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在首都,那都是住四合院儿的,四合院儿住腻味了,家里还有小洋楼跟别墅,哪里住过这种地方啊!

孟长安掏出钥匙打开了门,这房子一共有四间,院子也很大,还种了柿子树跟石榴树,虽然孟长安早早接到通知已经带人收拾过,但条件有限,因此显得整个房子都空荡荡的,除了一些家具之外什么都没有。

宋早早看着那旧床旧桌子旧板凳还有旧条几,一张娇艳欲滴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她真的要在这里住下吗,这也太惨了吧!

可对于北山村的村民们来说,能住到这样的房子里,已是顶顶好的了。

宋早早把房子转了一圈,生无可恋,指挥着孟长安跟徐砚把行李箱拿进来,还有人想跟进来围观,被她那桃花眼一瞪,愣是不敢越雷池一步!

“我吃饭怎么办呀,还有洗澡?上厕所?”

这真是横亘在宋早早面前的最大难题。

孟长安说:“村子里有知青点,离这儿也不远,朝东走靠近大队部,你可以在那跟知青们搭伙。”

宋早早立马噘嘴:“我不要,你找个人给我做饭,我不要跟那些人一起吃。”

她想了想,把一个行李箱打开,孟长安都看呆了,那行李箱里有一半都是叠的整整齐齐的票据跟钱!这、这得有多少钱啊!

“我带了钱跟票。”大小姐认真地说,“我不占你们便宜,你找个人给我做饭洗衣服,我付钱就是了。”

如果孟长安不是大队长,他简直都想自告奋勇来当下人。“这种话可千万别被人听到,不然,要说你是资本主义做派,要批斗你的!”

“我才不怕呢。”宋早早得意地仰起小脸,红润的唇瓣如玫瑰般娇嫩。“要不这样吧,就他了。”

宋早早的小手指着一语不发的沉默猛男徐砚,“他穿得这么破,肯定很穷,就让他来照顾我吧!”

孟长安闻言,有些犹豫,上面把人送来时跟他说过,无论提出什么要求都满足,满足不了也得想办法满足,人家这身份可非同一般,按理说要徐砚给她洗衣做饭,这倒是没什么,但是,“宋同志,现在男女大防还是要顾及的,万一坏了你的名声怎么办?而且徐砚他成分不好,你跟他走太近,村里人会说闲话的。”

“你说外面那群长了几百张嘴的长舌妇?”宋早早不屑地冷哼,“我才不怕呢,嘴长在她们身上,她们尽可以说,就是别让我听到,否则我饶不了她们!我在家的时候,跟在我身边的警卫员都是男的,谁敢说我什么?”

她是那种你越不让她干她就越要跟你对着干的性子,本来点徐砚是看他长得好看,在一群灰头土脸的家伙中看着最顺眼,结果孟长安这么一说,她还非要徐砚不可了!

反正不需要问徐砚愿不愿意,她的意愿就是一切,不容许任何人违抗。

孟长安看向徐砚,“徐砚,你的意思呢?”

徐砚没说话。

孟长安也习惯了他这态度,宋早早把徐砚的沉默当成了同意,跟他说:“这样吧,我一个月给你一百块钱,你想要什么票呢也可以跟我说,我的衣食住行都交给你了,这不过分吧?”

也不等徐砚回答,又对孟长安说,“你们这附近有没有木匠啊,我待会儿自己画个样子,你去帮我重新打个床跟桌子还有柜子,这里面的我先勉为其难睡两天,到时候全给我扔了!”

她快速而霸道地决定好了一切,根本不给孟长安跟徐砚反驳或是拒绝的机会,然后便迈着小高跟儿哒哒哒走进堂屋,还不忘提醒:“愣着干什么呀,把我的箱子拿进来呀!放在院子里像什么样子!”

哼,她是不会低头的,爸爸不跟她认错,她绝不回去!

