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没有秘密啊,吉恩斯特……伯爵。”少女在他怀中笑妍如花,双眸盈满醉人娇色。

他分明轻松取悦了她。

“叫我吕西安,我的名字殿下还记得吗?”他提到这一点,却并不期待她能记住。

“嗯,吕西安……”她被他吻住,缓缓放入水中。

他稳稳托着美人鱼般玲珑柔滑的娇躯,感受到她的信任和微微的紧张,他更兴奋了,浅灰的眸色加深,蓄满浓烈的情欲。

“哈啊……吉恩斯特,有点难受……”她仰起雪白的脖颈轻叹,声音湿润,似承受了许多委屈。

少女的眼角也含了泪,好像在埋怨他只进入了一半就撑得她酸胀。

他反复亲吻她的额头、眼角和唇畔,用技巧的吻来化解她不安的反应。

这是他们第一次做爱,但他用了全部的精力,以往他并不会太顾及女伴的反应,反正只要不是太过冷淡呆板的女人,没有哪个女人会不欢迎他狂风骤雨般的攻城掠地。

可是对她,他不会这样做。

虽然知道被骑士环绕的公主早该阅人无数,但自己捧着的这位小公主却还带着淡淡的纯情和狡黠的忧郁,这是还赖在闺阁里腻歪的纯情少女的表现,满口的哼唧抱怨就是这种不成熟少女心态的证明,换成其他不熟悉女人反应的男人很容易方寸大乱,但这里不包括他。

“哼啊……吉恩斯特,别……啊啊……受不了……嗯啊……”

在他恰到好处的力道攻略下,她逐渐在他怀里敞开自我,水池仿佛将她紧绷的肉体融化为酥酥的奶油,粉艳的肌肤在快感中镀上珍珠般的光泽,极度迷人。

“为我敞开,再松一些……很好,这里舒服吗公主?”

他的性器稳稳埋了进去,冲开花茎尽根没入,一待她尾音变得娇柔婉转,他就开始了深浅适中的抽送节奏。

他的腰背早就熟悉了这种节奏。

只要扫一眼女人脸上的表情,一切细节变化都自然转换为肢体动作,根本不需他过脑子,他的每一寸肌肉早都谙熟了女人的所有欲望需求。

没有急切、生涩或任何草率的动作,他的身体每个部位都带给她完美的享受,甚至无需磨合,就像他们天生就很合拍一样,她都没注意过这与其他男人相比的显著差别。

唯一令她留意到的是,她在他面前一点也不会紧张,身体自然地就会敞开,连她自己都很满足自己的表现。

美男子伯爵吉恩斯特六世不出意外地获取了公主的芳心,很长一段时间内他出入巡礼舰的王储寝殿如入无人之境,值守的白骑士连例行的询问都不会对他作出,他甚至成为代替侯爵参加王储生活会议最多次的人选。

如果换成威雷顿或者海西尔,公主都会有不同程度的紧张拘束,她自己是察觉不到的,侯爵的秘书团队却可以做出细致的评估。

为自己取得的胜利,他应该感到骄傲和满足,然而婚礼已经进行快一年了,他们做爱的次数也多到数不过来,可是他依旧没能成为她心中多么重要的男人。

本来他不会介意这些,毕竟有的是女人甘愿膜拜他,亲吻他的脚,把他当作唯一的主人,虽然这并不会带给他多少快乐。

他从不习惯成为某个女人依赖的绝对主宰者,他攻略她芳心的目的与其说是令她依赖他,不如说是让她逐渐依赖侯爵所掌握的第二王族势力。

所以迄今为止,最让他感到不满足的并不是她不爱他,而是她竟然一直没记住过他的名字。

“叫我的名字”这样的要求他吉恩斯特只会提一次,唯一的一次,可她没有记住过。

每次他带给她欢乐,她都是唤她的封号“吉恩斯特”,而这个名字她恐怕意识不到并不代表他本人,而是名为“吉恩斯特”星邦的掌管者的排位序列,是一系列责任和效忠的誓言。

只有“吕西安”才真正代表他自己。

她的眼里根本没有他。

只除了那时候

“我禁止你对林赛的领地发起攻击,吕西安!”

她清清楚楚叫出了他的名字。

他第一次清醒的意识到只有这个时候才算作他们两人真正的对话,那些床笫间的欢笑、呻吟、淫话统统都他妈不是!

不必走入意识深处,鸣夏也知道在眼前呈现的一切都是思维之海的波澜,而与她一起回味这一切的并不只有她自己。

透过这些,她又感受到那种揪心的感觉,以及自己不愿面对的事。

她不肯承认自己是个逃避的人,如果喜爱的东西沾上了污点,她也只能扔掉了。

毕竟,她还有更多美好纯净的东西啊……

“公主,当我为你付出了一切我所能给的,你却爱上了林赛”追索的声音到了她耳根。

若鬼魅一般轻柔,悚然。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你欠我一个答案!”

她浑身一颤,发觉自己一丝不挂蜷缩在地上,脖子上套着金属环,像马戏团动物一样被拴在一根柱子上。

“我过去太疼爱你了吧?小姐,你以为可以踩在我头上随意跳舞吗?”

吉恩斯特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红发如烧着了一般妖异舞动,整个人看起来正在发怒的边缘。

鸣夏咬紧了唇,死不悔改地飘出一句:“你是嫉妒了吗?吉恩斯特,因为我爱……塞萨特伯爵?”

“怎么不叫他的名字?你爱他吗?”男人平静地质问。

虽然撒谎就可以逃过一劫,但她感觉没什么可怕的,吉恩斯特不能把她怎么样。

“我是公主啊,我想爱谁就爱谁哼……”鸣夏甚至邪恶地勾起唇,“瑞文啊……我很爱他呢!”

她发觉自己就喜欢这样挑衅,每怼他一句心尖儿上就兴奋得发痒。

“很好,知道我如何处理背叛我的女人吗?”男人低柔的嗓音溢出残酷的音调,却令她更兴奋了。

“不知道!你要惩罚我吗?”她舔了舔唇,小腰傲气地一扭,“就像你对你的那些情妇玩物那样吗?或是对布莱恩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