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走什么?你是俺俩的母狗,挺着屄走哪里去?”李二牛一边干着沈溪晨的屁眼子,一边用指甲刮着沈溪晨的奶孔。俩人快速的射了一泡精液后就下了床,很快李铁牛就拿着一碗稀饭走了进来。

沈溪晨看着凑近的陶瓷碗,抗拒的甩开,陶瓷碗随着稀饭摔落在地上。“你给我滚开,现在放我走还还没考虑不找警察,你最好给我想清楚。”沈溪晨没有理会地上的摔落的陶瓷碗,一脸不愉的盯着面前的村汉。

李铁牛看了眼还在想要逃走的沈溪晨,弯下腰拾起床底下放着的中指粗的长木棍,沉着脸把沈溪晨的臀下部扯到了自己的腿上。

“骚母狗浪费食物,还想要逃跑,屁眼子和烂屄不抽烂不行,是不是?”李铁牛伸出手掰两瓣肥阴唇,开抬起木棍对着露出头来的嫩屄肉狠狠的打了下去。

“呃啊啊啊……啊啊啊……疼呃啊啊。”沈溪晨的阴蒂在最上头,承受了木棍一大半的力度,剧烈的灼痛从屄肉传到沈溪晨的大脑,沈溪晨疼的直摆腿。

不等沈溪晨缓过来,李铁牛又对着被打的又肿了一轮的阴蒂连续抽打了十余下,沈溪晨被抽的抖着腿不敢动弹,阴蒂被抽肿成拇指大小,屄肉更是疼的发麻。

原本只是想给沈溪晨屄肉一些惩罚的李铁牛也渐渐抽上了瘾,看着掌上肥嫩的白臀,李铁牛忍不住抽了一棍子,在看到沈溪晨又再次挣扎后,不顾沈溪晨臀上的红痕,掰开了肥嫩的臀瓣,对着里面肉嘟嘟的屁眼子狠狠的甩了一棍子,这一棍子打狠了,直接把沈溪晨打的失禁,察觉到裤子上开始变湿的李铁牛,一边叫着骚母狗,一边对着沈溪晨的屁眼不间断的甩了几大棍子。

下午的时候,沈溪晨又被笑着走向他李二牛拉到了后院子去,还没等沈溪晨想明白李二牛想干什么,他就被带到了石磨旁边,李二牛把石磨上的麻绳绑到了沈溪晨的奶子上面:“骚母狗,快点给我把这小麦磨了。”

看着还呆愣在原地没有动的沈溪晨,李二牛拿起手里抽驴子的长鞭对着沈溪晨的挺翘的白嫩屁股抽了一鞭子,这一鞭子把沈溪晨给抽醒了。沈溪晨只能耻辱的在李二牛的围观下围着石磨走动起来,他的两个嫩奶被麻绳拉成长长一条,倒真像一个母狗一样随着走动晃动着一对软奶子。裸着身子的沈溪晨费力的用奶子拖动着粗麻绳,像一头母驴一样磨着麦子。

沈溪晨被李二牛折腾到了晚上,一对奶肉都被磨破了皮,双乳不去碰都隐隐做痛。

拳头锤打屄洞,阴蒂绑绳被傻子像狗一样牵走,屁眼塞石头块踢踹肥

沈溪晨昨天晚上又被兄弟俩给夹着干了一晚上,被俩人干的昏过去的沈溪晨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的阴蒂被一只手搓着不知道在干什么,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床尾还趴着一个陌生的面孔。

“这个是什么?为什么这么滑,绳子也湿湿的?”傻子一只手拉着绑在沈溪晨阴蒂尾部的细麻绳,一边摸着红肿的阴蒂头,口齿不清的看着被他玩的晃动起来的阴蒂疑惑的说。

沈溪晨看着明显一副痴傻样的傻子,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你好,你可以帮我解开一下脚上的绳子吗?”

“这儿有一个洞,里面黑漆漆的看不清。”傻子没有理会沈溪晨的话,自顾自的凑近沈溪晨湿淋淋的屄穴,垂着眼睛往沈溪晨的屄洞里瞄。傻子的脸凑的很快,热气通通洒在了敏感的嫩肉上面,傻子说话的嘴唇也在沈溪晨的阴蒂上面开会扫过,没一会儿,沈溪晨被干的还没有合拢的屄洞就被激的开始往外喷着骚液,直接喷了傻子一脸。

