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说

“兰多,把你的腿掰开给我看。”

他无视了魅魔愤怒的神色,只是看着两条腿被那双手越掰越开,露出下面小小一个泉眼一般的肉穴,空虚了这么久,早已经开始咕叽咕叽的冒着水,凯兰伸出两根手指沿着褶皱缓慢的插进去搅弄,里面已经熟透了,软烂湿热的不可思议,一圈的穴肉因为痒意浪荡的绞紧他的手指,饥渴的往里面吞,

“把你里面打开。”

“我…呃,我打不开…我不会,别弄我了…呜…”

“你如果不打开的话,不是会更难受吗?我进去你可能会受伤。”

骑士解开了他的腰带,隐藏在白红色骑士裤下面的是让人看见就觉得恐怖的狰狞巨物,那丑陋的东西现在正直挺挺的对着阮乔流口水,盛不住的透明液体在空中往下滴,

“好可怕…好脏…不要,不要!你滚开…”

魅魔害怕的往后退,然而无力的四肢只是让他在地板上不停的画着圈圈罢了,探出的一点猩红龟头,已经迫不及待的抵在了阮乔后面张着口的地方,试探性的挤进一点,浅浅的戳弄起来,这两个最为直白主动的性器官仿佛一对分开了很久的爱侣,此时正难舍难分的搅在了一起,每次龟头尝试退出来都会带出一小块不舍的红色肠肉,凯兰额头上已经开始冒出冷汗了,他双手扶上魅魔的腰,在即将到来的癫狂性爱前展示出了最后的一点克制和冷静

“你只要负责享受就好了,记得要认,真,吃。”

等待阮乔的是无限的高潮,他的身体在发情期的诱导下变得及其敏感和色情,轻轻被人一碰就像含羞草一样承受不住的缩起来,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被人按在身下,粗鲁的进入肏弄,像是变成了一个软乎乎的套在人家几把上的肉套子,喉咙张张合合最后只吐出了几声呜咽,

他被人按在地板上翻来覆去的奸弄,浑身上下都熟透了,轻轻一掐就能弄出无数的汁水来,高潮的体液喷了一地板,还有一半全洒在了男人身上,从那段精瘦腰腹到不停耸动的胯间全部都蒙上了一层腥甜气味的水液。前面的东西已经射无可射了,可怜巴巴的垂在前面,随着前面人肏弄的动作而四下摇晃,在漫长的挺弄下,阮乔终于隐隐有了后面的人要结束了的感觉,男人的东西在体内胀大,然后停住不动了,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凯兰的声音在阮乔头顶想起,阮乔脸上全都是泪水,还有一点男人有心蹭上去的淫水和精液,他看不清凯兰的表情,只能听到含着笑的声音

“阮乔,兰多,把我夹出来吧,我知道你能做到的对不对。”

肚子上的淫纹又开始发烫了,在这一瞬间战胜了理智的思考控制着身体自发的行动,尤其是后面的肠肉,几乎是一瞬间就往中间缩紧,挤压着横在后穴的一根肉棍,凯兰的毛孔都舒服的张开了,他放在阮乔身体里的家伙欢欣的一弹一弹,和这么多热情而柔软的肠肉打着招呼,分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却又紧张的不行,它全身上下都已经被肠肉贴紧了,阮乔徒劳的感受着后面肉具的形状逐渐清晰,直到每一根鼓起的青筋都可以感觉的出,后面越来越热,甚至肠肉都细细发起抖来,阮乔用他不清明的头脑分辨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感觉出来,原来是凯兰埋在他体内的东西在发抖,然后几秒之后,猩红的肉具就抵着肠肉射出了精液,咕叽咕叽的,阮乔后面的肉壶到底难以兜住这么多东西,除了一小部分被他贪婪的肠肉吃掉以后,剩下的全都顺着凯兰拔出东西的动作流了出去。

那只小小的肉壶无法合拢,张着小口从里面流出白色的男精,滴滴答答的汇成了情色的一滩。

【作家想说的话:】

找手感之作,只有这一章,前情就是阮乔被人囚禁了想跑被抓住了!

