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收每日苦练武艺,却不敵心中烦躁,来到寺庙之中,想看着佛像换取清净,却禁不住内心兽性澎湃,将佛像打了个稀烂。

鬼冢一点不敛好斗的本性,泡在夜店里,还横扫了几个惹事的混混,一是为了泄欲,二也是为殺鸡儆猴,做给孙庸一方看,这就是作对的下场。

而乌鸦不改风格,躲在暗处,藏身风暴中心之外,时刻盯着靓坤的动静。不过,少了亚佐在身边,做事总有点不方便。他联系香港骆驼老宅处,让那个老头看看谁空闲一点,送个人过来。

本来也没指望送个怎么样的人来台湾,没想到落地台北的竟然是那老家伙的贴身智囊,也是东星管账人人称外号古惑伦。

古惑伦一头黑色长发及肩,背景神秘,无人知道过去,但他掌握三门外语,拥有出色的经济头脑和缜密的计算思维,让社团中人都觉得他是高知背景出身。古惑伦十几年来安守本份,曾承诺过自己一辈子忠心东星,却绝不会觊觎龙头之位。也有人将他和洪兴的陈耀做过对比,从辩才及思考能力来说,古感伦较为占优,但从社团管理及执行力的角度来说,陈耀稍为突出。

乌鸦和古惑伦虽然不算太熟,但也算是老相识。见到来人,他确实有些意外,骆驼竟然出手那么大方,一要人就给二把手。

那男人本就不是拐弯抹角的主,开门见山的问,“你过到我手下做事,就是我啲人,我啲规矩你都明吗?”

古惑伦点点头,恭恭敬敬,“我都明。离开香港前,骆爷都畀我吩咐,这段时间在台湾,你是我大佬。”

乌鸦突然回想起之前骆驼说的,他总会撑自己,原来不是戏言。能将二把手送到麾下,这意思,怕不只是一个“撑”字那么简单。

“那顶好”,这态度乌鸦很满意,“我不管你系谁啲人,只要而家喺我手下做事,我就唔会亏待你。宵夜肯定有你份。我来台北,就一件事,殺咗靓坤,无论什麽手段。”

古惑伦清楚那男人口中的“无论什麽手段”绝不是跟踪、绑架、枪毙、填海这套标准流程那么简单。靓坤现在是洪兴的龙头,要灭掉他,且和东星撇的一干二净,不是一件极其容易的事情。但,事在人为。

“我明白咗”,古惑伦清楚了指令马上进入状态,“我来时,听说竹联帮的大佬很护着他,我們下手,有些难办。”

乌鸦不以为然,“台湾帮众讲义气,遲早会睇穿靓坤啲真面目,到那时,他可就没有这把保护伞了。”

“大佬,你有主意?”

“主意?呵呵。”那男人天生多动症,闲不住的手偏偏要把好好的老板椅拍得飞转,“你揾人埋名混进洪兴,跟住陈浩南。他和他手下的山鸡同靓坤有不小的仇,特别是山鸡。最好是人我們殺,名别人背。扑街仔,搅到我乌鸦头上来,我叫他没法活着走出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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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 下一集开车哈哈

第0052章 「51」夜情(微H)

夜里他回去得很晚,刷开房卡进门的时候,室内一片寂静。

一盏床头灯无声地亮着,躺在床上的人卷缩着,大半张脸盖在被子下,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黑色的长卷发铺在枕头上。

走进这扇门,他已经不自觉的收起了在外面放肆挥洒的煞气。因为有她在的地方,就有回家的感觉,尽管这只是酒店。

黎式早就睡熟,全然不知危险靠近。直到口舌被无情缠绕,呼吸困难,才被迫从梦中惊醒。

“你...唔...”

是不是人来嘅...?

她推不开他,也躲不掉他,心一横直接躺尸,卸了所有力气,干脆双眼一闭,随他的便。

乌鸦突然停了下来,拍拍她熏红的小脸,笑道,“喂,别装死。”

她拿脚踹他,“快滚,重死了。”

那男人却利用力量优势,扯着被子把她整个人都裹住,像个蚕蛹被他压在身下,“白日里你擅自出门,我都没跟你计。而家你又冲我发什麽鬼火?”

果然她的一举一动都会传到他的耳朵里。黎式觉得很无语,什麽叫她发火,凭他做的那些烂事,难道还要指望她能有什麽好脸?

她闭眼不说话,他就闹她,闹到她实在受不了,才半讨饶半嗔骂的出声,“洗澡去,一身臭汗回来还贴我,求下你能不能替我考慮考慮啊。”

乌鸦这才肯放开她,拿了衣物转身进了浴室。黎式被他搅得睡意全无,浴室的水声传来,更吵得她心中烦躁,干脆坐起身来,开了电视。

深夜台,没几个频道在播,抓着遥控器换来换去,也没换出个可以看的,干脆就随便摁了一个随它放着。

男人洗澡很快,黎式刚刚换好台,他就已经擦着湿发出来了,浴巾松松垮垮地围在腰间,腹肌向下延伸隐入秘处,令人浮想联翩。

如果说在黎式烂事一堆的人生里还有什麽能说幸运的话,大概就是这个暴躁的绑架犯,从外形上看,好歹是个靓仔,身材可以媲美健美先生。

“睇电视?”

“嗯。”

乌鸦哥无趣发言,“电视有什麽好睇。”

黎式故意唱反调,“睇明星咯,各个年轻,又生得咁靓。四大天王,无数少女梦中情人。你年纪大咗,不懂好正常。”

年纪大?还从没有人说过他乌鸦年纪大。黎式性格穩重,行事或打扮都偏于老成,便总是会让人下意识的忽视她才22岁的年纪,如今重新一提,细细一算,自己确实实打实的要比她大出整整十岁,这个认知又出现在乌鸦脑海里,便更加气不打一出来。

“你话咩啊?边个老?”他扑上床去掀她的被子,“是不是前两日你教训得唔够,要唔要我再卖力一点?”

黎式的脑袋里直接冒出一个问号。他在讲什麽屁话?不卖力她已经昏过去了,再卖力一点,她直接死了算了。

她抓住他作恶的手,忙着往一旁多闪,却次次被抓回来,双手反被他制住。他不由分说,去分开她的双腿,黎式立刻惊慌起来,“你能不能有点人性,我还痛着,你就畀我休息两夜,得唔得啊?!”

男人的动作停顿了两秒后,却依旧我行我素,她恨的直接喊他的全名,真没见过这种无赖。

“别动”,乌鸦压住她乱扑腾的手和腿,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看看,给你上药。”

她愣了一下,对他的话将信将疑。

男人对上她怀疑的眼神,无奈下了床,从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口袋里拿出里一盒药,往床上丢。

“你自己睇,我几时骗过你。”

他又什麽时候守过信?黎式不同他这张破嘴计较,拆开了药盒看说明书。还真是涂抹的药。她自己都没想过买这种药,那个男人竟然会考慮到。

黎式还愣在原处,乌鸦已经重新坐回床上去分她的腿,吓得她赶紧躲,慌慌张张的翻身下床,想去浴室,“我自己来就好,不劳烦你。”

他一只手伸过去,把她摁回床上,拖过她双腿支起,动作虽强硬却也不至于弄疼了她。他俯下身去,掀起她的睡裙,褪去里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