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操我,主人,啊!”温和宜一个劲往他怀里钻,忽然被用力提起来,放到办公桌上,双腿大张,鸡巴和逼全露在商唳鹤面前。
受孕让他的身体二次发育,本来这口逼很青涩,挤在会阴中间,很小,但现在肥厚的阴唇湿漉漉地挤在一起,将淫水牢牢锁住,只有几缕流出来,被他刚刚夹腿弄得涂满了穴口,连紧闭的后穴都沾上水光,一夹一放,争着发骚。
商唳鹤随手取了只签字笔,从腿心往下滑,先戳了戳突出来阴蒂,用顶端分开大阴唇,顶住这颗饱满的,像剥了皮的葡萄一样脆弱敏感的阴蒂,左右晃晃,提起来,又猛地按下去,阴蒂中间最禁不起挑逗的地方被瞬间压扁。
“主人……!”温和宜腿跟发颤,逼口夹了好几下,喊叫的声音都变了调。
好舒服……他喉口发紧,过电似的强烈快感让他又怕又爽,再玩下去他非失禁不可。明明他忍不住自慰的时候摸多久都没感觉,可商唳鹤一碰他就失控似的,满脑子都只剩无法抵抗的快意和欲望。
他没吃那份带着药的饭,可比中了春药还不堪,张着嘴巴喘得像条淫荡发情的狗,一个劲把逼往前挺,祈求主人再多玩玩他。
商唳鹤用笔压住阴蒂,另一只手箍住小狗的腰。温和宜身量修长,可他没费什么力气就制住了,这具身体比起温和宜更听他的 要怎样就怎样,乖顺无比。
签字笔坚硬的棱角撞击阴蒂,饱满鼓胀的骚熟蒂果被压下去又弹回来,温和宜像被玩坏了似的,眼睛微微翻着,舌头也往外吐,嘴里蓄了一汪涎水,嘴巴说什么也合不上了。
商唳鹤拿笔重重抽了一下:“发什么骚?”
“对不起、对不……”温和宜磕磕绊绊道歉,因为自己控制不住的淫荡模样十分愧疚,他怎么能这么骚,一看见主人就失控了,不该惹主人烦的。
他抬手遮住脸:“这样,就看不到了。对不起,一见到您就忍不住,我、我没办法控制自己。”
商唳鹤嗤笑:“针都停了,还一直发情啊。”
笔顶开阴唇,探进逼口里,这只闭合很紧的穴刚被探开,里头就涌出一大股清亮的淫水,全站在办公桌上,打湿了他的腿根和屁股。
味道弥散开来,在二人之间越漾越浓,笔插进去捅了几下,穴肉不争气地含住吮吸,黏腻的水声不大但很清晰。
弄脏了主人的桌子。
温和宜脸红到耳尖,被看逼羞辱都不会这么难为情。这里是办公室,旁边还摆着文件,这么严肃的地方,他怎么能……他是来帮主人的,不是来下贱地求操的,不能这样。
他捂住嘴巴制止淫叫,可还是有一缕流出来,唔嗯一声,听得他恨不能钻进地底去。
恰在此时,电话铃响了。
温和宜吓得绷紧身子,把穴里的笔夹得好紧。
“不要,不接。”他刚求出口,主人就接通了电话。
是李司修打给他的。
李司修语气着急:“温和宜,你去哪了,怎么不在医院?病成这样还乱跑?”
温和宜身子一颤,用眼神哀求主人,可商唳鹤不仅没帮他解围,还把笔顶得更深了。
“呼嗯!”温和宜闷叫,竭力隐忍,但他完全坏掉了,商唳鹤随便玩玩他,他就受不住似的喘息。
李司修察觉到不对:“和宜,出什么事了吗?”
温和宜死死咬住双唇,不肯泄露半点声音。下面大张着被一支笔玩得淫水乱流,还弄脏了办公桌,他羞耻至极,也暗自和自己较劲,想忍住快感,但是根本没用。
他仰头,撞进主人没有任何怜悯的眼睛。
一霎时,他像犯了罪的婊子被抓进监牢等待审问,对主人的崇拜臣服和自己的卑微骚贱对比强烈,他简直恨不得一辈子叫主人踩在脚下。
“我来找……”温和宜顿了顿,尽量稳住声线:“找商总。我和、商总,在一起。”
商唳鹤挑眉,他立刻感觉到浓浓的心虚。不是在一起,他只是来给主人当便器和飞机杯的。
他当着主人的面说谎。
商唳鹤抽出笔,用力抽打凸起来的阴蒂。
温和宜死死攥住桌沿,濒死般高高仰头,腿根和小腹不停痉挛,但他竟然硬生生忍住了呻吟,下唇被自己咬出一个血印。
电话那头,李司修沉默许久,“行。那他要是肯见你的话,唉,你就接着追他吧。总比你不吃不喝跳河自杀好。”
末了,李司修补充:“记得回来啊,还没好呢,少乱跑。”
温和宜含糊地点头:“会的,你……你先挂掉。”
“是是是,祝福你们。”李司修把电话挂了。
温和宜却陷入更加不堪的境地。
商唳鹤起身,高高在上地俯视他,而他掰着腿躺在办公桌上,像条任人宰割的母狗。
“追我?”商唳鹤挑眉,拔出那只笔,丢垃圾似的丢在他胸前,笔滚了滚,淫水全沾在他身上:“小温总,我怎么没感觉到啊。”
温和宜垂眸:“贱狗不敢觊觎您。”
“是吗?”商唳鹤抬手,重重扇他的逼:“那是谁一直对着我发情,这是我的办公桌,哪个贱狗在上面张着腿流水?”
“是我、是我……!”温和宜声音发颤,身上蒙了一层薄红。
主人的手扇打下来,整只肉穴都无可避免,从敏感的阴蒂到微张的穴口,大阴唇被扇得朝两边大开,里头最柔嫩的艳红软肉就这么实打实挨了一下。
商唳鹤完全没有收力,巴掌扇打下来,热痛席卷全身,尤其是阴蒂,哪怕巴掌离开了,还被那股疼痛笼罩着。但渐渐的,痛淡了许多,就只剩下酥麻感在体内蔓延。
他才刚舒服一会,下一个巴掌就到了。
商唳鹤不再用手掌,而是随意抽了个坚硬冰凉的文件夹打他的逼。
换成工具比巴掌更加严肃,商唳鹤冷声讯问:“谁教你这样的?是天生下贱,随便见到个男人就发情,什么都能插进你的逼里捅一捅?”
“不、没有……主人,贱货没有……”快意被迫中断,可温和宜不敢不答。
主人问的话像钉子,把他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也许他就是犯了错还嘴硬的淫犯,被抓来审问还敢狡辩,他就应该挨打,主人打得再狠都没关系,这么骚贱的狗恐怕世界上也找不出第二只,能被主人打是他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