极限码字…

if番外小时候的阮乔

小时候的阮乔是山沟沟里出了名的漂亮乖崽,白白软软的一团,像个锅里刚刚捞出来的煮熟了的年糕一样。山沟沟里面的男孩子都比较爱玩,不是上山打鸟就是摸鱼爬树,总之一刻也不肯闲在屋里,大夏天三十几度的高温,身上晒出了一身汗也要呆在外面转悠,浑身上下晒得都同地上的小泥块一般。阮乔站在这群小土块中间白的好像都能发出光来。

他白白净净的,脸蛋软乎乎的,眼瞳又黑又圆睫毛小刷子一样,握着一把采来的野花,但是要比采来的花草还要漂亮得多。阮乔小时候总被别人拉着当玩伴,他不会爬树,体力又不像别人那么好跑了稍微远一点就感觉累了,于是只能和他们一起玩家家酒,阮乔负责当妻子,其余的人就争着抢着要当里面的丈夫,其实阮乔这个小妻子基本也什么都不干,就只是在树荫底下坐在人家男生脱下来的衣服上等着别人给他摘果子吃。

一群麦色皮肤的男孩子爬上爬下的给他摘果子,或是去自家院子里偷几串葡萄打几个甜枣,个个都又红又水灵,一口咬下去就能爆出甜甜的汁水,这群人哪怕给自己家摘果子也没有这么尽心尽力,像这样精挑细选恨不得拿着放大镜看,只是看见树下面抱着果子乖乖坐着看他们的阮乔时候一个个仿佛打了鸡血一样,衣服仅有的几个口袋都装的满满的争先恐后的往阮乔的手里塞。

人那么多,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当丈夫的,大多时候男孩子们争抢了好半天才推出了一个,被选中的那个人就仿佛有了什么荣耀一样,顶着别人羡慕嫉妒的眼光,凑到阮乔身边,小心又克制地拉起了阮乔的手。麦色的皮肤和阮乔牛奶般的白皮肤凑在一起怪异极了,更不要说牵着小年糕的一双大手,那上面还隐隐透出一点红来。那个年级的小孩子都淳朴的不行,见过的最多的也就是自己爸爸妈妈一起下地干活的样子,剩下的事都是一片空白,哪里还知道更多的事情,因此,虽然阮乔已经轮流当过这群男孩子们的小妻子了,但是对于喜欢和爱依旧是懵懵懂懂的。

小时候的阮乔很乖,长成那个少年了也没有什么叛逆期,依旧乖的让人心痒痒,长大了的阮乔除了出落得更漂亮以外,对于其他的事情的认知依然像小时候一样,没上过学也没读过书,更没有人教他这些事,于是变成了一个单纯的白纸一般的人。只是其他十六七岁的男孩子们就不像小时候那样了,阮乔很向往那些家里稍微富裕一些上过了几年学的孩子,觉得他们见过了山外的大世面,哪怕他们大多也都只比阮乔多念了几年,但是懂得要比阮乔多太多了。当这些在阮乔眼里见过世面的伙伴们再邀请阮乔一起去玩家家酒的时候,阮乔其实是有些开心的,他会缠着男孩子们给他讲一点书上的故事,念几句他没听过的古诗,有上了初中的人把自己的课本翻出来给看,给他展示那上面漂亮的彩色插图,阮乔捧着书简直要爱不释手了,后来他就喜欢上了这种可以摸到书的游戏,只要他像小时候一样给他们当妻子被人搂在怀里,看着这些对他而言很遥远的一切。

阮乔不知道,当他穿着短裤裸着双腿依偎在男生怀里的时候,对于身后的人来说是多么多有诱惑力,就像是老鼠前面摆着一块巨大的美味奶酪,它可以上去摸摸舔舔,却不能整个的把它搬走或者趁机咬上一大口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不过哪怕不能吃,这群人还是会给自己讨点甜头,他们轮流的抱着阮乔,用脸去蹭他白嫩的脸蛋,亲他露出来的皮肤,甚至有人荒唐的顺着阮乔宽大的衣摆把整个头都埋进阮乔的衣服里,里面淡淡的香气横冲直撞的往他鼻腔里钻,闷得人脑袋都发昏了,最过分的那一次,大概里面的人实在是昏了头,竟然张嘴去舔弄雪白胸膛上挺起来的粉/嫩尖尖,牙齿轻轻叼着,又吮又磨,周围的一圈人竟然就放任他那么在里面吃了好一会儿,直到阮乔不舒服的哼哼了两声,再加上衣服里面拱起的弧度实在是有些不正常,那吃的忘我的男生才被几双手恼怒的揪了出来,他被人从里面扒出来的时候场面实在是不像话,阮乔被迫撩起的衣服下面好好藏着的皮肤被嘬的又红又湿,挂着别人抹上去的晶莹口水,他们不知道这叫做色/情,只感觉仿佛一股无名邪火把全身上下连同脑子都一起给点着了。

