更酸更麻,几乎快撑不住落下去。
焦荡握住她的手,覆着她的手背上带她一起放在小腹,他终于舍得再说第二句:“摸到了吗?”
他猛地一顶,柏诗的手心透过薄薄的肚皮感到一阵撞击,那是焦荡操进深处的龟头,柏诗忍不住流泪,快感蔓延,她高潮了。
一滴滴汗液从焦荡的额头淌下来,粘上他的睫毛,被模糊的视线令他看不清柏诗柔软的胸脯,面无表情的脸终于变了颜色,焦荡从柏诗身体里退出来,单手抱起她,抹了把脸,带着她上了岸,把她放在一堆软草上,柏诗的裙子被脱下来,铺在上面,她躺上去,双腿被焦荡分开,他又操进来。
这样的贴合比刚刚更加紧密,且不费力气,柏诗终于能分出心神去做些其他事稀释让人受不住的快感,焦荡操她的频率也比刚才要快,可能因为不需要分神关心她别真的摔下去,集中注意后操弄得就更加专注,腰臀甩出残影,在这样急速的抽插下,柏诗很快又被推上高潮,而焦荡仍旧一次没射。
这样可不行。
柏诗朝他伸手,焦荡的眼神动了动,立即俯下身去,那双手略过他的脸,径直抚上他倾斜下来的角,顺着坚硬的纹路向下,直到指腹摸索到柔软头皮和角根接壤的地方,焦荡忍不住发出沉闷的喘息,腹部绷紧,肌肉收缩,带得还埋在穴道里的阴茎都跳了跳,他不再像原来那样沉稳,有序的气息全乱了,汗水河流一样淌过布满黑色图案的皮肤,像一场古朴重大的祭祀,祭品就是他自己。
他固定住柏诗的腰,再次开始抽插,速度越来越快,从远处看几乎没和她分开过,直到柏诗又将到达顶点,不管不顾地抓着他的角一口咬上去,他才搂着她,湿热的呼吸重重打在她的脖颈里,喘息声充斥着她的耳朵,腹肌上的血管鼓动着,将所有沸腾的鲜血送往侵入另一个身体的阴茎,以供它射出足以标记对方的精液。
柏诗松了嘴,一边小声啜泣,一边嚷嚷:“好硬……”
也不知道说的角还是阴茎。
“……牙疼。”
第0041章 如你所见就差一点
柏诗的住处和白塔相距不远,步行十分钟坐车半小时,因此她没打算买车,每天早上走过去,也能锻炼身体。
这个点不算早,今天起来牙莫名其妙疼了一会,柏诗出门的时候带了瓶牛奶,没吃早饭,一边走一边想事情,路过红绿灯突然被人拉住了衣摆。
她回头,是个小女孩,穿着普通的上衣裤子,一双眼睛水灵灵地看着她:“姐姐,是红灯。”
柏诗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谢谢孄声你呀,我没注意看。”
她和小女孩排排站一起等绿灯,因为心里有事,也没注意到女孩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和她手里的那瓶牛奶,悄悄咽了几口唾沫,过了一会,红灯还有十几秒跳转,女孩再次拉住她的衣袖,轻轻摇了摇。
“姐姐,其实我迷路了,”她小心翼翼地问她,看起来很可怜:“你能不能带着我去找爸爸呀?”
“我一个人好害怕。”
柏诗立即蹲下来,安慰地摸了摸她的头:“你爸爸在哪呢?”
“我不知道,”女孩摇头,“我们是从中心区的入口进来的,也许他到那去等我了。”
“姐姐,”她摇着柏诗的胳膊撒娇:“你能不能陪我去看看呀?”
