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罗斯虽然松开了,但是他们之间的交易还没有结束,他的手掰着阮乔想要合拢的腿根往两边分开,

“你,你别把腿合上啊,我还没舔你下面呢。”

"但是我还没洗呢!我先去洗一下。"

凯罗斯拎着阮乔的衣袖把人拉住,

“我又不嫌弃你。”

明明他刚刚就已经闻过了,下面哪有什么味啊,真要有味道,也是一种说不上源头的香。凯罗斯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但是现在他确实又好像发情了一样,蹲下身去舔他手心里男生的性器,那地方干干净净,连一点腥躁的气息都没有,又白又粉,跟没用过一样,其实刚才他就想问了,像他们这么白的人是不是全身上下哪里都是除了白就是粉两种颜色?要是再今天之前,有人告诉凯罗斯,说他有一天会被路边随便的一个暗娼迷得头脑发昏不知道东南西北,傻乎乎的把自己的钱全都给出去不说,还要付费舔人家的几把,肯定会被这位脾气不太好的炼金术士狠狠暴揍一顿,但是现在,凯罗斯单膝跪在地上,混混沌沌地想,那群人懂什么啊,没品位的东西。

阮乔是第一次被人弄下面,他平常洁身自好的很,连自渎都少有,被凯罗斯这么一弄几乎是立刻就弯起了腰,被迫抓着一点出床上灰色的被单,他下面不禁弄,几乎是被人用手摸了两下稍微含了一会就泄了,因为抽离不及,一点稀薄的白色精液也就这么喷在了男人嘴里,全被凯罗斯给一点不漏的咽了下去,他擦了擦嘴,几乎是调笑着说

“什么呀,跟猫几把似的,精液也就这么一点。”

阮乔听到他的话下意识就抬起脚踹了凯罗斯一脚,本来他还一直藏着一点他的小少爷脾气,但是刚刚被人宠了一会儿,骨子里的娇气就又冒出来了,只是凯罗斯跪得低了一点,那一脚正好踹到凯罗斯的脸上,脚心压着男人的鼻梁,阮乔本来还因为凯罗斯刚刚的一句调笑有点生气,但是这一下又让他紧张起来

“你,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凯罗斯僵着脸,擦了一下鼻子下面,因为刚刚阮乔抬起腿的动作,他不得已看到了一点不该看的东西,比如粉红色的地方什么的......凯罗斯忍不住问

"你这个,也是什么特殊服务吗?多少钱啊。"

“坐脸多少钱啊。”

【作家想说的话:】

宝宝们其实我每天都在勤勤恳恳的码字,但是我同时开了三四本,就是不一定哪个能更新()

但是昨天我收到了同人啊啊不开玩笑感动到哭出来,立马滚回来码字了,我会多多建设宝宝的,最后请大家都来欣赏绝美宝宝.....

小恶魔要被我一口吃掉......

3抖m攻主动讨打/鞭子/

凯罗斯最后是被害臊的小暗娼赶出门的,阮乔靠在门板上,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为今天做好了足够多的心理准备,但是在男生口中亲耳听到那些下流词汇的时候还是从头到脚都红了个遍。

在战火没有烧到他的城市之前,阮乔也是家里千娇万宠长大的小少爷,父母这方面管的很严,平常不要说什么夹腿坐脸...就是自渎都从来没有教过他的,他的第一次性启蒙,其实是看到自己的男仆在他坐过的小花房里面自慰。也是那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大家的下面长的不一样,阮乔躲在花丛后面,满脸好奇地看着男仆解开裤子,从里面露出紫红色的性器,顶端龟头马眼里蓄着透明的腺液,一点点地往下面渗,男人麦色的手掌覆在他的阴茎上上下撸动,脸上的表情好像很享受的样子,阮乔不太明白奥列文为什么会露出那种迷醉表情,就像是喝多了酒一样,这种事情难道很让人沉迷吗,就算是着迷也不应该在他的小花房里面干这个马,把他的花房都弄脏了,但是他也没有出声打断他,只是准备悄悄离开,这倒不是因为他怕自己的男仆什么的,但是...被奥列文缠上的话会很麻烦。

花房里面奥列文的声音越来越大,喘得也越来越厉害,他的肌肉紧绷浑身滚烫,就在即将释放的一刹那,奥列文阴差阳错地回了一下头,看见站在花房外面满脸懵懂好奇的阮乔,男人像是被电流电了一样,下半身猛然抽搐了一下,从那个挺起来的性器里面射出一股白浆来 ,奥列文近乎狼狈地跪到了地上,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上,跪下去一瞬间他还在想,幸好刚刚就算濒临高潮他也没有叫出来阮乔的名字,否则一定会吓到他的小少爷的。

阮乔还没怎么样就看见里面的人突然跪下了,他其实从来就没定过什么下跪的礼节,看起来总觉得怪怪的,其他人倒还好告诉两次之后也就不再犯了,不过奥列文从来都不听他的话,总是喜欢跪着跟他说话,而且...阮乔觉得奥列文他有点怪怪的... 不,奥列文他就是很奇怪。

阮乔站在男人面前,奥列文的裤子还没有拉上,耻处大喇喇地露在外面,甚至还滴着东西,全都滴在阮乔静心挑选的木纹地板上,他皱着眉毛,本来是应该生气的,但是奥列文这样迅捷的跪下反倒让他发不出脾气来了,他扭过头小声嗫嚅了一句

