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是不见客么。

他下意识跟着冲进去,却在临门一脚前停下。

算了,小狗安慰自己,要听话,否则主人会更不开心的。

他只是一只小狗,无权干涉主人见谁、和谁在一起。

小狗手里捧着买来哄主人的锁链,玩所谓地笑了笑,把它系在脖子上,装作自己不是野狗。

顾澜进门时,商唳鹤正在吃晚饭。

只一个人坐在长桌前,背影说不清的寂寥。

顾澜笑,走上前去拍拍他,跟他讲俏皮话。商唳鹤回身,难得也勾唇浅笑,请他坐下一起吃。

晚餐进行到一半,顾澜无意间提起:“我瞧小温总的车在你家门前呢。”

黑色劳斯莱斯,圈子里常开这车的只有温和宜,很显眼。

商唳鹤点头:“我知道他在。”

“不让他进来吗?外面雪蛮大的,”顾澜好奇:“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都说他在‘舔’你。”

长桌对面的男人抬眸,眼皮掀起微妙的弧度,似笑非笑的,额前散碎的黑发和简约神色家居服使他看上去更加锐利。

顾澜顿感不妙。

“这么好奇啊。”商唳鹤放下刀叉,扬了扬下巴:“去把他叫进来,听听他怎么说。”

顾澜啧了声,还是把人叫了进来。

温和宜认出了顾澜和商唳鹤走得很近,但不知道是什么关系。因此,他并未对那次晃车灯挑衅过多计较,微笑示意后,站到主人身边。

他没有跪,不想让主人在朋友面前难堪。

顾澜一直盯着他,似乎有话想说。

温和宜别过脸去,他不要给别人任何一点好脸色瞧,当着主人的面不敢放肆,只好偷偷皱眉。

“小温总来晚了,晚餐没你的份。”商唳鹤说。

意思就是故意晾着他。

温和宜点头,毫无怨言。他就是不明白,顾澜哪里比他好,为什么顾澜可以把车开进主人家,还能跟主人一起吃饭。

如果他能坐在顾澜的位置上,绝对不会自顾自吃东西,他会好好服侍主人,给主人布菜,帮主人剥虾、挑主人不爱吃的配菜。

顾澜坐姿太随便,对主人太不尊敬了。拿刀叉的姿势也不好看,而且总跟主人笑,主人居然真的配合他,尽管情绪没多高昂,可起码没有再难过了。

……顾澜可以哄主人开心,他不能。

整颗心像被尖刺扎过,又凶狠地泡入盐水中。细密的疼痛混杂着嫉妒,齐齐朝温和宜袭来。他差点就哭了。

这时,主人和顾澜吃完了饭,顾澜托着下巴,问他:“这么巧,小温总也在。”

温和宜不理他。

他怕自己开口会显得很刻薄。

顾澜好脾气地打趣:“我惹着小温总了吗,都不理我。”

“他想问你和我是什么关系。”商唳鹤说得直白,在温和宜看来,无异于帮顾澜撑腰。

温和宜攥紧拳头,忽而抬头,直勾勾地看向顾澜:“和顾先生一样,都是来找主人求操的。”

气氛瞬间低沉。

顾澜看热闹不嫌事大,笑吟吟地瞧他。

他走近些,一拳挥过去:“不许你再靠近我主人,你根本不配和主人一起吃饭。”

攥住他的是商唳鹤,他看见主人暴怒的眼神。

? 第 12 章 奴妻日常:扯阴蒂环/贱β脚垫/淋尿耳光/摸摸头舔脚

温和宜不知在厕所躺了多久,只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满脑子都是夫主。他嫁给夫主那天就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可还是义无反顾,夫主的抚摸和目光比前程和钱更重要,但他似乎想错了,就算嫁给主人也不会立即被摸。

他沮丧地躺在地板上,想闻闻主人的味道,但卫生间里很干净,什么味道都没有。

主人又来了,这次把尿淋在了他的身上,他如愿以偿,被主人的味道完全包围。简直要幸福得昏过去,主人怎么会对他那么好,尿液很烫,浇在身上,最开始是暖的,后面慢慢变凉,他满心欢喜地体会这个过程,是不舒服的,但心里很高兴,这是夫主赏赐给他的,快乐是,痛苦也是,他照单全收,没有丝毫犹豫。

天快黑了,温和宜在含有主人味道的体液中,欢喜地泡了一下午,被主人踩了一脚才清醒过来。

他跪好了,主人牵着他的阴蒂,让他往外面爬。这本该是很屈辱的姿势,但商唳鹤动作中的矜贵又使他心神荡漾,对夫主的崇拜和敬仰超越了一切。

链子连在阴蒂环上,那枚小银环中间是锋锐的尖刺,扎穿了阴蒂中的硬籽,每扯一下都让他战栗不止。

何况这链子牵在主人手里呢,他越是卑躬屈膝,主人就越高大,让他兴奋的不是自己有多卑贱,而是主人有多威严,商唳鹤越是不在意他,用余光睨他,像看贱畜一样看他,他就越敏感,浸泡在那种轻飘飘的、奇妙的状态里,他无法控制自己,但正是这种失控和堕落使他无比痴迷。

商唳鹤一扯,阴蒂就一阵抽搐,下面的穴也跟着流水,呜……又在流了,他听见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了,是吧,一定是的。

“爬快点,母狗。”商唳鹤惩罚般加快脚步,用力扯连着阴蒂环的锁链。

他的阴蒂早就鼓了起来,空气流经敏感的表皮,带来的刺激都足以让他发抖,何况这么直接粗暴的淫虐。

“呜……!”温和宜还是忍不住叫,他惶恐地看向夫主,夫主因此罚他。

然而商唳鹤只是不耐烦地踹他一脚,用绳子抽他的背,手使劲一扯,加快了脚步:“没用的贱狗,你他妈想折腾到什么时候?再磨蹭就给你扯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