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诗坐在沙发上,看丰明晰的领口被自己扯开,乱糟糟地坐在地上,朝他招手,丰明晰愣了一下,胳膊撑着地带着上半身移动,没站起来过,就这样挪到了柏诗面前。

柏诗终于复刻了一回白音为哨兵进行精神疏导时的经典动作,她把丰明晰的头压到自己的腿上,虽然工作服充满消毒液的刺鼻味道,但丰明晰仍然能从中嗅到被掩盖在那层布料下的香气。

柏诗撸着他的头:“有时候真怀疑你的精神体不是蜥蜴而是狗狗。”

丰明晰自暴自弃:“你说是就是吧。”

顿了一会,丰明晰问她:“是谁教你这么安抚哨兵的?”

柏诗:“我自学的呀。”

“我太想进步了,”她学起了原来世界里和室友聊起导师时开玩笑的语气:“没有精神体我只能从其他方面想办法,还好天无绝人之路,果然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丰明晰欲言又止。

“你为什么会进塔里当向导?”

这两个人的到来侵占了柏诗一整个下午的时间,这个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无论太阳对这里的人类多么残忍,它仍然漂亮的十分客观,夕阳的颜色像神灵穿着的轻纱,透着股炽烈的圣意,柏诗在地球看见过同样的景色。

她的心情就突然变得平和,还有一点惆怅,:“我对这个世界并没有归属感,但被迫活在这里,依照我现在的力量找到家实在太遥远了,我可以把它当成最终目标,但我同时也需要定一些小目标,我要找到在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

这些话她在阿诗琪琪格面前也没说过,丰明晰给她的感觉太轻松了,就像在地球时同班的同学,身上都有一种没出校园的单纯傻气。

果然这家伙也没多问,柏诗觉得有点不对劲,拨开遮住他眼睛的头发一看,丰明晰已经睡着了。

柏诗:“……sure。”

赶在下班把丰明晰叫起来,送走他后柏诗感到身心俱疲,回了分给她的别墅冲了个澡倒头就睡。

再睁眼的时候身体还是很困倦,柏诗揉揉眼睛,撑在地上的手摸到些滑腻的粘液,有什么从腿上爬过,蠕动的鳞片留下不可忽视的触碰感,柏诗借着头顶浅淡的月光定睛一看,一整个洞里全是密密麻麻的蛇。

都是黑色。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有些蛇全部缠绕在一起,像打了很多死结的线团,有的纯爱一点,两条蛇缠在一起,上面那条的半阴茎露一根在外面,另一根隐没在雌蛇的泄殖孔里。

柏诗从地上站起来,要避开满地的蛇就没有下脚的地方,狠了狠心往前踏一步,那些蛇群提前感知一样从她要落脚的地方爬走了,柏诗在这个不小的洞里随便逛了逛,那些蛇除了用一双双发光的眼睛盯着她,也没咬上来。

除了头顶的洞口周围都是黑色,柏诗贴着墙走,摸到一块松了的板,一推,这一面墙纸糊得一样倒了,露出一条小路,柏诗走进去,越往里爬行的蛇越躁动,也不再避着她,有条甚至爬上了她的腿,在她膝盖高度的地方探出生殖器,往她的膝盖窝里顶,蛇身缠的更紧,压着那两根半阴茎摩擦,柏诗被上面并不柔软的倒刺扎到,虽然不疼,但走路不好走,捏着蛇头把它拽下来甩了出去。

她加快了脚步,再往前蛇群就少了,直到又看见一道半弧形的洞口,这里意外的干净,地上不再有交缠的蛇群,只有一两颗散发幽光的珠子,让柏诗能看得清路。

她继续往里,进了洞光亮了不少,和来时的洞口一样抬头能看见月亮,月光下是一条缠着石柱的巨大的尾巴,黑色鳞片,散着些菱形的斑块,蛇尾有一串很长的角质环,蛇头被石柱挡住,要走到对面才能看见。

柏诗在梦里莽得很,因为知道不会死,梦里也不会痛,干脆跑过去想看看这条蛇到底有多大。

到了石柱的对面蛇的上半身却并不是正常的蛇头,而是个有着强壮上半身的男人,长了一张阿穆尔的脸,现在正闭着眼睛沉眠。

他的鼻子突然耸了耸,然后睁开了金色的眼睛。

他在高处和柏诗对视,透着一股危险的杀意,这并不是柏诗认识的阿穆尔。柏诗往后退了一步,撞上了什么东西,发出沙沙的声响,回头一看,才发现那条尾巴一直跟在她后面,现在听着主人的命令靠近,转了一圈裹住她的身体,轻松地把她往石柱的方向拉过去。

柏诗被放在地上,蛇尾撤去了对她身体的束缚,阿穆尔从高处挺着尾巴落下来,蛇一样伏在地表爬行,挤开了柏诗的腿,钻进她的睡裙里,凑到内裤前又耸动鼻子使劲嗅闻,频繁地伸出细长的舌头,最后干脆咬住白色的内裤直接撕下来。