“要不...你还是把衣服先穿上吧。”

“对不起小少爷。”

奥列文低眉顺眼地道歉,他伸出手拉上裤子,勉强的挡住自己的下体,尽管那时候他的性器早已经又进入了勃起的状态,鼓鼓囊囊地塞在裤子里顶起一大团,有点疼,但是也有点爽。

阮乔坐在一旁的小秋千上,看着下面跪着的奥列文有些头疼,早知道他就早点走了,真不想让奥列文看见他,恐怕一会儿这个人就要掏出小鞭子来了。果不其然,奥列文利落地抽出自己腰上系着的软鞭,跪着往前面膝行了两步,恭敬地把鞭子送到小主人的手心里面,他名义上叫着阮乔小少爷,但是心里面,其实一直暗暗地叫着他一声主人。

这就是奥列文和平常人有点不同,也让阮乔格外烦恼的一点了,他好像,有点受虐的癖好。挺大一点的。

“奥列文,我真的不想打你...你还是把鞭子收回去吧,都说了不要随身带着这个...”

“但是我把少爷的地板弄脏了。”

“求您了,赏我一鞭子吧。”

这倒是的确,阮乔的漂亮地板上现在全是男人喷出来的东西,甚至刚刚阮乔走过的时候鞋尖也不可避免地踩到了一点,皮面的黑色小皮鞋上面沾着一点白色粘液,在空气里拉着一条长丝,奥列文表面抱歉,其实眼神已经黏在了上面,忍不住在心里面暗想

要是能,沾到小主人的腿上就好了,粘在短裤下面腿根的位置,一点点流下来,小主人,小少爷,只要一想到这些,奥列文就下面发痛。

那条软皮鞭子被阮乔握在手里,他有时候真不知道该拿奥列文怎么办才好,他太了解奥列文了,不打几下奥列文他是绝对不会站起来的,在奥列文第一次拿出小鞭子的时候,阮乔被吓了一大跳,无论他怎么劝男人他也不肯把鞭子收起来,他把鞭子扔到一边留着奥列文自己一个人,本来以为他跪一会儿会自己起来,没想到竟然一跪就跪到了阮乔回来,虽然地上铺着地毯,但是估计男人的膝盖应该已经已经跪红了,阮乔只能拿着鞭子玩似地抽了两下,他没用过,控制不好力道,有一鞭子还挨到了男人的脸上,幸好他力气不大,男人脸也够糙,别说破皮了红都没红一下。

自那以后奥列文仿佛觉得阮乔是同意打自己了一样,有事没事就要把鞭子带在身上。

阮乔拿着鞭子随便朝着跪着的奥列文挥了两下,一鞭抽过胸膛,一鞭抽到他腿上,他没什么力道,打到男人身上就像是被柳条抚过一样,阮乔看着奥列文脸上明显有点不满足的表情干脆的把鞭子一扔,鞭子砸到男人的脸上滑下来

“奥列文,行了!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

如果不是奥列文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话,阮乔是绝对绝对不会容忍奥列文还在他身边的,他走到一边坐在秋千上叹气,语调烦恼

“我有时候真搞不懂你。”

漂亮的小男生用手撑着脸,脚尖就在奥列文眼前一晃一晃

“我都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的鞋尖晃的有点高了,所以在无意之间轻轻地蹭了一下男人鼓胀的胸肌,阮乔没有意识到,还在闷闷的自言自语,奥列文的眼睛深沉沉的,他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刚才哪里,要是...能再重一点就好了,就像是,踩上去一样。

奥列文确实和别人很不一样,在很小的时候他就不一样,他不想当小少爷的仆人,他想当他的狗。

奥列文是小时候被阮乔捡回来的,从一个街上的小乞丐摇身一变变成了小少爷的玩伴。小少爷的头发是黑色的,眼睛也是,漂亮的像是橱窗里摆着的洋娃娃,是曾经他只能在远处看着,现在就在面前的漂亮洋娃娃。

他没什么事情干,就坐在地上陪着小少爷玩积木,小少爷有一只金毛犬,毛发油亮顺滑,像是阳光一样,他看着小少爷把一旁的小金毛犬亲昵的抱在怀里,金毛犬亲昵的伸出舌头去舔他的下巴,阮乔伸出手把金毛犬安抚下来,小声的和他说话

“华夫!你不要闹啦...”

奥列文就在一旁安静的看着,这只金毛小狗,他打扰了小少爷玩积木,但是小少爷却没有生气,甚至还要伸手抚过金毛犬的脊背安抚,他能那么轻易的就和小少爷玩在一起,但是奥列文却只能在伸手抽出积木的时候小心而不着痕迹地碰上阮乔的指尖,他有点嫉妒,他也想当小少爷的狗...明明,他的头发也是金色的...如果阮乔喜欢,无论是叫声还是什么,他也可以学的...

如果小时候只是无意的玩笑和羡慕,随着年岁见长,奥列文见识和了解到的东西越来越多,他的想法也越来越明确清晰,他是真的想当小少爷的狗,被小少爷戴着项圈牵出去,或者骑在身上,肉腿夹着他的脖子,想让小少爷穿着衬衫坐在他身上,一边扇他巴掌一边叫他贱狗,让他戴着东西射不出来,直到失禁。他想被阮乔这么对待,随便他怎么样都可以。

如果他不能以高贵的身份站在他身边的话,以这种方式呆在他身边,也可以。

但是阮乔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