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生目前读高二,看起来还非常纯情,和她聊天的时候不怎么看她眼睛,她但凡和他多靠近一点,他耳根就会变得通红。
虽然年龄不大,但他发育的却很好,身高已经长到了一米八往上。
他皮肤很白,长相是那种看起来还有点显小的帅哥脸,少年感很足,话很少,没什么表情的时候又显得有些清冷,穿衣服也很有品味,在大街上一眼看过去就会觉得他长得好看又吸睛。
南月遥很喜欢他,没事就会想要约他。
两个人一开始只是会去逛一逛各种店,她总喜欢给他买很多看起来很配他的东西。
路过游戏店的时候就给他配新款的游戏机,路过专卖店也会想要去给他买新款的手机和电子产品,衣服和鞋更是毫不手软都砸给他。
那个时候两人也没有确认关系,她送他的那些东西,他犹豫之后也会收下来。
看不出来他喜不喜欢,但总之是她送给他的,他都会要。
南月遥其实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不太正常,但他就是不会表现出来,能看出来他的教养是真的很好。
当然,她觉得他可能也有点喜欢她。
有个姐姐一直给他花钱,还叫他单独出来吃吃喝喝玩玩,对他的某些肢体接触也越来越夸张,他没有拒绝,基本上就能说明他可以接受她。
于是国庆放假的那次,两人一起旅游的时候,南月遥对他坦白了。
她问他说,我们要不要试试来做爱。
南月遥觉得这孩子当时可能有点被她吓到了,因为他好长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话,看她的眼神都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但他最后还是点了头。
当晚她就和他上了床,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折腾了大半夜才睡。
早上醒来的时候,南月遥发现少年是靠着她睡的。
他比她要高,可他却像是本能般把头埋在了她的怀里睡觉,南月遥只要抬手就能把他给抱在胸口,很像是在安慰一只在向她撒娇的小鸟。
她摸了摸他柔软干燥的黑发,睡了一夜已经有些凌乱,但他发质很好,从小营养摄入的应该还不错。
摸了他没几下,他就迷迷糊糊地醒了,抬手揽住了她纤软的腰身,声音沙哑地叫了她一声:“姐姐。”
“嗯。”她莫名有点喜欢少年这么叫她,感觉很乖,这个弟弟一直都有点戳她的性癖,“醒了,宝宝。”
被她叫了宝宝之后,他抱她抱更紧了,过了一会儿,南月遥莫名低头看向了自己怀里的那颗头。
她胸前的乳头上传来了温暖湿润的被吮吸感,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了她的乳房,将她的乳头叼进了嘴里含住了。
南月遥昨晚刚和他进行完活塞运动,现在对这个刚失去第一次的小处男很有耐心,她摸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捧住自己的胸送到了他的嘴唇上面。
他很自然地吐出之前含的那颗,又张嘴去含住了她的另一颗乳头。
两人温存了大半个早上,明明没有奶水,他也一点都吸不腻,最后受不了晨勃又分开了她的腿根,边吸吮她奶头,边将自己的大鸡巴慢慢插入了她的小穴里面,开始抽插起来。
水声潺潺,随着肉棒进出花穴的摩擦声变得越来越响,酒店的大床也在不断吱呀晃动着,被窝里面两人赤裸裸的肉体交叠在一起,被情欲熏蒸出了满身的汗水。
被子被翻开了,她躺着的床下早就已经湿了一大片,晕开一圈深色水渍,全是汗水以及不知何时操到喷溅出来的淫水和潮吹液体,甚至还有昨晚他射进去后又从她阴道深处流出来的精液。
南月遥被身上的少年死死压在身下操干着肉穴,下体的阴唇已经盛开了,略微有些红肿,但紧紧包裹着他青筋虬结的性器。
明明才16岁,但他胯下这根鸡巴已经可以把女人伺候得高潮迭起了。
酥麻发抖的感觉一阵阵的从身下袭来,小腹都在颤抖,南月遥双手揽着少年肌肉线条流畅的清薄肩颈,脸颊上飘着潮红,被几下猛顶再狠狠加速撞击,直接操到了又一次高潮。
她眼前闪过白光,快感导致浑身酥麻痉挛,可性事还没有彻底结束,少年又抱着她换了个姿势后入,在她逼里操了不知道多久,最后才射了浓浓的白精,全灌进了她紧紧吃着他大鸡巴的阴道里。
“姐姐……”
他呼吸声因为体力劳动变得很不稳定,刚射完就懒懒地伏在她身上平复着喘息,声音又哑又性感。
南月遥是躺在床上享受的那一方,见他累到了,不由得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和后颈,鼓励他道:“宝宝,你好厉害,姐姐刚才被你插到高潮了两次。”
他突然停了呼吸,憋了好久,才把脸放在她的耳边。
也没做什么带情欲的事,就很小心地亲了亲她的耳朵,然后很轻地“嗯”了一声。
他说道:“我喜欢姐姐。”
69·17岁生日
69·17岁生日
世界从这里开始,再次彻底发生了改变。
南月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她的亲弟弟开始交往了。
有时候她工作时也会想起小男朋友,回过神来的时候,总是会觉得他很可爱,然后就会想要再和他见面。
两人的关系似乎开始趋近稳定了,可是南月遥能轻松把握住的感情,对南盛桐来说却未必轻松。
他身上的那些负面传闻已经扩散到了一个无法被人忽视的程度。
他经常在放学后和一个已经进入社会工作的女人去开房,他的脖子上偶尔会被发现暧昧的红痕,他的口袋里也被看到有随身携带的避孕套。
这一次学校里没有人来霸凌他,但他周围的同学却都是真正和他朝夕相处过的,每一个都是真的认识他。
曾经暗恋他的女生对他的行为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却已经不再继续保持对他的单向感情。
以前觉得他很正经的男同学在知道这事后,也会抱着各种难言的心情揣度他。
南盛桐自己似乎对这种变化视若无睹,他从小就无法融入社会的缺陷在这时候暴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