柏诗看了看时间,也还充足,就算迟到了……反正也是做好事,高中迟到跟老师讲是因为扶老奶奶过马路还能被夸呢。
“好,”她牵起女孩的手,“我先带你过去看看,如果你爸爸不在那里,我再带你去找警卫队的人。”
这里离中心区的入口并不近,但为了不错过女孩父亲也沿着路线来找寻她的可能,柏诗硬是带她走过去,为了让女孩有机会辨认路上的行人走得也很慢,她的方向感本来就不好,途中走错好几次,还是女孩拉住她,告诉她该朝哪个方向走。
大概走了一个小时多,路上人越来越少,女孩也越来越沉默寡言,柏诗有心跟她说说话缓解她紧张害怕的心情,她却只回答嗯啊之类的短字,也不看柏诗,眼睛里只有面前的路,最后几乎是在拉着柏诗前进,明明看起来那么小的身躯,力气却那么大,柏诗的手被她攥得很紧,因此感受到她的指腹上,掌心里那些厚厚的老茧。
她悄悄皱起眉,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
手伸进口袋,柏诗正要敲响丰明晰的终端号,迎面过来一个正在慢跑的人,看见是她就停了下来,高大健壮的身躯堵在她们面前,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你怎么在这?我没记错的话已经过了你上班的点了。”
柏诗听见声音愣了一下,抬头,萨丹夫穿着件无袖背心,已经汗湿的布料黏在腹肌上,隐约显出那些性感的轮廓,她的眼睛噌得亮起来,“队长!”
想起来他好像并不喜欢自己这么叫他,又立马说:“萨丹夫,你怎么会在这?”
萨丹夫没穿那身严肃正经的警卫队制服,不在岗位上后整个人看上去温和许多,他听见柏诗用他的问题反问他,甚至很轻地笑了下:“我在晨跑。”
柏诗忍不住朝他靠近,身后的女孩拉着她,不让她走,面无表情地看这位不速之客,对萨丹夫充满抗拒,柏诗侧过身,萨丹夫再次发问:“她是谁?”
柏诗:“一个迷路的小孩,她说她爸爸可能在中心区的入口等她,她年纪小,一个人害怕,就想让我陪着她一起去找爸爸。”
萨丹夫:“你答应了?”
柏诗点头,萨丹夫叹了口气,朝她伸出手:“我来牵着她吧,我跟你们一起去。”
柏诗高兴地扑闪扑闪眨眼睛,嘴角忍不住弯成小船:“会耽误你其他的事吗?”
萨丹夫走过来,握住她的胳膊,一捏就分开了女孩不愿松开的手,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她手心里那些十分突兀的厚茧,分出心神去回答柏诗的话:“不,我一整天都没事。”
“你也知道,我现在处于停职状态。”
他像刚刚承诺的那样握住了女孩的手,力气很大,和女孩对视的那一瞬间眼神锐利,身上的气势陡变,像审讯罪犯时那样不苟言笑,女孩没坚持到一秒就避开他的眼睛,想挣脱开,但萨丹夫的掌心像手铐那样牢固,挣扎到最后痛的反而是自己。
意识到逃脱不了,女孩老实了。
萨丹夫瞥了她一眼,知道她肯定有问题,为了抓住她背后的始作俑者没打算打草惊蛇,他朝柏诗说:“走吧。”率先带着女孩朝她们的目的地走去。
女孩走在他的右边,柏诗就从左边跟上来,走了一会,总觉得他像个带着孩子出行的父亲,只是脸冷了点,她伸手攥住萨丹夫贴着皮肉的衬衫他也没穿外套,她实在找不到东西去牵,萨丹夫回头看了她一眼,眼里闪过疑惑不解。
柏诗:“我有点跟不上,牵着你会好点。”
萨丹夫把手递给她,没说话,但柏诗知道他的意思,虽然有点不好意思,还是把手递上去,他的手心有一股微热的潮意,应该是刚刚运动后来不及散去的热量,这让柏诗不由自主想起那个晚上,被他抱起时肌肤相贴的温度,明明不一样,但记忆总是反复在她大脑里循环黑暗里的水声,她被逼得急切的呻吟,以及萨丹夫抑制不住的性感的鼻音。
她的眼神渐渐移到搭在他胸前的两缕长发上,视线随着它们的晃动而左右摇摆,再往上,突然望进萨丹夫的棕色的瞳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