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摇头,“除了我们俩,没有人知道。我总觉得这是一场阴谋,我的体质被改变了,那条人鱼在我昏迷的时候,说不定又给我喂了东西。至于他被谁指使……”她顿了一下,还是没把姜令昀的事情说出来,只是一味摇头,“我猜不出来。”

楚衡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别怕,我会永远保护你。”

谁都有可能害你,但哥哥不会。

楚莹有点感动,关键时候,果然还是双胞胎哥哥最靠谱。她抬起眼看他,两人含情脉脉地对视,楚衡低下头,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一个吻。

她突然觉得自己不累了,又有劲了,精力充沛得能出去犁两亩地。楚莹上辈子活得普普通通,这辈子一直体弱多病,早就忘了精力充沛是什么感觉。现在有劲了,她觉得自己有的是力气和手段,直接把楚衡按在了床上。

楚衡问她:“你要干嘛?”

楚莹:“对。”

楚衡:……!!

她把薛映用过的招数用在楚衡身上,他受用得不得了,又摸了摸她的脸:“不是累了吗?”

楚莹:“我看见你,就有劲了。”

好会说情话呀。楚衡心想多半是薛映射进去的东西被她的身体彻底吸收了,她才活蹦乱跳的,不过她这么说,他心里挺高兴的。他再三确认:“你确定要现在吗?我怕你做到一半就晕倒了。”

“我可是娇滴滴的女王,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头跃跃欲试的小狮子。楚衡从没见过她这副样子,以前的妹妹是朵娇弱的花朵,稍微吹点风就病倒了,现在的她浑身都洋溢着生命力,不再是花朵,而是自由的风。

她就是自由的风!

楚衡凑近她:“好吧,那还是去我房间?”

楚莹摇头说不。乖乖女做惯了,她偶尔会有叛经离道的想法,不需要太多,一次两次就够了。能陪她疯的只有最信任的哥哥,其他人她都信不过。

楚衡要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只怕要乐死了。

“我们换个地方呗,”她翻身下床,指了指窗台,“我们就在这里做,怎么样?”

被按在窗台上干/一边和小叔语音一边和哥哥做(h)2680字

被按在窗台上干/一边和小叔语音一边和哥哥做(h)

看来她是真的有力气了,楚衡想。

一想到她之前病弱的样子,他就心疼得不行,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天生体弱,无法根治,只能保养,楚衡有时甚至会觉得是自己吸收了妹妹的生命力。现在看着她跃跃欲试的样子,他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问:“你确定……?我怕你肾虚。”

楚莹:……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她歪头,笑得狡黠,“哥哥不怕自己肾虚,反而怕我肾虚,简直倒反天罡。”

楚衡终于完全放下心来。

他走过来,将她衣服的扣子解下。她身上还有刚刚留下的痕迹,两颗乳尖被吸得发红,楚衡呼吸有些不稳,抬着她的屁股让她坐在窗台上。裤子被脱下,楚莹不太自然地晃了晃腿,又被哥哥按住,楚衡看着她还红肿着的花户,蹲下身来。

楚莹:“哥哥……”

楚衡自己插过,也用触须插过,但给她舔还是第一次。凑近了便能看到她还没恢复过来的花户,花唇被撞得发红,闭合的细缝上还有晶莹的水珠,花核充血肿胀,真是可怜又可爱。这副模样他见过很多次,可这次是别的男人导致的,楚衡嫉妒又委屈,想一拳把薛映那张楚楚可怜的脸砸扁。

“哥哥,你在想什么?看起来好生气啊。”她问。

楚衡:“我没有生气。”

楚莹心想你不生气才有鬼了,现在肯定嫉妒疯了吧。她看破不说破,用小腿顶了顶他的肩膀,小声催促道:“快点。”

楚衡笑了下,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花唇上,他低头,微凉的唇瓣贴上了肉瓣,舌尖轻柔地将细缝上的水液舔去,吞进喉中,果然是跟想象中一样的甘甜味道。粗糙的舌面舔舐着敏感的嫩肉,舌尖在穴里抚摸着抽插的动作,穴肉随着动作而缩紧,甬道深处涌出甜腻的水液,全部被他吞下。

看着那张和自己有五分相似的脸埋在自己的腿间舔穴,这感觉比舔穴直接带来的快感还要刺激。楚莹闭上眼睛,舒服得夹紧双腿,又被楚衡握着大腿根分开,舌尖在她的花穴里肆虐,又伸出手玩弄那颗凸起的花蒂,楚莹绷紧了双腿,被他舔到了高潮。

花穴里溅出了小股清液,都被楚衡卷入口中。

他拿着纸巾简单地擦了擦湿透的嘴唇和下巴,瞥了瘫在窗台上的楚莹一眼,楚莹被他看得心尖发颤,忍不住将腿并起来。楚衡的胯下已经高高抬起,他将她翻了个面,一手握着她的腰肢,一手扶着身下的性器,在穴口磨了几下,插了进去。

楚莹伸出手,扶住玻璃窗,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庄园里一望无际的草坪和高大的大理石喷泉,喷泉在喷水,她也在喷水。玻璃清晰地倒映出她因情欲而潮红的脸颊,以及身后楚衡赤裸的胸膛。她的屁股被扶着高高翘起,肉棒在穴里插得很深,拔出来时带出一小股水液,她被插得呼吸不稳,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其实还是有点累的。

身体很累,精神却无比兴奋,或许是因为身后的人是哥哥,背德的刺激让她更加敏感。紧涩的穴肉含吮着炙热的肉茎,楚衡也被她吸得小腹发麻,俯下身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粗长的性器在甬道里横冲直撞,汹涌的快感堆叠在小腹,折磨得她肚子又酸又胀。穴肉被插得颤抖不已,肚子里有热流涌动,楚莹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兆,扶着玻璃的五指收紧,牙齿咬住了楚衡的唇,楚衡吃痛,报复似地在穴里狠狠插了几十下。

楚莹浑身绷紧,小腹抽搐着高潮。

她简直就像个源源不断的喷泉,水液从花穴里流出,将两人的身下弄得一片狼藉,顺着白皙的大腿流落在地上。楚莹闭着眼睛喘息,胸口不停起伏,楚衡蹭了蹭她的脸颊,轻声问:“今天好敏感,怎么流这么多水?”

楚莹心想她怎么知道。

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声音也软软的:“因为你是哥哥呀。”

跟其他人做未必会这么爽。

楚衡黑漆漆的眼瞳直直地盯着她,没有说话,抬起她的腿插了进去,粗长的肉茎在水液的润滑下顺利地顶到最深处,敏感的花心被冲撞着,楚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上半身靠在玻璃窗上,乳尖被玻璃冰得缩成一团,她的下巴被捏着,转过头去和他接吻。

他的嘴刚刚被她咬破了,血腥气弥漫在两人交缠的舌尖上,他们不像是情人,倒像是敌人。

两人紧紧靠在一起,楚衡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滑落在自己脸上,他睁眼,果然是她的泪水。妹妹的脸颊被干得泛起潮红,美目紧闭,睫毛不住颤抖,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流下,看起来可怜极了。

“怎么哭了?”他问。

楚莹咬着唇不说话。

楚衡啃咬着她的嘴唇:“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