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紧扣她易折的腰肢,强硬地冲进去。
就像久居沙漠里的途旅人,渴了太久终于找到一处绿洲。他太急太急了,急得前戏都来不及做全,就把身下的女人强行贯穿。
黎式还没准备好,本就紧致的甬道干涩,这一下的侵入,让她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劈开了。她双手攀上他肩头,颤抖着声音喊,“疼啊,疼啊你个扑街!”
他知道自己心急了,理智说不应该忽视她的感受,放慢速度给她时间,可长时间没有碰她,失而复得,这具身子就像毒品,一旦上瘾便令人疯狂沦陷。
黎式一个多月不经人事,本就生涩的身体,似乎又恢复原始的形态,那种紧致,便更让他甘愿俯首称臣。
在床上奉行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是什麽丢人的事情,她实在被搅得狠了,便换了法子,开始示弱,“我求下你算,你再不慢点,我真的会死。”
“傻”,他舔舐她额角汗水,终于忍住冲动,轻缓了动作,“爽还来不及,死什麽死?”
他在这方面的经验绝对多得可以做个教授,她的身体在他的手段开发下,很快开始水润起来。男人一感受到她的变化,便立马又克制不住自己,手握住她的腰,狠命在里面横冲猛撞。
撕掉伪装,大干大操,才是他最原始的风格。
黎式闭着眼,除了承受,没有第二条路。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干涸的鱼,每一波高潮的冲击,都在挑战她的生存底线。
她模模糊糊地发觉男人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似乎意识到他要做什麽,脑中还没反应出什麽,身体已经开始试图挣脱他可怕的钳制。
“你别,别又在里面...!”
可她的的话还没说完,热流激涌就尽数射进她身体最深处,她被烫得痉挛不止,眼前一切全部消失,仅剩空白。
多日存货,一朝清空,他抱着她战栗的身体,谓叹满足。
巨物拔出,却贪恋温暖,依旧抵在她花穴软口。
白浆自粉径中缓缓溢出,淫靡性感的画面激得他红眼,扳过她的脸,又重重吻下去。
在过去数不清的,她失踪的夜里,他幻想过无数次再见的场面。他以为自己会大发雷霆,会用古惑仔的手段惩罚她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可等真正看到她的那张脸。
愤怒也好,悔恨也罢,全部化为重逢的欣喜。
失而复得,人生极乐。
惩罚?他怎舍得。
男人轻捧她的脸,重若瑰宝,说。
“我话过,你同我,山水有相逢。”
不好意思呀 昨天家里网坏了
怎么都登不上粉Po
今天补上 惯例 遲到的文会多写一点
左右+小炒肉 祝食用愉快
第0059章 「58」一擂
黎式再一次去到平屿村,是乌鸦车她回去的。她换下了乡里旧布,站在妩婆面前,就像另外一个世界的人。
她面对师傅,不想隐瞒,但也不知该从哪里开口。
江妩淡淡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她都懂,看尽半生沧桑的人太懂那些无法言明的崎岖了。其实,自从第一日留下黎式起,她已经知道,她会走。
看着面前女子崭新的装束,焕发着一种她特有的风采,她笑着说道,“还是这身衣服衬你。”
黎式的眼泪藏在眼角里,她清楚,就算眼下还不是离别,但终有离开台湾的那一天,便也是终有离别的时刻。
从平屿村回台北的时候,乌鸦还带回了丁瑶和她匿藏的两人。但他們都坐在另一辆车上,和黎式见不到一面。
那个男人和陈浩南达成了暂时的结盟,首先第一步,就要让他們三人摆脱孙庸的追殺。但不能光顾着逃。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要他們主动现身,去找孙庸谈判。
滂沱大雨日,陈浩南同山鸡,二人齐去见孙庸。
孙庸大发雷霆,却也意外他們的出现。靓坤姗姗来遲,面对自己社团里的人,不但不庇护,反而还在一边帮腔,讲一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闲话。
陈浩南沉默着,等靓坤的冷嘲热讽都倾倒干净后才开口,“输咗就要认,挨打要立正。我知山鸡罪不可赦,作为他大佬,我带他前来认错。”讲罢便把山鸡一把推向前,摁着他的头面向孙庸,斥道,“跟孙生话对唔住!”
孙庸不屑大笑,“讲个对唔住,就管用,咁易?”
陈浩南回答,“自然不够。不过作为我大佬,无论如何都会护住自己的细佬。”他稍有停顿,随后指着靓坤,接着说,“同样,假使你对付我,我的龙头也不会袖手旁观。”
他按照之前乌鸦所说:看似是死局,但能找到漏洞,把锅扣到靓坤头上,困境即解。
突然被点名的靓坤这才想到自己是洪兴龙头,慌乱之下赶忙还口,“你痴咗?自己做的衰事,仲要我料理后事?”
浩南面不改色驳回去,“作为龙头保护细佬,系最起码的义务,如果都冇人保护,我們做细佬啲,点解仲出来行?”
靓坤被这一套冠冕堂皇中透着无赖性质的言论打得愣在原地,他自然想破脑袋都想不到是乌鸦在背后出谋划策也极像他的风格。
孙庸在一旁静默了数秒后,发话了,“个衰仔讲嘅都算有几分理,我出来行多年,都算个讲理人。靓坤,你畏畏缩缩就冇义气啦。不过天收这件事,已经同山口组约好,点都要畀我个交代,靓坤你点睇?”
靓坤先下脑袋空空,哪有什麽计划,随口说道,“冇办法,噉就请求山口组延期喽。”
孙庸听完大为失望,破口骂道,“扑街!亏你还是龙头,这么丢脸的话,仲讲得出口?”
靓坤缩在一边嘟囔,“我D智慧只咁多咗。”
陈浩仁这时主动开口,“这件事我都会负责,既然天收唔得出战,这场比赛有我顶上。”
孙庸投来意外中带着些赞许的目光,可靓坤却即刻阻止道,“你食咗过期春药?学人打拳?”,他又响了嗓门,“日本人能打得你只剩下个头骨啊,唔去好丢我洪兴面”
“我天收的事,从来唔需要任何人帮,只一个条件,昨天那个女人,我要见她。”众人循着声音看去,原来是天收从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