“甜甜的,你怎么可以把甜水藏起来?我还要喝。”傻子舔了舔唇边的清液,一脸惊喜的把头埋进了沈溪晨的屄口,伸着舌头把残留在屄洞里的液体扫刮干净。

“呃啊啊啊……嗯啊啊……咦啊啊啊呃。”沈溪晨被傻子舔的快要爽疯过去,原本扭着臀部想要摆脱开傻子舌头的动作,到后面不禁演变为挺着屄往傻子的嘴里凑去。

傻子对着沈溪晨的熟屄一阵狂添,直到沈溪晨的熟屄再也就不出一滴精液后,傻子忍不住抬起头一脸愤怒的看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的沈溪晨:“你把甜水藏哪里了?为什么不给我吃。”

傻子气急了,哪怕他对着嘴里的私洞一阵猛吸,这该死的屄洞也只是假惺惺的收缩挤压,没有往外流出一滴甜水。发现怎么吸都没有用,自己的嘴巴也吸的酸痛不已后,傻子暴躁的对着不再流水的屄洞一拳锤了进去。

“啊啊啊……呃不要,拿出去啊啊啊……疼呃啊啊……”上一秒还爽的上天的熟屄,下一秒就被剧痛给锤的颤颤巍巍的收缩起来。可怜兮兮的包裹着锤进屄里的拳头,以求拳头的宽恕。可气愤傻子才懒得理会肥屄的讨好,捏紧拳头对着被捅开的肥屄不留情面的锤打起来。

“不给我喝甜水,我打烂你,打死你!”傻子嘴里嘟嘟囔囔,手下的拳头使着狠劲。挣扎到没有力气的沈溪晨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肥屄被傻子锤成松烂屄,等到傻子停手的时候,沈溪晨的肥屄早就适应了拳头的大小,傻子毫不费力的抽出了屄里的拳头,看着还张的大大的屄口,思索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一把抱起躺在床上被拳头干的浑身颤抖的沈溪晨放在了地上。

傻子看到沈溪晨还趴在地上不动,疑惑的扯了扯手里绑着沈溪晨肥阴蒂的麻绳看着沈溪晨:“骚母狗怎么还不走?快走!快!”傻子昨天晚上路过这儿的时候就听到里面的人叫沈溪晨骚母狗,他第一次见到和村里的狗子不一样的母狗,但想来应该不差,都是爬着走路的。

“啊啊呃……阴蒂啊啊不要……啊啊啊”傻子看到趴在地上的沈溪晨不仅不听他的话爬起来,还哭叫着拿手去抠自己的阴蒂。顿时气的对着挺在他面前紧实有肉的大屁股踹了过去:“骚母狗,快给我走!”傻子没有穿鞋子的脚几乎陷进沈溪晨的肥屁股里,被傻子踢过的屁股上赫然印着一个黑色的脚印子。

沈溪晨被傻子踢的往前趴去,往前倾的动作导致被绑着绳子的阴蒂也止不住的往前压去,沈溪晨的阴蒂又再一次被狠狠的拉长变形。傻子看着又再次叫出声的沈溪晨,不耐烦的走到前头,像牵着小狗一样往门外走去。

害怕阴蒂被扯烂的沈溪晨也只能听话的趴在地上,跟在傻子的旁边。傻子走的很有目的,不一会就带着沈溪晨来到了不远处的小溪边上,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沈溪晨一路上来没有看到一个人。

傻子看到小溪边上长满了黄花菜,牵着沈溪晨蹲了了下去。傻子等手里的黄花菜采了一大把后,拿着麻绳的左手往里一扯,把原本趴着的沈溪晨扯的顺着绳子仰过身来。

“乖狗狗,不要叫了。”傻子看着被他给扯的双腿打颤抖的沈溪晨,拿出手里的黄花菜一根一根往沈溪晨的屄洞里面插。黄花菜根入的极深,几乎都要碰到沈溪晨屄洞里的子宫了。

插在沈溪晨屄洞里的黄花菜越来越多,糜烂的屄洞被菜根撑的快要裂开,沈溪晨实在忍不住了,他怕自己的屄洞被傻子给玩坏:“呃嗯好涨,塞不下了……塞不下……。”

傻子看着被撑成薄薄一层的屄口,又试着抠掰了一下屄洞,发现怎么也空不出位置后,才一脸遗憾的扔掉了剩余的黄花菜。“怎么吃的这样少。”傻子嘴里嘟囔着,倒也不再强插黄花菜进去了。

傻子扯了扯手里的麻绳把沈溪晨扯的翻过了身来,站在沈溪晨后面的傻子看着挺在他面前又白又嫩的肥臀,又想到了在屋里时踹上去的感觉,舔了舔唇对着面前的大白屁股又踹了上去,沈溪晨被傻子踢的往前压去,一双大白奶在泥地上磨去,乳头被碎石磨的发疼,奶孔也被黑泥填满。

