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修长的大手落在她肋骨上,向上滑动,推开残留的滑腻浴液,指尖陷进绵软奶白的乳房下缘,轻轻揉捏。
他声音沙哑,从她颈后贴上来,吻她脖子:“嗯?阿娴?”
“……咳!”她脸颊上突地烧起来,立刻扭过头去,盯着满是雾气的镜面。
都是因为这个水雾蒸腾的环境让她犯傻,怎么忘了遮掩自己心里的渴求和欲念,被他抓个正着。
她很心虚地辩解了一句:“我没有……”
“……”他吮吻她颈侧,发出暧昧的响声,从鼻腔中敷衍地应了一句,“嗯。”
性器却微微压低,硕大的圆头坠下来,啪一声拍在她翘起的臀上。
混杂着泡沫的水珠四溅。
被洗得馥郁甜蜜的臀肉像布丁似的颤动起来,在他身下微微扭了一下,因为在热水和激烈的情绪下血液循环加快,渐渐透出草莓牛奶似的色泽,可口到了极点。
泡沫像流淌的奶浆,顺着她的后腰一直往下滑,堆积在深深的臀沟里,挡住阴影处的隐秘。
他置身水雾中,觉得干涸难耐。
泡沫让她有点痒,按在镜子上的手辗转动了一下,擦出“吱嘎”的怪异响声,湿漉漉的头发贴在手臂后面。
“别动。”他胸口起伏,按在她胸乳下缘的双手捧住乳肉向上推,挤出深深的乳沟,指尖分别按住挺立的艳红色乳尖,用残留的泡沫做润滑,非常顺畅地拨动把玩。
“这里……像你喜欢吃的。”他喉咙一咽,“奶油上的草莓尖。”
该第一口就吃到嘴里,仔仔细细地吮吸、嚼出汁液。
不知道是酸涩清香更多,还是腻人到喉咙发痛的甜……
她耳朵滚烫,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被他抚摸的双乳被频频揉弄变形,压在她臀上的阴茎轮流挤压臀肉,电流似的快感和焦灼地渴望不断传递过来,小穴里溢出清澈的淫液。
浴室里粘稠芳香的雾气开始让她窒息,撑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
他偏着头吮咬到她通红的耳垂,柔嫩的乳尖被他压得陷进乳肉里,她脑子一空,腰部瞬间塌了下去。为了维持平衡,她的手肘磕在洗手台的边缘,臀部却不由自主地地往后撞了一下,正撞在他的腿间。
“啊……”
滚烫粗大的肉棒如同烙铁,突然插进她满是泡沫的臀沟里,她失声呻吟,蓦地扬起头,露出满是吻痕的脖颈,不停打颤。
龟头好像顶到了花瓣,把越洗越泥泞的肉瓣撞到翻开,一开一合的窄小穴口娇嫩地吮着滴滴落下的水,她听到他沙哑低沉的喘息。
“怎么这么坏?”他轻轻在她乳肉上拍了一下,拍得乳肉晃荡起来,泛起肉浪,乳尖肿到像红亮的樱桃,晃得吸人魂魄。
他抽出一只手按在她小腹上,指节稍稍陷入细软的皮肉,性器往前贴上穴口:“站好,乖一点。”
069|69.奶油
洗手池像一只冰冷洁白的瓷碗。
手臂上滑得过分,根本撑不住自己的重量,她像软腻的年糕块一样融化进碗里,任由他揉捏把玩,脸上沾满了雾气凝成的水珠。
“不要抖。”他的手向上移,在她满是吻痕的颈间摩挲,摩擦产生了更多的泡沫,发出咕叽咕叽的噪音,性器也撑开狭窄软嫩的穴口,微微排挤蠕动的媚肉,将黏腻的体液往里面挤。
她太紧张,里面缩得激烈,戚梦年低低喘息,告诉她:“也不要夹得太紧。”
“……没有……”她脸红到了极点,苍白的反驳没有任何余地。
“说谎。”他笑了笑。
青筋毕露的粗大性器不在压抑,突地顶进去一大截,她下意识地往前贴,额头撞在镜子上,失声呻吟。
突然的饱胀感让她宛如被穿透钉住,除了突然的快感,还有难以忍受的压迫感和淡淡的恐惧。
她不是害怕他,但是……上次被干到下不了床,她长了记性,害怕他的性器插烂她的小穴,让她整个人坏在这里。
“戚梦年,”她困难地试图扭头,想跟他对视,“浅一点……”
只要浅一点,怎么样都可以,唯独别像上次那么深,直接插到子宫里。
他喉结一动,声音沙哑到了极点,“害怕我伤害你?”
他怎么会伤害她?他不舍得,他有分寸……绝对不会对她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他珍惜她的身体,远胜过他爱护自己。
但是。
在欲望最强烈的时候,她只要稍微拒绝他一句,他就无法自控地想起那些……
“你总对我有所保留。”他低头注视着她发抖的脊背,把那些泡泡涂开,修长的手指沾满水渍,一节节摸她的脊骨。
保留身体,保留感情,保留很多。
他用尽力气在意她,想把她抓紧。他想知道她的一切,从行动到心理,分分秒秒她的状态和变化,只恨不能跟她融为一体。但她却对他不感兴趣,不闻不问,敷衍了事,没有半点好奇,甚至不担心会失去他。
连上次误以为他要娶的是别人她都只是因为他的“欺侮”而愤怒,打算弃他而去。就算他七年小心翼翼地温柔呵护着她,掩盖着自己暴烈邪恶的欲望,没有半点出格差错,她也没有舍不得他,想要挽回。
她本该失去理智哭着哀求他,骂他辜负他,甚至想跟他鱼死网破,就一起死。
她该像他一样疯狂。
但她依旧那么冷静。
不要想太多。
已经结婚了,他们不会分离。
保持冷静的表象。他游刃有余地握住她的脖子,把她完全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