孟长安一走,徐砚留了下来,宋早早有很多事要吩咐他。比如她决定住在西屋,东屋要改成洗澡间,缺好多好多东西,都要徐砚给她想办法,她会给钱。

穿着漂亮布拉吉的少女既美艳又傲慢,走在徐砚前面,饱满圆润的屁股左右摇摆,身上香风阵阵,闹得徐砚眼神越发深邃。

宋早早完全没意识到徐砚不是好欺负的小绵羊,而是危险的狗崽子,因为走了好一会儿,她香汗淋漓,娇喘微微,直接坐在了堂屋的凳子上不动了,懒洋洋地指挥徐砚:“你去把我的衣服都拿出来挂好,里面好多裙子都是我喜欢的,可不能长时间压着。”

她的三个行李箱都大的过分,徐砚依言走过去,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粗糙、肮脏,黝黑,根本不敢去碰里面光是看着就无比柔软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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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宋早早等了会儿发现徐砚没动,气得坐在凳子上用脚踢他:“愣着干嘛呀,交代你干活了还不会?”

徐砚猛地朝她伸出手!

大小姐被吓了一跳,两个奶子随之上下晃动,乳浪看得徐砚眼神愈发野性危险,可宋早早却没意识到,她嫌弃地看着徐砚的手,心想这人全身上下也就剩这张脸,跟这身腱子肉能看了,未免也太粗糙了吧!“去洗洗干净呀!不然可别碰我的衣服!”

徐砚到院子里的井边打水,宋早早想了想,找了块香皂走出去,“用这个洗,洗干净一点。”

肥皂在这个时候可是稀罕物件儿,要买得用票的,徐砚从来没用过。虽说他祖上是地主,但在他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没落的差不多了,可以说是一天好日子都么享用过,悲催的全让他给碰上了。

他笨拙地把香皂在大掌上裹了裹,洗过手的水冲在青石板路面上这房子造的确实是不错,从大门到堂屋的路都是青石板铺的,越下雨越干净。

洗过手后,总算被允许碰她的衣服了,徐砚不知道女人都穿什么,但他所见到的女人,是北山村的也好,是城里来的也罢,她们加在一起都没有宋早早鲜活有颜色,更没有她美丽多情。

里面有好些奇怪的衣服,比如他手里这件白的,又轻又薄,只有两条细细的带子,而且还很短,这个能穿出去么?

徐砚想。

他把这条裙子挂起来,又拿起一双黑色的更薄的……这是裤子吗?应该是穿在腿上的,可是这个怎么穿?能保暖还是能挡风?

徐砚把几条颜色不一的丝袜也叠好放在一边,又拿起一件裁剪的相当精巧的旗袍,挂起来后,他看见里面两个碗状的……背心?这个东西又是什么?

都是他没见过的,也没见过村子里的女人穿过。

宋早早单手托腮,心里很不高兴,她自然不愿意来这穷乡僻壤受罪,可爸爸实在是太过分了,明明答应过她的,结果却说话不算数,大骗子!大混蛋!以后她都不要回首都了!

一扭头,发现徐砚正拿着自己的胸罩在研究,宋早早脸一红,啪的一巴掌拍在他结实的手臂上:“你在干什么!”

徐砚无辜地看向她,他确实是不知道这个东西是怎么用的,可是宋早早可能太生气了,高耸的两只大奶子剧烈起伏,莫名让徐砚福至心灵,难道这个东西,是用来裹奶子的?

她现在穿了吗?

徐砚紧紧地盯着宋早早的胸看,火热的、侵略性十足的目光,像是已经把宋早早给扒光了一样,从头看到脚,看得宋早早简直腿脚发软,腿间不自觉分泌出甜腻的淫液,她小脸儿更红了,“快放下来你这个笨蛋!不许你碰!”

她伸手去抢,结果却带动了徐砚的手,以至于抢走了胸罩,连同配套的小三角裤落到了徐砚手中。

好小!

这是浮现在徐砚脑海的第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