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里的按摩球被充盈的淫液浸泡得快速膨胀起来,上面的毛刺也在被浸湿后变得更加硬挺,随着希利尔的每一次冲撞,嚣张地在狭窄的子宫里撞来撞去,快感里夹杂着直入骨髓的瘙痒,痒到银月想要祈求希利尔插进去,用他无比喜爱的阴茎来帮不堪其扰的子宫挠痒。
“差点忘了正事了。”
希利尔抽回还没被完全舔干净的手,简单地在银月的羽翼上擦了擦,然后就冷不丁抽出了自己的阴茎,然后拉着银月一同站起来并转过身,从后面再一次重重地插入已经被摩擦得柔软火热的后穴,顺便从旁边的矮柜上拿起了一个烧瓶塞进银月手中,引导着他自己握着烧瓶,让细长的瓶口插进了阴穴内:“来,好好接着,不要浪费了。”
如果不是被希利尔操弄得太舒服暂时顾不上别的,银月又要想杀了外面的精灵和吸血鬼了。
准备好这些后,希利尔又摸过那个小玻璃罩的控制器,把第二和第三个开关都推到最高档。
原本还算老实的玻璃罩突然开始震个不停,温度也一下子降了下来,冷得像是一个冰块一样,就好像有一块冰吸在脆弱敏感的阴蒂上疯狂震颤,希利尔还特意伸手去弹了一下。
“什……!啊啊……希、利尔……不、啊啊啊……”
希利尔毫不意外地看到烧瓶里立刻有透明的液体被喷射进去,事实上现在紧紧吸吮着他的后穴也在疯狂地绞紧,而他并不打算止步于此,于是开始刻意地调整抽插的角度,每一次都重重地摩擦过前列腺,然后顶弄到深处隔着柔软的肉壁去撞击那个不知道膨胀到什么程度的小球。
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眼神涣散,银月被撞得几乎忍不住要弯下腰,然后又牵扯到子宫里作恶的按摩球,这时候那个小球似乎是被子宫里充盈的淫水给喂饱了,居然也开始轻轻地震动起来,柔软的毛刺一边震动一边扎得肉壁跟着一起疯狂颤抖,直接把尚未结束的高潮强行顶上了新的高峰,而前面的阴茎却还被细细的小棍堵着,什么都发泄不出来。
潮吹喷涌出的液体不断地溅射进烧瓶里,甚至带起了少许暧昧的水声。
“银月,都听到水声了,天使长大人可不能这么淫荡。”心情愉快地调侃着,希利尔伸手握住烧瓶底端,然后一边操弄着抽搐不断的后穴,一边用烧瓶抽插着已经被快感折磨得几近失控的阴穴,“稍微有点细,但是也聊胜于无吧?”
然而银月突然惊慌地拼命摇头,嘴里漏出支离破碎的祈求:“不行、希利尔、别……要出来了、停……”
希利尔觉得太有意思了,银月还从来没在床上跟他说过停。
他的动作变本加厉,一只手握着烧瓶,一只手又跑去拉扯吸着阴蒂的玻璃罩。
很快,咬着他的后穴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他冷不丁感觉到有一股热流浇在了自己的手上,惊讶地探头看过去,发现是阴穴的那个不起眼的尿道口淅淅沥沥地流淌着尿液,看起来像是被玩坏了控制不住失禁似的。
天使一般不太需要排泄,因为他们本来就不吃什么东西,大多时候都只饮用神祝之泉的泉水,就算吃了别的东西,体内的魔力循环结构也都会把残余的废物直接分解。
这种情况会发生只能证明不仅是高潮时控制不住失禁,体内的魔力循环也发生了紊乱,而且这是前面的被堵住了,结果从后面的出来了?