不过再过火也没有人敢亲阮乔的嘴巴,他们一致认为,阮乔的初吻,要留给他以后的真正的丈夫,这并不是说他们有多大方的意思,只是当时那一圈心思各异的男生或多或少都报了几分自己能和阮乔结婚的想法,幻想着有一天,他们能坐在点着红烛铺着大红喜被的婚房里,然后就这样捧着小神仙一般的阮乔的脸,嘴巴对着嘴巴的亲上去。要像吃过年时候才能吃的大白兔奶糖一样,用嘴唇和舌头一寸寸细致的舔吻过去,把阮乔粉红色的唇瓣磨成漂亮又淫靡的红肿模样。

有人对阮乔说等他念完书了就要和阮乔结婚,阮乔吃着男生从镇上带回来的小零食傻乎乎的问他结婚是什么,高大的男生喉结滚了滚,小声地说就是要阮乔当他的媳妇,到时候他会给阮乔买好多好多阮乔喜欢的零食,什么活也不让他干。

“那也会有巧克力吃吗?”

“有。”

“饼干呢?”

“都有,到时候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阮乔惊叹般的瞪大眼睛,几乎就要因为几块巧克力和饼干而把自己给卖出去,只不过后来他无意间说漏了嘴把这件事将给了邻居哥哥听,然后被人严肃的教训了一顿,不过第二天就从哥哥那里得到了好多阮乔想吃的,所以阮乔还是很开心。

阮乔在哥哥的教育下知道了结婚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见多识广的小伙伴们却都觉得这是一句玩笑话一样,一个两个的都闹着要和他结婚,不过就算是他们都想结婚也没有办法呀,想结婚的人那么多,但是阮乔只有一个。所以阮乔还是不会和他们结婚的,但是他们送来的零食阮乔可以吃,阮乔觉得自己是好聪明的宝贝,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比收到的巧克力和饼干都更珍贵。

【作家想说的话:】

因为没有大纲,所以这个世界一直在卡文()但是已经准备好下个世界了哈哈

海盗的奖励/真空短裤

“艾弗里,你怎么缴获这么多东西的,最近你可没怎么出海啊。”

男人抿着烈酒看着一箱箱清点货物的艾弗里说道,这个金发的年轻人是海盗里面年龄最小的,据说是什么家道中落的贵族,不得已来做了海盗,头发像丝绸一样,年轻俊美,和他们这种常年在海上飘着的莽汉格外不同,也就是因此才讨了那个东方娃娃的欢心吧,男人又喝了一大口,郁愤的吐了一口气,鼻腔里都是刺鼻的烈酒的味道,熏得他有些晕了,他不由得想,这种小白脸有什么好的,那个娃娃一样漂亮的小鬼,明明被古铜色的皮肤箍着才更好看。

旁边一个坐着的海盗一边记货物一边说

“为了拿第一,他怕不是把自己的老婆本都搬出来了吧。”

“你可真是下了血本啊,艾弗里。看来今晚你走了大运了。”

艾弗里羞涩的笑了笑,挠了挠自己的侧脸,克制又急切的询问道

“你知道乔他今晚会穿什么吗?”

四周寂静了一下,好半晌,才有男人闷闷的声音

“我怎么知道,反正怎么穿...”

反正怎么穿都漂亮的要命。

那块特意打扫干净铺了上好地毯的甲板旁点着无数小灯,把中央映照的灯火通明。海盗们或站或坐的依在那里等着今天的主人公,他们脾气不太好的船长坐在离中央最近的位置,眉宇间已经有一丝不耐烦了,

“乔呢,布斯凯怎么在他那里呆了那么久。”

“啧,我去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