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

魔域的上空,飞行着一只几乎遮天蔽日的巨鸟,名曰鸩,这只巨鸟有两只头,三只足,三对翼翅,羽翎呈现出红棕色,还有一条长长的尾巴,它是魔域独有的一种稀有魔物,数量稀少,这一头的两只鸟头上分别戴着铁制嘴枷,是魔尊黑暝豢养着的专属宠物。

在它的鸟背上,无人看见处,有两个男子正在双修,赤裸相对,肌肤相亲,在上面挞伐的那名男子是魔尊黑暝,在下面承欢的那名男子是魔尊之子烨华。

“呜呜呜父尊啊啊啊~~~~这里这么高,下面这么多人,大庭广众之下的呜呜~~孩儿不想在这里双修啊啊啊哈哈哈~~~~”

烨华的浑身赤裸,暴露出他那同雕像一般无暇的胴体,鹤颈蜂腰,削背翘臀,他的光裸的背部躺在巨鸟的平坦鸟背上,鸟背上的红棕色羽翎毛茸茸的,是浑然天成的皮裘,未用银冠束发的缘故,他的如瀑一般的黑长墨发披散在白皙淡粉的肩头,一绺绺墨色长发散乱在巨鸟鸟背上的那一层红棕色羽翎上,他仰躺在鸟背上,整个人好似陷入了柔软暖和的被褥中。

烨华的双手手腕被一根红绳束缚在头顶,手腕处已经勒出一道细细的红痕,他的胸前那一对红樱色泽的乳粒上夹着一对铁夹子,两枚铁夹子中间还用一根细长铁链连接着,他的双腿被迫分开,两条伶仃的小腿被架在他的父尊黑暝的双肩肩膀上,足弓似弯月,泛粉脚趾蜷缩着,这种羞耻的姿势使得他的浑圆挺翘的屁股蛋子悬在半空中,距离鸟背三寸有余。

“好儿子,本座决定的事情,由不得你说不要,屁股放松点儿,别这么紧绷着,这里距离地面千尺高,谁能看见我们父子二人双修,行不伦恶事?”

黑暝的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狰狞紫黑色大肉棒塞入了儿子烨华的紧窄湿软的后穴甬道内,在鸟背上方三寸有余的半空中,他腰胯用力,一下紧接着一下,打桩机一般地不知疲倦的挞伐着,鸡蛋大小的圆润硬挺龟头感觉到了甬道深处的前列腺这一处的凸起,便十分恶劣地朝着这一凸起处的嫩红淫肉戳弄,相撞击出来的水声啪啪作响,听得身下人脸红耳热,羞臊得慌。

“啊啊啊啊~~~~好痒呜呜~~好胀呜呜~~父尊呜呜啊啊啊~~不要呜呜~~您别总戳弄那里了啊啊啊啊~~~~啊哈啊啊~~!!!”

父子二人双修已有半个时辰的时间,烨华的嘴里说着不要,可身体却是诚实得不行

他此刻浑身已经大汗淋漓,平日里白皙的肩头泛起一层淡淡粉晕,他的胸前那微微鼓起的色泽雪白的两块胸肌上被啃咬出一圈圈或大或小的草莓印,大圈小圈的鲜红痕迹或深或浅,上面还多多少少沾着口水水痕,他的胸前那两颗红樱色泽的乳头被两枚铁夹子紧夹了足足半个时辰,此刻被铁夹夹扁的乳粒红肿充血胀大,乳尖的疼痛愈发地难以忍受。

他的腰、臀、腿都被掐弄出一片青紫色的红肿淤痕,他的两瓣圆润肥翘的臀瓣上面布满了红肿痕迹,那是父尊大人的巴掌扇打出来的暧昧红痕,足足有十几个鲜红色的巴掌印,红臀上下左右的轻晃扭动,红色的肉浪上下翻涌。

他的双眸迷离,眼白稍许外翻,翘着的眼尾泛起一层浅浅红晕,他的浓黑纤长的鸦睫上下翩跹似蝶舞,红唇翕动,喃喃地喘息,湿滑的红舌朝外吐出一小截,舌尖上还挂着一缕银丝,在天光底下,银丝亮晶晶的,好似一条银色的细长锁链。

他的白皙臀沟处已经是一片汪洋泥泞,汁水淋漓,高潮之后的水沿着后穴甬道一路下流,喷洒出穴口,最后通通涌到臀沟处,天光之下,水光粼粼。

他的父尊大人的胯下那根粗长狰狞的大肉棒棒根相连的两颗鸡蛋大小的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他那湿淋淋的臀沟丘壑处,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响声,声声羞人且淫乱。