柏诗踹了他的肩膀一脚,往后退,让他知道这个雌性并不乐意同他交配,不过没关系,蛇类发情期强行求偶的不少,多是雄蛇用嘴咬住雌蛇身体的上部,达到固定作用后进行交配,阿穆尔暂时不想浪费嘴巴去做别的事情,于是又用尾巴缠住了柏诗的上半身。

这下柏诗完全动不了,腿被阿穆尔分开,大小阴唇也暴露在空气里,阿穆尔又凑上去迷醉地享受这股引导他发情的气味,伸出舌头沿着那道明显的缝隙磨擦,舔到上面发现有颗柔软的肉珠,舌头打一圈刚好围住,频繁地舔弄它还会立即肿起来,同时那道缝隙里也会流出更加迷人的液体。

阿穆尔想了想,舌头放开那颗珠子,换成锐利的的牙尖抵着它,稍微用力,已经成熟到糜烂的阴蒂受不了这种痛快的刺激,柏诗一边骂他你有病啊一边痉挛着高潮了,渐渐打开的穴口呼吸那样一开一合,吐出一股股透明的水液。

阿穆尔勤劳地全部舔干净了。

=秀儿,我知道的梗都很冷,怕大家没看过就在下面解释一下

第0017章 如你所见是金手指(响尾蛇h)

阿穆尔把头从柏诗的裙子里伸出来,柏诗深深喘着气,泪眼模糊地看着他,发现他的眼睛里某些熟悉的东西回来了,微弱地喊了声:“阿穆尔?”

阿穆尔伏过来:“是我。”

柏诗:“你刚刚怎么了?”

蛇尾早就松开了她,阿穆尔把她的上半身抱在怀里,“我发情了。”

“因为你。”

他的蛇尾很长,交接处鳞片比较软,整个臀部的两侧因为内藏一对半阴茎而显得更加粗大,现在在柏诗的目光下勃起,从泄殖孔中翻出,挺立,甚至兴奋地抖了抖。

柏诗瞪着阿穆尔的眼睛:“你不会要把这对东西插进我身体里吧?”

阿穆尔附了上来:“不痛的。”

柏诗当然知道不痛,但她看不下去,阿穆尔凑过头要来亲她,被她抵住:“你刚刚才舔了我下面!”

阿穆尔笑了声:“自己嫌弃自己?”他也没执意要亲吻柏诗的嘴唇,换了个地方,凑过去啃咬她的脖颈和锁骨,粗壮的蛇尾翻了个身,压在柏诗身上,两个半阴茎同时抵在柏诗的阴道口,磨蹭起来。

柏诗吓得揪住他的长发:“你打算两个一起塞进去吗?”

“我不同意!”

“我、啊!”

阿穆尔趁她说着话,搂着她的腰操进去一根阴茎,另一根耷拉在外面,上面的倒刺随着抽插来回勾结柏诗被水浸润的软烂的阴唇,另一根在甬道里随着阿穆尔甩动的尾巴磨蹭,锋利的刺扎进肉里,裹挟着那些柔软的内壁来回拉扯,因为失去疼痛,柏诗只剩下被侵犯的刺激和快感,虽然是两个半阴茎,但由于阿穆尔的体型庞大它对于柏诗来说仍然超过了阴道接受的长度,当阿穆尔下腹的鳞片撞上她的被扯得紧绷的耻骨,让阴茎完全没入湿哒哒的穴口,柏诗的宫口就被硬生生顶开,像一团炽热的火从小腹燃烧到尾椎,再从敏感的神经一路传上大脑,柏诗的眼泪一直不间断的流,爽得瞳孔往上翻,被阿穆尔舔掉了泪水。

敏感的宫口被刺激地不断流水,甬道变得更加湿润,阿穆尔抽插的频率和他尾巴响起的声音同频,虽然鳞片撞击皮肉的声音不那么糜烂和响亮,但响尾蛇尾巴的沙沙声在这个时候变成了另一种淫靡的交配声,柏诗听着听着甚至出现条件发射,一听见声响就夹紧了下身,阿穆尔拉开她的衣领去挑逗她的乳头,想让她放松一点。

然而并没有用,柏诗缠他缠得更紧了,那些被搅得软烂的黏膜更加贴合阿穆尔的阴茎,像天生就该长在他身上似的,他的尾巴加快摆动的速度,摇得像沙锤乐器那样高频率地发出沙沙声,同时吐出舌头,要射精前的低吼变成响悦的嘶鸣,阿穆尔最后再操进柏诗的子宫里,将精液全部射进去,这些如果不用些手段排出来,那么就会在柏诗的子宫里贮存至少五年,柏诗会不停地怀孕,产下蛇蛋,孕期时其他精子会在里面休眠,意识到母体孕育生命的胚床空出后,那些精子又会再次活过来,找到卵子完成受精。

幸好是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