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安静了几秒,周权语气一下就冷了:“唐信?”

白越文用力掐着唐信腰上的肉想让他闭嘴,唐贺却在一边面不改色地说:“还有我。周权,我第一次见你这么不要脸又愚蠢的第三者,知道别人有配偶还上赶着倒贴,随便两下就被骗得晕头转向。像你这样的都不用我动手,你一上位,你们家马上就要破产。”

白越文伸手就要挂电话,唐信把他按在床上压着他亲吻,强迫他一起听周权说话:“什么配偶不配偶的,你们还没领证算什么配偶?你等着,就算没有我白越文把你甩掉也是迟早的事情,他根本不爱你。你不觉得你才是插足别人感情的人吗?”

“说你蠢,你就真给我表演来了。”唐贺拿着手机走出卧室,说,“他亲口和我说甩你是因为和你玩够了,一开始睡你也是因为你新鲜,你不会真以为他会对你动心吧?他跟你就是玩玩,玩累了就回来找我了,我才是最后能和他过一辈子的人。你想撬我的人,不如现在睡一觉,梦里什么都有。”

白越文当然没有真的说过这些话,顶多被唐贺干得快昏过去的时候随口哄过唐贺几句。但现在白越文没法说话,唐贺就直接自由发挥了。

周权很快就挂了电话,看样子是没遇上过唐贺这类人物,一时之间想不到该怎么回骂,直接落了下风。

唐贺走回卧室,这时唐信嘴都被白越文咬得破了几个小口,还覆在白越文身上,像只焦躁的大狗一样边蹭自己主人绵软还带着香味的身体边说:“你那天都拉黑他了,怎么还把他加回来?他当时说得那么难听……”

现在唐贺觉得自己真的有必要查一下游轮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70

虽然唐贺很迫切地想知道白越文上游轮那几天发生的事,但是考虑到白越文的体质,唐贺还是让他休息了一个白天。这时候白越文不用再去取景,剩下的部分勾得非常快。

白越文嫌两个男人一起待在画室太闹腾,又怕他们俩在外面呆一起又吵架,让唐贺留下来陪自己,还能帮忙削铅笔。唐信搬了个小桌子,戴着耳机坐在一边听猴博士高数三小时速成课。

等到晚上,白越文一从浴室出来,刚穿上的睡衣就被脱下,唐贺拿镶了一圈软垫的手铐将一双手铐在背后。

白越文看唐信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后知后觉地警惕起来:“你还想一起来?”

唐贺抱着他一起坐到床上。“不会一起进去的,宝宝别怕。”

他让白越文背对着自己跪坐,沾着薄荷味润滑液的手指慢慢挤进了白越文身后。冰凉麻痒的感觉让白越文忍不住想躲,但唐信就在他前面堵着,他躲也躲不到哪里去,咬着唐信的胸口,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唐信被咬得痛并且很满足,等白越文松口就轻轻含住一边微微红肿的乳尖,水声在安静的室内无比清晰。他又要舔,又要用牙齿轻轻拉扯,白越文很快就开始低声呻吟,颜色浅淡的前端也慢慢挺立,被唐信粗糙宽厚的手掌包住略带粗暴地揉搓。

这时候白越文的后穴也差快湿透了,唐贺抽出沾满滑腻体液的手指,自己慢慢插进去。他粗壮的阴茎一顶,或者唐信手上一揉,都能逼出白越文甜腻急促的呻吟。

他舒服得腰都在发抖,但这时候唐贺突然不动了。

白越文回头看唐贺,唐贺与他对视几秒,突然凶狠地开始动作。剧烈的快感之间他有种要被顶穿的错觉,下意识地想捂肚子,两只手却无法动作,只能逃避一般地往唐信身上贴。

唐信安抚地摸白越文的背和后颈,白越文分开的双腿还在发抖,唐贺的动作又停了。

白越文转头就哭着骂唐贺:“你干什么,你早泄了吗?”

唐贺太阳穴上的青筋一跳。

“你和林迁睡过吗?回答了我就动。”唐贺绷着脸说。

“没有。”白越文手指下意识地想去挠唐贺,却被手铐弄得动不了。

唐贺没想到他回答得这么快,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被不耐烦的白越文哭着骂:“你真的不行了?不行了那你下去,让唐信……嗯!”

他抓着白越文滑腻绵软的臀肉又开始抽插,指缝间雪白皮肉几乎要溢出来。这床如果不够结实,很可能要被他折腾断腿。

白越文被顶得想往前爬,但唐信这时候就在他身前,不仅没有解救他的意思,还边揉他前端边堵住他的双唇亲吻。他的眼泪只能无声地不停滚落,在亲吻中可怜地抽泣,满脸都是泪痕。

唐贺还在后面继续逼问他:“我给你打电话你当时到底为什么不接?真的生病了吗?在和谁上床?跟唐信?周权?还是别的什么人?”

这时候唐信稍微放开了白越文一会,说:“哥哥被周权气病了,一直在我床上休息。”

“真的?”唐贺神色微动,轻轻扶住白越文的脸颊,让他转过头看自己。

白越文闭上眼不看他,把头转回去蹭唐信的脖子。

“早说了让你不要问,你非要说。”唐信看出白越文不想提这件事情,他对周权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只对唐贺说,“追究到底发生了什么,有那么重要吗?哥哥都已经把他踹了,你还要怎么样。”

白越文抽泣的声音更大了,唐信亲他的发顶,又伸手一下一下顺他的背,“不哭了,哥哥不哭了。我们不提这些了。”

唐贺面无表情地瞪着唐信,唐信全当没看见,继续哄白越文。唐贺实在没办法,边弄边道歉:“我不问了,对不起宝宝。”

白越文哭着说:“那你把手铐弄掉。”

于是唐贺摸到床头柜上的钥匙,给白越文解开手铐。

白越文两只手立马挂到唐信的脖子上,一副粘人乖巧地神色,不理正在干他的唐贺,和唐信深吻。

唐贺气得脸都黑了,这一次就弄得格外久,白越文却一直挂在唐信身上。唐贺刚内射完没多久,红肿穴口还在流精他又乖乖对唐信打开腿。

唐信不是阳痿,怎么可能忍得住,抱着白越文就往自己粗硬的性器上坐,轻易就顶到了深处,白越文低低地嗯了一声,显然是舒服得有些发昏。

唐贺嫉妒又幽怨,忍不住往白越文的臀肉上抽了两下,白越文立刻哭着说不要他,骂他不行,唐信一边托着白越文的臀肉上下起伏一边哄人。

上次他和唐信一起进去,白越文疼得发了好大的火。要不是怕白越文更生气,唐贺非得现在就证明一下自己没有不行。

1不行非常严重的事,连床上都不行的1不是一个合格的1,是要被开除攻籍的。

71

这天唐贺在公司,唐信在考试,白越文趁着这时候偷偷跑去商场,在DQ买了一杯大杯加巴旦木的提拉米苏熔岩冰激凌。

要是让那两个人知道,肯定不会让他吃。毕竟现在是冬天。但白越文觉得反正是在室内,开着空调有二十多度,吃点也没关系。

他把杯子往桌子内侧推推,旁边乱跑的小孩子没碰倒杯子,自己却不小心把杯口上沾的一点奶油弄到手上。

白越文准备去找洗手间,把空杯子扔到垃圾桶。他这时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又有人跟着自己。

他回头,不出意料地没发现可疑人物。

*

白越文洗手时门口传来细微的动静,他转头,林迁就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