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娴没空管他的纠结,她的注意力全部留在身下,与他结合的那里。
臀部是很私密敏感的区域,他的手掌足够宽大,完全把那两团包裹在掌心里把玩揉捏。他心里有事,手上没有轻重,有的时候会拉得她臀肉急颤……连花瓣都牵扯到,小穴越来越痒。
凿进穴口的阴茎在那里撑着,狭窄的穴口紧绷到发白,艰难地随着呼吸的节奏吞吐吮吸,渐渐地流出更多淫液,顺着狰狞粗壮的肉柱往下淌……
“呜呜”她忽然弹了一下。
见她一直不作声,只插入一个龟头的阴茎猛地往里一凿,大半根捅进紧窄泥泞的甬道里,肉鳞一瞬间被推开碾压、痉挛着翻卷,裹紧了他的性器。
……好舒服。
她情不自禁仰起头,膝盖急于并拢,夹住了他的腰。这个姿势靠的太近,她觉得自己像是绕在他身上,小穴痉挛着紧紧咬住他,肢体抱得他寸步难行。
戚梦年也勒得她几乎窒息,他们像两株并根蔓生的藤,枝叶交缠,抱在一起互相缠绕,互相给与、也互相吸取,直到榨干彼此最后的生命力。
急于确认她的真实,他拔出一点,又在她止不住的颤抖低吟中更深地插进去,把她凿在门板上发出沉重的响声,渐渐越来越急越快。
雪白的臀缝里狰狞的肉器凶狠进出,软嫩湿润的小穴被抽插得火辣红肿,她情不自禁挺起腰肢,迎合他焦灼绝望的荒淫。
062|62.宫交
激烈到她的肠胃内脏都被撞得一阵阵胀痛。
性器的尺寸足够粗大,像是牲口一样填满了窄小的肉腔,肉柱撑得黏膜紧绷到极限,小穴黏腻地箍在柱身上咬弄,收缩近乎痉挛,快感强烈到让她觉得恐惧。
茎身迅速抽出又尽根捅入,龟头下的棱沟带出翻卷的嫩肉,一阵阵空寂的惶恐感让她搂住他的头颈,担心他是野兽,要把她整个下体都掏空。
仅仅只是被这样抽插蹂躏了几十下,金娴就上气不接下气地猛然泄出来,小穴痉挛着喷发出大量透明的淫液,心脏几乎跳出胸口,她眼前一片漆黑,窄穴缩动着将他裹紧。
这么柔弱,这么敏感,随便被欺负几下就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他明明一清二楚的
戚梦年沉默着顶进她喷着水的地方,龟头猛地凿进狭窄至极的宫口。
“唔啊”她蓦然失声尖叫,眼前一片漆黑,脚尖蜷缩着踢蹬挣扎。
因为站姿,他进入了从未有过的深度,她纤细的身体被他牢牢按在门板上,像砧板上的鱼。
激起人强烈而暴虐的性欲。
摧毁她,伤害她,折断金丝雀的翅膀,剪掉人鱼的鳍……不需要做其他事情,只要完全插进去,插进她子宫里,放开力道抽插捣干,就能捅裂她的肉壁,把她操进医院里。
甚至不需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这对他来说只是不再努力克制的性交而已。
不用管她怎么想,什么“克制”……都是没用的东西。
越是克制,越是心惊肉跳,不如把她插得下不了床,哪里也不能去,只能躺在他怀里,叫他抱来抱去。
他喉咙一动,眼白隐隐泛红,露出一瞬间失控的表情,龟头又往里前进一寸,硕大的圆头怼得子宫口濒临绽裂,隐约挤压到其他脏器,她浑身颤抖,腹腔里又麻又痒,有干呕的冲动,也有更强烈的尿意。
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去,打湿衣领。
哭了。
戚梦年竟然笑了一下,低头舔她的眼泪:“哭什么?阿娴。”
性器又往前挤了一寸,这一次,整个冠部全部塞进子宫里。粗大的肉柱撑在子宫口,完全无法合拢,紧紧箍着冠沟嚼磨不停,给他销魂蚀骨的快意。
“……”她说不出来,不停地吸气哽咽,眼神涣散,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手脚绵软地垂下去,只靠他的拥抱和身下与他结合的地方,被勉强钉在那里。
这是宫交吗?
子宫只有鸡蛋大小,形状像个梨子。现在已经被硕大的龟头撑满,在她肚脐附近顶凸她的肚皮。她身上不停地往外渗出汗水,不知道是因为过激的快感,还是本能的恐惧。
这不是能进去的构造。
但他的性器像牲畜强行插入她体内成结,为了让她受孕,就这样卡在那里。
……再继续用力,他能把她撞烂。她情不自禁地战栗,眼前跳出无数彩色的光点,淫水不停地分泌出来,从紧绷到极致的交合处喷淋出来,顺着她的大腿一股股地往下流,腿弯处都有淫水爬过的刺痒。
她听到水不停滴在地面上的声音。
是哪里漏了?
她恍惚地仰视着他的眼睛。他把她弄坏了吗?
“阿娴。”他沉沉地低喘,咬她的脸颊。
会留下牙印。
他松开牙齿,在奶冻似的脸颊上吮吻,舔去水渍。
宫口紧绷到了极致,呼吸带来的那一点细微摩擦已经让她浑身发抖,突然性器开始缓慢地抽插进出,子宫壁被顶擦撞击
她失声发出细弱的尖叫声,浑身泛起胭脂色的红晕,整个人扭动痉挛,在他的抽插中彻底失禁,尿液随着他的抽插淅淅沥沥地往下流淌,她濒死般将他反反复复地绞紧。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自己像是离水的水母,脆弱纤薄到了极致,他每一次的抽插都挤出她体内的液体,她渐渐干枯,在门板后的地面上淌出一湾浅浅的湖。
快感激烈到疼痛,像电流,像毒素,一次次击昏她的大脑,她的手指软弱地抓着他的袖子,在他的怀里不停抽泣。
深插进体内的阴茎重重深入,突突跳动,她虚脱地呻吟挣扎,但大股浓精仍然滚烫地射进她的子宫里。
太多太满的精液因为他后续的抽插被捣弄出来,粘稠地顺着她的大腿往下蠕动,淫秽至极。
她高潮到昏过去,奄奄一息。
戚梦年慢慢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亲吻她的耳朵:“阿娴……全都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