……

事实上,烨华被他的父尊黑暝当做玩物调教了整整大半年的时间,原本清冷如孤月的他,原本不通情窦的他,原本风光霁月的魔族小殿下,如今已经变得一身淫皮艳骨,在性事上喜欢被粗鲁的对待,喜欢被父尊用巴掌狠打屁股,喜欢跪着替父尊吹箫,喜欢一边交媾一边被父尊掐脖子,喜欢……喜欢父尊给与的一切,雷霆雨露,是疼是爽,他都喜欢。

黑暝身为魔尊,他的原身是一条金龙,龙性本淫,他身为魔域的君主,当了足足千年的上位者,更是十分重欲,他喜欢在床榻上狠虐美人,此刻对儿子烨华的玩弄,根本半分也称不上是狠虐,顶多算得上是戏弄罢了。

黑暝的心性残忍,他其实很想在双修的时候,在儿子烨华的身上试一试一些花样百出的狠辣手段

譬如将儿子的脸颊扇得红肿丑陋难看,双唇扇得肿胀得像两片肉肠,唇角的口涎止不住的淌下,然后命令儿子跪伏在地,用两片肉肠似的红肿唇瓣替他吹箫。

又譬如毫不留情地用刑杖鞭打儿子的肉乎乎的肥翘白嫩的屁股蛋子,将贱臀扇打成一颗红桃子,打得血淋淋的,皮开肉绽,然后再强制让这颗红透了的红桃子承欢。

再譬如将儿子的腰腿卡在石壁壁洞中,只有圆润肥翘的屁股蛋子暴露在壁洞外侧,然后让一群男魔轮奸这颗欠操的贱臀,让红肿紧窄湿滑的贱穴甬道时时刻刻都被不同形状大小尺寸的的鸡巴堵塞住,肠子内灌满不同男人的腥臭滚烫精液,将他的肚子都撑得像个怀胎三月有余的孕妇。

再再譬如将儿子当做魔宫后宫中的一名低贱男妾来作践磋磨,关在一所无人来访的阒寂宫殿中,随心所欲地调教驯化,冷酷无情地调教儿子,好似驯化一头家畜

给儿子的脖子上戴上狗项圈,嘴巴上戴上,不许穿衣服,晚上睡在极度狭窄逼仄的狗笼中,束具缚身,动弹不得,只能四肢跪趴在笼中,被迫高撅着屁股睡觉;白天要么裸身长跪在宫殿门口,低眉顺眼,等待父尊大人的亲临宠爱,要么进行爬行训练,腚眼内塞入拳头大小的粗长假阳具,假阳具的尾端还连接着一条毛绒绒的雪白仿真狗尾巴,胸前两粒嫩红硬挺充血的乳头被铁夹子紧紧地夹住,在院内一圈一圈的狗爬。

每天都时时刻刻憋着尿,膀胱肿着,每隔三日定时定点在院子里学狗排尿一回,一条腿搭在院中葳蕤的榴花树的树干上,然后像是狗一般,不知廉耻地排泄出来,尿液洒在树下的泥土上。

每天憋着屎意,每隔七日才能定时定点在院子里学狗排泄一回。

再再再譬如……

……

还譬如父子二人当众交媾,让魔域的所有人都知晓,堂堂小殿下烨华,平日里高高在上,整个魔域中一人之下,众魔臣服,可实际上,不过是他父尊大人豢养的一只金丝雀罢了,受金笼的庇护,也受金笼的桎梏。

魔尊黑暝幻想过许多残酷对待儿子烨华的场景,不过他也就是想想,他并不打算这般残忍地对待他的孩子,他唯一的骨血。

魔尊之子烨华虽然从小病弱,修为低下,修魔道难有大成,可他的父尊黑暝从未因此轻视过他,也从未有迎娶新魔后,再生一个继承人的打算。

他的父尊从小便宠着他,他从前小时候体弱遭霸凌,父尊便在人前帮他立威,他如今长大后想要提升修为,父尊便同他结为道侣,一同双修赴云雨,行父子背德恶事。

此时此刻,在距离地面千尺高的天空中,巨鸟的红棕色鸟背上,父子二人正在酣畅淋漓地交媾,二人的裸身紧密相连,好似一体。

好春光总是让人觉得时间流逝得很快,不一会儿,父子二人已经足足交媾了两个时辰了,天光从暮色四合,万道霞光从橙红云层中倾洒,已经逐渐变幻为鸦黑一片,繁星抱月。

体型巨大的鸩鸟飞行在高空中,离月亮的距离很近,因而月亮显得非常的大,一轮圆月的清晖洒在鸟背上,将正在媾和的父子二人的紧密相连的两具体态颀长的莹白裸体给映照得半明半暗。