银月狼狈地哀求:“对不起,别看……”
他从来没想过会被希利尔看到这么肮脏不堪的样子,甚至还用那种秽物弄脏了希利尔的手。
羞愧欲死的天使并不敢承认自己看到希利尔的手被弄脏时,内心那一丝隐秘的喜悦,像是玷污了神明、让神明沾染了自己的气息那样令人喜悦。
“嗯……没什么,我也算习惯了。”虽然这种突然袭击他第一次碰到的时候确实有点崩溃,“比起道歉,不如先用魔法帮我清洗干净。”
“作为赔偿,接下来就好好讨好我吧,我可都还没射出来呢。”
欢迎回家
第二天起床,希利尔带着肩上的白鸟刚一打开门,就看见了门口整整齐齐蹲了一排的四个小动物,四个家伙今天似乎商量好了要统一走可爱路线,全都眼巴巴地仰头望着他,讲话的声音都比以往要更软,好像恨不得真的一夜之间变回幼崽。
金色的小龙率先举起一只前爪:“希利尔,我们想过生日。”
黑猫紧跟着滚在地上翻出肚皮:“从来都没有过过生日,好想试试。”
小蝙蝠接着语气低落地装可怜:“但是我们都记不住自己的生日了。”
小鹿眼巴巴地望着希利尔:“所以那个……”
希利尔微微挑眉,直接替艾纳说出了后半句话:“所以想过我的生日?”
“可以吗?”停在他肩上的白鸟马上接话。
安静了片刻,希利尔抬手揉了揉眉心:“七月十七日。你们想过就过吧,但还是不要太闹腾了。”比赛前他本来是打算安稳地休息两天的。
也不知道这几个家伙到底在兴奋些什么,与其像这样动不动就闹一次,还不如满足了他们的要求,过了这个新鲜劲儿以后可能就安生多了。
七月十七日,从今天往后算起正好是第六天。
绕过门口挡路的毛绒玩具坐到餐桌旁,本质上并不好动的希利尔想到自己要连续陪这些精力旺盛的小动物到处玩六天,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目的达成,艾纳马上进了厨房端早餐,另外几个也一溜烟爬到希利尔身上,装得无辜极了。
“谢谢小殿下,”小蝙蝠得了便宜就卖乖,心情愉快地趴在希利尔肩上吸着好闻的血液味道,“排位赛的时候你也可以好好休息,我们会解决比赛的事情的。”
把自己挤进希利尔腰带里的小金龙也赞同道:“没错,我的小宝石只要散散步或者坐在原地休息就可以了。”
“我知道你们很厉害,但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毕竟整个王城的水平跟魔法学院的学员还是差别非常大的。”希利尔端起艾纳拿过来的牛奶喝了一口,笑着点了点萨勒尔的脑袋,“如果你们受伤了,我不也会很伤心吗?”魔法学院里的学员不管天赋再怎么好,到底也都是学生,光是实战经验方面就非常不足。
“平时就算了,跟这四个烦人的家伙联手还被那些人类伤到,那也太丢脸了吧。”被希利尔的甜言蜜语哄得飘飘然,黑猫的尾巴都控制不住地在半空中画着圈,“再说我们受点伤又没什么关系。”
跟希利尔在一起之后大多数时候都过得很悠闲,但在认识希利尔之前切斯特几乎每天都靠到处撩架打发时间,那时候偶尔跟银月打一架打得双方各自重伤都不是什么稀罕事。
艾纳端着沙拉和薄薄的煎肉饼放到桌上,温柔地低头亲了亲希利尔的脸颊,浅棕色的眼睛里像是亮着光:“只要希利尔好好的,别的什么都没关系。”
希利尔笑了一声,抬手随意地揉了揉艾纳的脑袋:“互相恭维就算了吧,所以你们决定好今天是谁先跟我出门了吗?”
诡异的沉默。
一分钟后,希利尔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对身后再次撕成一团的小动物视若无睹,毕竟最后总会有个结果,至于过程也没那么重要。
在城镇级比赛开始前的一个星期,绝大多数参赛者都在为排位赛做准备,连王城中的气氛都变得有些紧张起来,可能只有他们几乎每天都在到处玩,态度非常不端正。
而到了第六天,希利尔虽然知道他们肯定又有什么安排,但在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被七手八脚地从被窝里挖出来、半梦半醒地被换衣服洗漱时,还是不由得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真的太惯着他们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句谚语难道对几百上千岁的异种族也适用吗?困得睁不开眼睛的人类对此非常困惑。
夏天的清晨并不冷,但还是有谁给他披上了一件薄厚适中的披风,最后由其中一个把他抱起来出了门。
再怎么样,希利尔到底也还是醒了。
他睁开眼睛,看见萨勒尔面带笑意地低头看着自己,金色的瞳仁里闪烁着说不出的愉快:“早上好啊,希利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