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挨近他的女人散发出的淫靡气味令他感觉到性压抑,且恶心反胃,直到一名戴面具的侍者路过,举着的托盘上放着盛有乳色液体的酒杯。

那股味道唤醒了他,他叫住侍者拿走了酒杯,一饮而尽。

杯子里的液体像是喝不完,他紧攒着总能有几滴流到嘴里,淡淡的甜香和某种熟悉的味道在头脑里扩散。

他愈发饥渴起来,意识深处他很清楚这是什么,少女的乳汁就像迷幻的泉水令他浑身亢奋,男根亟欲释放。

宴会厅像是无止境循环的走廊,塞萨特寻着空气中的味道穿过地上、沙发上、桌子上无数交缠狂欢的男女,最终在一个华丽的穹顶下看到了她。

鸣夏沉醉在狂欢中,她身上的学生礼服已经松松垮垮,遮不住半裸的美躯。

她身边都是阳刚健美的肉体,她只要看谁一眼,那人就会着魔地脱光衣服过来舔她的脚。

无数的肉体砌成了重重围墙,却突然被从某个方向暴力冲破。

“老师……老师……操我”

“我这里好热……穴里好痒,老师快操进来啊……”

于连的礼服被一双双饥渴的手几乎撕裂,但他毫不犹豫地扯开人群向中心走去。

有男人试图来挑衅都被他直接打倒在地,或者揪着脖子用力砸到墙上去,一排排沉迷肉体欢宴的男女们被他粗暴地碾压踏平,直到显露出他要找的人。

鸣夏被于连搂到怀里时,兴奋地欢呼:“你来的好慢啊,于连,我都等不及了……”

这里是她的王力构筑的空间,于连对此一清二楚,但宴会的场景却不是他的记忆。

因为这里并不只有他和她。

塞萨特红着眼暴揍挡在身前的裸男裸女们,像是一头发疯的狮子,把无数美好的肉体毫不怜惜地摧折。

鸣夏身边狂欢的人群很快就被两个男人踏平。

于是他终于找到了她使用他学生时代的记忆塑造出肉体欢宴的空间主人。

鸣夏浑身沐浴着爱火和情潮,这样强烈的欲望承载着生理期挥霍的王力勾勒出一幕幕狂野的场景,那些无数个放纵交媾的人体都在帮助她宣泄欲火,是她欲望的无限延伸表达,使她获得更深的亢奋和满足。

在王力覆盖的范围,他们三个人自始至终都纠缠在一起,从肉体到思维,只是这种体验对初尝王力的塞萨特来说过于狂烈了。

当颤动的花心喷洒出爱之泉水时,于连没有片刻耽误地用嘴堵住了娇颤的泉眼,含住了那里每一下收缩。

他的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光就抱着少女的臀瓣亲吻起来,双手轻车熟路地扳开粉嫩的腿根儿,整张脸埋在少女腿间,将喷洒的花汁全部一饮而尽。

塞萨特看呆了足足一世纪,亲眼目睹另一个男人品尝他一手诱导出来的欲望之泉。

前一刻,她因他的手指抚慰而高潮不已,后一刻,则把泻出的女性精华全部哺喂给另一个男人。

塞萨特感觉心搏几乎停滞,脊背发麻,他的指尖到心尖连成一气,都在为眼前的情景而震颤。

那种浓郁的味道席卷他所有的感官,令他感到不适应,但却没令他反感。

他的不适应是几近癫狂的边缘。

仅仅是闻到手指间酸甜黏腻的味道就令他大脑一片空白,整个健硕的身形跪到地板上起不来。

少女花心流出的湿液像是魔法药水在他鼻端发酵,直达脑细胞,啸叫着蹿遍全身,使他平日里安分镇定的所有细胞都像浸泡在毒品里一样沸腾。

他开始做他生平绝不会做的事亲吻自己的手,亲吻并深嗅她的爱液。

于连看到他喘息急促,额上全是热汗,眼神狂乱,便知道他也受到了公主王力的影响。

处于生理期性欲狂放的王族即使是在现实宇宙中也可以掀起如同熔炉里那样的精神力场,他们甫一进入宽敞的套房公主就尖叫着高潮,刹那间于连明显地感觉到周围空间被一股看不见的力场裹挟。

王力空间无法像在熔炉里那样肆意横展,但足够在他们的大脑皮层里肆虐。

他的视网膜都好像着火了,看到的景象都闪烁着妖异的颜色,而在王力的影响下浑身的感官也都变得分外敏感亢奋。

于连感觉到肉体的极度干渴躁郁,他知道王的体液就是最好的抚慰剂,但毫无经验的年轻人却犹如陷入沙漠的重重围困,忍受着煎熬却寻不到水源。

“过来……”于连抬起头抹了下沾染公主体液的嘴唇,托起颤动着的诱人雪臀,将淫水泛滥的泉眼袒露给他。

塞萨特茫然的脸上划过不可置信,他似是震惊,又像在本能地抗拒。

“王的体液是你绝不会想错过的精华。”于连喘息着说。

如果这个年轻人再不识抬举,他绝不会再给他丝毫机会。

塞萨特对女人的体味甚为敏感,不要说腿间的淫欲之源了,就连肌肤上的味道他都会下意识抗拒,亲吻女人的下体这种疯狂的事根本是他想也不会想的。

但在那股浓烈的味道诱使下,他却鬼使神差地接过了公主的肉体,甚至把她粗暴地抢到自己怀里,急切地吻上雪白的肚腹。

他的唇在三角禁区外流连,当滑向腿缝间时他嗅到了更强烈的气息,瞬间所有理智轰然炸裂。

她的味道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残存的自主意识再次认识到这点。

人类感官所划分的各种味道都不足以描述那片花田里的馥郁浓艳,那里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泌出的每一滴露珠都释放着主宰人心智的魔力,作用在他身上是一种摧毁理智的性亢奋。

“嗯啊……”鸣夏被他亲小腹亲得情欲难抑,“下面……好痒……给我亲亲……”

她忍不了花心的湿痒空虚,主动敞开了双腿,而塞萨特早已情毒深种,顺着凹陷的小馒头陷下去,鼻梁直接撞上了突起的阴蒂。

那里浓烈的味道瞬间使他神魂颠倒,他就像追寻甜濡花蜜的蜜蜂一样钻进了花心里,舌头卷过溢着蜜液的蕊心,贪婪地吸吮起少女的精华。

“啊啊……好爽……用力一些……”鸣夏被吸小穴吸得娇躯一片颤栗,大腿夹紧了他的头颅。

于连帮着勾住她一边腿窝拉高抬起,塞萨特则熟练地推开另一边,逮住袒露出来的花心一阵热情地吸舔。

到这一步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无师自通,而塞萨特更是把舔女人穴的功夫发挥到极致,魔鬼般的舌尖在鸣夏火辣空虚的小穴里急速进出勾挑,将敏感的穴口挑逗得软泄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