月下看美人,看不真切,如梦似幻,越看越美,越看越觉得,魔尊之子烨华是位风华绝代的美少年。

越看越觉得,魔尊黑暝是位俊美无俦的美中年。

“啊哈~~~~呜呜呜呜父尊呜啊啊啊~~~~别戳那里呜呜~~~好痒~~好胀~~好想尿~~呜呜~~呜呜呜啊~~要尿出来了啊啊啊~~~~”

已经足足交媾了四个时辰,维持着同一种姿势,烨华浑身是汗液,身体酸软脱力,满脸潮红,未用银冠束起的三千墨发散乱在红棕色的鸟背翎羽上,鬓角濡湿泛着一颗颗细密的汗珠,浓黑纤长鸦睫翩跹似蝶舞,双眸迷离带着媚态,眼白些许外翻,两侧翘着的眼尾泛着淡淡红晕,红唇喃喃喘息,红舌吐出一小截,舌尖上挂着一条晶莹的银丝。

四个时辰内,烨华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潮吹了多少回,此时此刻,他的两条伶仃小腿搭在父尊黑暝的宽阔双肩上,五根淡粉色的脚趾头蜷缩在一起微微发抖,肥软肿翘的红屁股蛋子在半空中摇摆,随着体内插入的那根肉刃的撞击,本能地左右乱扭。

红扑扑的臀丘、白皙泛红的臀沟、嫩红泥泞朝外翻卷的肉穴穴口、白嫩部分泛红的大腿内侧……都湿淋淋的泛着淫光,看着风骚极了,浪荡极了,看起来像是久经欢场的娼妇的骚屁股,而不是堂堂魔尊之子的金贵的屁股蛋子。

“想尿便尿出来吧,让为父看看你像个三岁小儿一般尿都控制不住的可爱模样。”

黑暝的声音低沉浑厚,哪怕压低了声音,尽可能温柔慈祥,也依旧是带着无形的压迫感,说罢,他胯下那根深埋在儿子体内的那根大肉棒再次的加快了挞伐的速度,啪啪啪啪的水乳交融声啧啧作响,两具肉体相撞,紧密相连,好似融为一体。

黑暝的腰胯发力,胯下不过操干了十几下,儿子烨华便受不住这等强烈的刺激,再次的高潮潮吹了一回,红肿泥泞朝外翻卷的后穴穴口喷出了四溅的半透明的晶莹蜜液,飞溅到他的泛红臀沟、红肿臀瓣、白皙泛红的大腿内侧、以及红棕色的鸟背翎羽上……到处都是泛着淫光的晶莹秽液。

“啊啊啊啊啊~~~~!!!要尿了呜呜~~好丢脸呜呜呜~~父尊别看呜啊啊啊~~求您别看孩儿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哈~~~~!!!”

烨华的双颊飞霞,翘起的潮红眼尾沾着一滴晶莹泪珠,在月光光华的映衬下,好似一颗莹白珍珠缀在那里,媚眼如丝,眸底染上水汽,秋波暗送,三千如瀑墨发一绺绺的散乱在宽阔平坦的鸟背上,两侧鬓发濡湿。

在体内再一次潮吹过后,烨华脑子里高潮的极乐余韵犹存,他脑子里晕乎乎的,七荤八素,不知今夕何夕,不知天地何物。

倏地,他在鸟背上方空中的纤细雪腰和肥肿红臀一抖,胯下那根高高翘起在半空中,一柱擎天的沉甸甸的紫红色大肉棒上下摇晃乱甩了两下,然后,鸡蛋大小的圆润龟头顶端的铃口喷出了一股弧线形状的白浊精液,下一瞬,一股弧线形状的淡黄色温热尿液便汩汩流出,像是一道喷泉泉水一般四散在天空中,然后落下,落在父子二人的腹部、肉刃、阴囊、子的两片红扑扑的臀瓣、鸟背羽翎上,一大片湿润的淫乱水痕,散发出一股子淡淡的尿骚味道。

“烨华,你都二十岁了,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跟三岁稚子一般尿床,还胡乱地尿在了为父的身上,你可真是个坏孩子,需要好好地惩戒一下。”

黑暝的剑眉一挑,嗓音低沉,一脸坏笑道,说罢,他双手大掌握着儿子烨华的纤腰翘臀,然后胯下那根深埋在儿子的腚眼内的紫黑色巨粗大肉棒一下子抽了出来,鸡蛋大小的龟头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出来,儿子的腚眼穴口也流出了几滴晶莹的半透明肠液,流淌到了臀沟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