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白尝试着挣脱年奕骁的桎梏,但年奕骁根本就不放手,旁边的郑清源含笑看着,对面的林启风也不说话,他们早就看透了江一白拙劣的谎言。
江一白真的慌了,求饶道:"你们真的.....真的要......"
郑清源点头:"真的。"
江一白只能进抓住林启风这最后一根稻草,祈求林启风能救他:"老公......"
郑清源对江一白偏心林启风已经妒忌良久,这次终于按耐不住爆发,他捏住江一白的脸,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记,道:"都说了别看他,今天谁都救不了你。"
完了,他们真的是认真的!江一白欲哭无泪,今天挨操是挨定了,但三个一起这尺度实在是太大,而且他那小身板真的不行。
江一白迅速权衡利弊,退让道:"一起真的不行,我最近身体不好......"说着说着还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身体不好,状况差得很,好像有点发烧,小年,你摸摸,摸摸我额头烫不烫?"
年奕骁才不信他这套,江一白骗他的次数还少吗,他早就长记性了。
没人接话,江一白的戏也很难继续往下演,他索性直接求饶:"求求了,各位老公,各位哥哥,各位宝贝,咱们一个一个来吧行不行?就当我豁出去我这条命,但是一起是真的不行......"
江一白还是没放弃林启风,他对着林启风委屈巴巴道:"老公......"
林启风被江一白打动表情似有些不忍,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郑清源和年奕骁交换了个眼神,两人带着江一白就往房间里走。
这是完蛋了。
进了房间江一白就彻底没办法,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他摔倒在床上,刚要挣扎着起来,年奕骁就跨坐在他身上倾身覆压下来堵住他的嘴。江一白的双手被制在头顶,双腿无力在地踢腾。
等年奕骁亲完终于肯抬头让江一白喘一口气时,江一白已经将全身的力气消耗殆尽,再没有力气爬起来了。
江一白的喘息声急促,有手抚上他的脸,用指腹擦去他嘴唇上的水痕。江一白闭着眼不愿看他,不看也知道是郑清源,看着人模狗样的,再没有比他心眼更坏的了。
他闭着眼睛,但是能听到郑清源和年奕骁在说话,商量着要谁先来。
"咦,小林哥呢?不来了?"年奕骁这才发现除了江一白,房间里就只有他和郑清源两人。
"他不来你喊他,多一个人来和你分。"
年奕骁沉默了一下,答道:"算了,我不叫了,看小林哥自己吧。"
林启风没进来?江一白心里燃起点希望,他扬声高呼:"林启风!!!"
刚喊完立马又被压制住了,年奕骁钳着他的腰将江一白翻了个身,江一白的声音全部被闷在床铺里,有一双手抬高他的腰,接着裤子被褪下。
一个人和两个人是不同的。
一双手抱着你,但你不知道另一双手会游走在身体的哪里,一张唇吻着你,你不知道另一张嘴会亲吻哪里。
太刺激了。
江一白感觉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细细揉捏,他这次不用说另一边也要,因为两边都在被抚慰。
他的眼睛上蒙了布,看不见所以更敏感。
他的双腿被打开,吻落在他的臀瓣上,大腿内侧,一路连绵向下,他的嘴唇也被人亲着,于是呻吟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
突然他的肚子上多了另一只手,堵住他嘴的那张唇撤了,手一路向上,划过胸膛,划过喉结,抚上江一白的侧脸。
江一白偏头张口,含住了落在他唇边的手指,他用舌尖吮吸着,像之前吮吸性器一般。
房间更热了,湿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江一白已然晕了,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从心理到生理,无与伦比的刺激。
突然一切都停了,游走在身体的唇和抚摸着他的手都撤去,江一白躺在床上,胸膛随着呼吸起伏。
虽然他现在看不见,但他知道他们都在,他们都在看他。
年奕骁先出声:"刚刚还说不要,再看看现在,大骗子。"
他说完之后郑清源跟着笑了一下,是在嘲笑江一白。
江一白又羞又恼,想反驳,突然手被人握住,江一白的心一下就定了下来。
年奕骁接着道:"那咱们谁先开始啊,小林哥,要不你第一个吧。"
郑清源说:"排序多没意思,今天过节,得来电情趣,不如我们玩游戏吧,猜猜是谁。"
年奕骁也跟着笑,他懂郑清源说的这个游戏的意思,林启风没说话,那就是默认。
江一白被摆成跪爬的姿态。
第一个人进来了。
江一白下意识地收紧,那人一时不察,被夹出一声闷哼。
江一白兴奋道:"年奕骁?!是不是年奕骁?!"
话音刚落,一巴掌就甩在了他的臀上,说话的竟是林启风,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酷:"答错了。"
一人退出去,另一人进来,在江一白没猜出名字之前,他们就一直在他身体里挺动。
江一白猜了,但无论他答谁,总是有一巴掌落下来,冷酷地告诉他他说错了。
这太刺激了,他们轮流来都还没有射第一次,而江一白就已经射了好几次,他的腿直打颤,跪都跪不住。
怕江一白被他们玩得精尽人亡,郑清源拿了根绸带将小江一白给绑了起来,这对于江一白来说又是一种新的惩罚。
他的嗓子都要叫哑了,泪水将布料浸湿,乳头永远都有手指揉弄唇舌舔弄,后穴一直都被使用,他要被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