沈溪晨上半个身子趴在了地上,被傻子牵着麻绳下半身却高高的挺着。傻子看着藏在大白屁股里的穴眼,眼睛一亮,掰开了沈溪晨的屁股蛋,手指伸进屁眼里面搅动了一番。

傻子看着因为被绑着双脚而难以插开的屁眼,随手拿起溪里头的石头磨掉了绑在沈溪晨脚上的麻绳。

感受脚被松绑的沈溪晨眼睛一亮,拱起腰来想要挣脱开傻子来,却不想傻子的力气远远大过他。傻子看着不安分的沈溪晨,牵着绑住沈溪晨阴蒂绳子的手狠狠一拽,趁着沈溪晨失力的瞬间坐在了沈溪晨的腰肢上面。

傻子坐在沈溪晨的腰上,把他的双腿摆成青蛙趴的姿势,黑乎乎的手在泥地里抠挖出一堆石头来。等看到石头差不多后,傻子把脸凑到沈溪晨的屁股上,拿着还沾着黑泥的石头一颗一颗的往沈溪晨的屁眼里塞。

肿嫩的屁眼口沾满了黑泥,一块石头从屁眼里露出头来,卡在内外交界之处。看到沈溪晨的两个肉洞都被填满,傻子傻笑着从沈溪晨身上爬起来,带着沈溪晨又沿着小溪走了一段距离。在天色渐暗之际,傻子后脑勺被手里捏着石头的沈溪晨重重的敲了上去,还没反应过来的傻子直愣愣的倒在了地上,后脑勺流出的血染湿了泥地。

沈溪晨颤抖着手扯过连着阴蒂的麻绳,头脑发白的往村口跑去。等他上到车子,开回到市区后,沈溪晨才不受控制的大喘起气来。他满脑子都是红色的血液,害怕傻子会真的死掉。

沈溪晨回到市区后在家窝了好几天,外面有点声响都会忍不住手脚发麻,后来左等右等,都没有警察上门后,沈溪晨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从乡下回来沈溪晨发现自己的屄洞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骚痒的难受,每次都不得已把手伸到屄洞里面狠狠的抠挠一番。这种情况到第三天的时候,沈溪晨就忍不住预约了一家私人诊所问诊。

医生诱骗锁检查台指奸羞耻提问,被阳痿抠逼屁眼,子宫口射尿抹布

沈溪晨到的时候才被通知肛门阴道察看和阳痿室合并到了一起,最后在护士的带领下才来到了二楼问诊。

沈溪晨来的时候医生并不在里面,好再过了一会医生就进来了。看到沈溪晨脸的时候医生面露惊讶,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在医生询问他是哪里有问题的时候,沈溪晨本来打算简单的向医生说明自己的情况。可沈溪晨才刚说出自己的屄洞和屁眼最近总是火挠火挠的痒时,医生就忽然伸出了一只手在沈溪晨的屄肉上一划而过,把沈溪晨迫于私处不适而穿的轻薄透气的裤子都卡进了他的两瓣大阴唇里。

“呃啊啊……你做什么?”沈溪晨还来不及反应,敏感的不行的女屄就被陌生的手掌袭击的喷出屄液来。沈溪晨被医生摸完屄后,警惕的往后退去。

“沈先生,我怀疑你有可能阴道感染,这是很严重的情况,请配合我的检查。如果你连医生都怀疑,那我并不适合做你的主治医生。”医生神情严肃的直视着沈溪晨的眼睛,说完这话后,医生又低着头察看起不知名的病单来。

被医生严肃的态度吓到的沈溪晨也忍不住怀疑起自己过度的行为,略有些歉意的看着医生:“抱歉,抱歉,我反应过度了,我没有不相信医生。”

听到沈溪晨的话后,医生一边戴起一次性医用手套,一边站起身来对着沈溪晨说:“你随我到里室检查一下,我来排除一下常见的阴道疾病类型。”

嘴上说着相信医生的沈溪晨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打颤,但看着医生头也不回的往里室走去,他也只能快步跟上。

“把裤子和内裤都脱了。”医生并没有看沈溪晨,而是在摆弄身前的检查台。

“全部吗?”沈溪晨抿起唇,心里有些打退堂鼓。

“不然呢?外面还有很多人等着,你不愿意的话去外面做完心里准备再过来看。我一天检查这么多人,你怕什么?”医生的语气十分的冲,被医生一连串的话说动的沈溪晨想着这几天瘙痒的不行的双穴,不再犹豫的把裤子和内裤一同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