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宋早早一进来,宋荣鹤便睁开了眼睛,他熟悉她的脚步声。
宋早早走到床边,把装着自己奶汁的玻璃杯放下,发出一记声响,然后转身走人。
宋荣鹤蹙眉,扭头去看那半杯“牛奶”,他不是很喜欢乳制品,但女儿深夜给他泡奶,这份心意难得可贵,总不能视而不见。
杯子拿到手里,里头的奶只剩下点点余温,宋荣鹤将其凑近鼻间嗅了嗅,很淡却又很香甜的奶味,他喝了一口,由于已经多年没有喝过牛奶,宋荣鹤并没有分出这杯奶与牛奶的区别,他只是感觉很甜很香,半杯下去,竟意犹未尽。
连杯壁上残存的几滴奶汁,都被他舔进了薄唇。
这一夜更是从受伤以来最舒服安稳的一次,伤口的疼痛、对女儿的担忧都被抚平,一夜无梦到天亮。
警卫员紧张兮兮的一大早便开了车过来,要带首长回医院。首长这次伤的很重,子弹差一点就要穿过其左胸房,万幸手术成功,可还没休养好呢就坚决要回家,真是完全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
昨天跟宋早早说好的,宋荣鹤并没有反悔,他上车时宋早早还在睡,所以也只能叮嘱老爷子看好她。
老爷子朝亲儿子翻白眼:“我们家早宝儿又乖又懂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宋早早昨晚摸了自己半天也就挤出半杯奶,最后弄得不上不下,好晚才睡着,等她起床已经快要中午了。
刚下楼,就看见晋建业大马金刀的坐在客厅,正跟老爷子下棋,两人下的有来有回。
“早宝儿醒了?肚子饿了吧?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宋早早热情回应了奶奶的爱,然后跑过来捣乱,面对晋建业,她毫不犹豫的选择站在爷爷这边,对着棋盘指指点点,老爷子也听她的,没几步便将了晋建业的军,拍掌大笑道:“好久没下的这么痛快了!建业啊,中午留下来吃饭,正好下午带早早一起去医院看看她爸。”
父女俩吵架一事全家皆知,不管怎么说,老爷子还是希望两人能重归于好,家和万事兴。
晋建业嗯了一声,在没人看到的角落起,摸了宋早早的小手一把。
她立马回踩他一脚,顺便拿水汪汪的桃花眼瞪他,凶巴巴的像只小狮子。
晋建业莞尔,再度捏住她的小手,与她十指紧扣,男人粗糙的掌心生着一层老茧,每次这双手抚摸过她雪腻的肌肤上都会带来无与伦比的颤抖,相较之下,宋早早的手心简直嫩得出水,她试图挣脱,没成功,动作幅度又不敢太大。
做这种龌龊事的同时,晋建业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派道貌岸然,宋早早真想给他来上一巴掌,让大家伙都瞧瞧这个老男人的真面目。
幸好他还知道见好就收,进了厨房帮忙拿餐具端碗筷,为了避免被占便宜,宋早早特意选了个跟晋建业对角线的位置,让他看得着碰不着。
“早宝儿,怎么坐到那儿去了?”
白奶奶乐不可支:“这么大一张桌子还坐不开你了?”
宋家就四口人,吃饭用的是八仙桌,宋早早平时都坐老爷子右手边,这回却跑对面去了。
晋建业笑而不语,他生得英俊,平日不苟言笑,所以这笑落在宋早早眼里就好像是他在问她:怕了吗?
宋早早长这么大,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她拿起自己的碗筷回到了惯常坐的位子上,晋建业今天坐了宋荣鹤的位置,两人正好面对面,孟长安则坐在宋早早右手边,奶奶则坐爷爷对面。
晋建业本意只是逗逗她,可宋早早极为记仇,他敢在她家客厅摸她的手,她就敢十倍百倍奉还。
刚夹了一筷子菜的晋建业蓦地一僵,黑眸微眯,与对面那只洋洋得意的小狐狸四目相对。
宋早早在家里穿的是拖鞋,她的腿有多漂亮晋建业再清楚不过,白嫩细长,连小脚丫都可爱的让人想咬一口。
此时此刻,那可爱的小脚丫,正肆无忌惮的踩在他的军裤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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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晋建业四目相对后,宋早早唇角扬起,下巴微抬,摆明了是在挑衅。不仅如此,她还恶意转动小脚丫,在他裆部踩呀踩的,很快便感觉到那里鼓了起来,膨胀到她脚丫子几乎踩不下去的地步。
热乎乎的发着烫,不用看就知道会有多硬。
想到每次被晋建业摁在床上干时那种被撑到发疼的快乐,宋早早不由地夹紧双腿,故意用脚趾头去盘。
没人想得到差了辈分的两人会在饭桌下如此纠缠。这要归功于晋建业平日形象太过优秀,其严肃沉稳老成持重的性格太过深入人心,天下红雨太阳从西边升,晋建业也不可能做任何有违他身份的事。
但他偏偏做了,还做得更过分。
宋早早一开始还自以为占上风,吃起饭来得意至极,她就是要给他点颜色看,谁让他摸她的小手?
结果饭正吃着呢,宋早早忽觉不妙,因为她看得很清楚,那尊万年不动的大佛居然笑了。
他笑了!
几乎没有起伏的弧度,但宋早早可以肯定他绝对是在笑!
下一秒,宋早早的脚踝便被人握住,她连忙要把脚丫子抽回来,然而为时已晚,当着爷爷奶奶的面,当着孟长安的面,晋建业在众目睽睽,只有一张桌子挡着的情况下,拉开了军裤拉链,将宋早早的小脚丫送了进去!
她蓦地抓紧筷子,嘴里的米饭险些洒出来,不敢相信世界上竟有这样无耻的人,好歹是个首长,真就一点体面不要?
晋建业淡然地将美人儿的脚丫夹在腿间,用她嫩白的脚心摩擦炽热的硬物,拉下拉链的同时他将内裤扯开些许,这会儿内裤的边缘正卡着宋早早的脚,除非她想闹出点大动静,否则就只能拿这只雪白小脚给他捂鸡巴了。
宋早早气不打一处来,暗暗发誓要给晋建业好看,她胡乱蹬了两下,感觉踩到的东西是又烫又硬,想用力给他来一脚吧,肯定会被发现。说来说去还是晋建业太不要脸,光天化日的把军裤拉开,好没素质,好流氓!
一顿饭吃得宋早早食不知味,虽说晋建业见好就收,后来将她放开,但她却不敢再去踩自己的鞋子,总觉得脚心沾了什么黏糊糊湿哒哒的东西……
她是最爱干净的,男人们碰她之前都得把自己里三层外三层刷的干干净净,平时衣服上哪怕滴了点水渍宋早早都要换一身,现在脚底板被塞进男人裤裆,她怕弄脏鞋,所以对穿鞋上楼犹豫不决,人坐在椅子上迟迟不动。
老爷子吃过饭出去溜达,孟长安跟白奶奶进厨房帮忙,他不好意思白吃白住,便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奶奶可喜欢他了,常说这后生长得俊性子好还有文化,以后肯定出息不小。
眼见宋早早坐着不动,晋建业走过来,轻车熟路将她打横抱起,宋早早也不怕被发现,双手齐上揪住他的两边耳朵,恶狠狠磨牙:“你太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