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弓身,呼吸急促,眼角被逼出几颗泪,才明白这有多么痛。

于是主人再让他做,他就没那么配合了。

阴茎软下去后,商唳鹤叫他再撸硬了,他的鸡巴在自己手心不停耸动,想象商唳鹤的脚踩在自己身上,手指插在逼里,他本来疲软的肉棒居然很快又硬起来了。

主人看到他自慰了……这样应该很淫荡吧?可一只狗要什么尊严,他只要乖乖听话就够了。如果能被主人骂……想被说是不停发情、离不开主人的贱货,怀着孩子还不消停,必须时时刻刻含着精液才能满足。

商唳鹤说脏话肯定很性感,这样的声音,这种语气……只要肯骂他一句他就会高潮了,可主人好像从没喊过他贱狗婊子什么的,他努力地想啊想啊,只有

“温总。”

“温和宜。”

生疏得不能再生疏。

“求您……”温和宜无意识地呢喃:“哪怕骂我也好,别不要我……”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可怎么也到不了高潮,到最后甚至有点痛了,干涩的掌心摩擦柱身,硬到滴水却什么也释放不出来,情欲攀不到顶端,无时不刻不折磨他,让他越陷越深,只要让他射,就算喊他给男人喝尿当肉便器他也会去做。

商唳鹤把他这副模样尽收眼底,直到他被逼得浑身发热,眼角泛红,有些失智的模样,才轻飘飘地喊了他的名字。

“和宜,停下。”

……温和宜迟钝了半秒。

他好舍不得离开,主人这种温和的语气,几乎是穿过肉体,直接煨烫灵魂,下一秒他就要射出来了。

渴求已久的高潮就在眼前,他的手握住肉棒根部,只要一下就好,可他怔了怔,竟然改握为掐,指尖深深陷入粗胀的阴茎,残忍地打断了自己的高潮,鸡巴软下来,垂到卵蛋上,马眼无力地吐出一股清夜,不再振作。

温和宜大口喘息,濒死一般。过山车似的体验叫他心率加快,他必须用力呼吸,才能汲取到一丝氧气,否则他几乎要晕厥在这样残忍的控制中。

额头上的汗打湿了碎发,沾在眼前,胸前也出了细细的汗珠。

他连舌头都收不回去了。

可主人叫他再把自己撸硬。

明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重复的,高潮之前被打断,没有止境的强硬控制和征服。主人在告诉他谁才是这具身体的主宰者,他尽管再骚再痒也不能发泄,甚至性欲中的任何享受,都是主人的奖励,他本身不配有这种体验。

不知道多少次硬了又掐软,他听着商唳鹤的声音,每一次都把那些话记得愈发清晰。t到最后他几乎恐惧性欲和快感,生怕自己再硬起来,这样他起码可以歇一会。

可他好不争气。

“听话。你还怀着宝宝,高潮会刺激子宫收缩,对它不好。”

“和宜,你不想一直陪在我身边吗?”

“我只收留听话的狗,野狗只有被捆起来当沙包的份。”

他就又乖乖地掐软自己了。

也有一次他不听话,商唳鹤加重语气训斥,说了句凶狠的脏话,他立刻硬得滴水,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可人体总会有极限,他无论如何也只是半硬着,不肯硬起来。

电话那头只不过沉默了一瞬,温和宜便受惊似的跪起来,生怕主人不高兴,恭顺地躬身道歉。

整个上身都埋在被褥里,头深深低着,四肢折叠,身体蜷缩成很小的一团,无不透露出主人的驯服和卑贱。

跪地磕头,永远是臣服最直接的表达方式。自愿折叠身体,把最高处的头颅,放在另一个人脚下,看上去有多渺小,他的主人就有多高大。

“对不起,贱狗好像,好像硬不起来了。”温和宜微微发抖,害怕主人生气会挂掉电话。

敏感的狗甚至不敢听主人的声音,万一是拒绝,是失望,该怎么办……

是以商唳鹤回应他时,他竟然下意识捂耳朵。

“抬头。”

简短的命令,却带有不容拒绝的威严。温和宜甚至能想象出他的表情和眼神,一定很冷、像看最不值得在意的婊子一样瞧他,命令他,掌控他。

温和宜刚一抬头,就瞪大眼睛,愣住了。

屏幕上出现的,是商唳鹤的肉体。

在冷光灯下,皮肤显得格外白皙,肌肉边缘投下柔和的阴影,那么恰到好处。宽阔的肩膀和劲窄的腰腹对比鲜明,扎进温和宜眼中,带有强烈的侵略性。

胸肌饱满但不夸张,往下是性感的腹肌和鲨鱼线,隐没在裤子边缘。

每一块肌肉都蕴藏着力量,让人想到裸体雕塑最开始出现,仅是为了展示肉体之美。

尤其是……手臂。

温和宜目不转睛地盯着商唳鹤的手臂,上臂力量感蓬勃,小臂紧致,却一样有清晰分明的肌肉轮廓,上面缠绕着血管和青筋,用力时会迸发出来,色情无比。

他看主人看呆了,嘴巴合不拢,张着个小小的洞,阴茎渐渐抬头,硬得滴水。

“可以、可以再看看……”声音出口,竟是浸透欲望的喑哑:“想看您的鸡巴。”

商唳鹤答非所问。仍是不容拒绝的指令:“掐软。”

温和宜忘记了曾经的疼痛,这份麻醉剂太美好也太诱惑了,一切不好的东西都消失不见,他马上遵从命令,掐软了自己勃起的阴茎。

狗似的跪坐在镜头前,馋到流口水,等主人赏他看一眼。

商唳鹤没脱裤子,只是褪下一点,把修长笔直的性器放出来。

柱身粗长干净,龟头圆顿,是很红润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