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1)

龙虾海鲜粥,清蒸东星斑,文蛤蒸蛋,沙茶牛肉,耗油菜心,总体来说就是很清淡,完全符合一个刚刚痊愈不久的肠胃炎患者以及体力消耗过度的人快速恢复体力。

乔兮吃完,刷完牙几乎秒睡。

沈念骐很想说对胃不好,最后也只叹了口气,由着她去了。

他久久的站在床边,目光深沉又复杂,嘴角噙着一丝笑,手上带着点力,抚在她头上,又理顺了几缕胡乱支着的头发,他声音不大,音量也没刻意压着,低沉的嗓音像一把历久弥新的大提琴,音色实在好听,也无所谓乔兮听不听得到,他说:“你早晚会回我身边的。”

他们生理距离实在近,但心理距离仍旧隔着一道鸿沟,沈念骐以雷霆之势补着桥,也不知道还有多久这份爱才能真真正正走进乔兮心里,被接收,被需要。

乔兮已安然入睡,沈念骐去隔壁把乔兮的手机拿了回来,几乎不带犹豫的点开乔兮的微信拉黑了叶锦泽,顺带把电话也拉黑了。

他把电脑拿过来,坐在那个沙发椅上,开始处理起了工作,这日子像是非常寻常又完美的一天,他时不时看一眼乔兮,直到把该拒不该拒的应酬都推了,想做不想做的工作都甩给了傅非衍,拒接了无数个傅非衍的电话,这才上床抱着乔兮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久,昏天黑日的,乔兮第二天是被压醒的,她呼吸不畅的拿开搭在胸上的手,身后热烘烘的,她刚挪开一点又被拖了回去,紧紧的,不容拒绝的贴紧靠住。

“醒了?”

沈念骐:你不会睡醒了就翻脸不认人吧?

乔兮:你猜?

好了好了,终于1000珠了,加更加更,我沈总继续吃肉,且好甜!!下章要不要也吃吃?下次1500珠的时候加更。

这本书写得属实艰难,我还以为我5月就能写完,没想到都要6月了,还没写完,我得加加油了,数据不太OK,最近有点破防,但是又被几个小可爱很好的治愈了,周末不更,致力于从头到尾顺一遍文,顺便修修,好久没修文了,祝大家有个治愈的周末

第61章 | 0061 第六十一章 “别害怕。”(微H?)

从古至今,但凡夜间所行之事,都易让人产生点离经叛道的遐思,月黑风高,往重了说:有鸡鸣狗盗,杀人放火,起兵造反……违法反叛大多于深夜起事;往轻了看,夜不归宿,宿花问柳,颠鸾倒凤……放浪形骸在黑夜里一切都只是寻常。

进化论告诉我们,人类在黑夜的警觉是根植于生物进化的本能,可黑暗之中,区别于青天白日,有了遮掩,那些逆纲常,逆规则,逆理智一切龌龊诡事都有了理所当然的可能。

夜晚常与坏事相关联,危险又安全,胆子都大了许多,所有奸淫邪佞之事,当然得在晚上做。

乔兮觉得自己一定是进化得不够彻底,所以自与沈念骐再见以来飞机上酒店里,每个晚上该有的警觉是一点没有没有,不该有的放任却是全给了他沈念骐。

只是这人足够无耻,黑夜里把她操得失去神智,此刻天光大亮,仍想把控她的身体,企图摧毁她的意志。

身后的肉体与自己严密贴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完全勃起的阴茎,穿过她的腿缝,像一根铁杵贴在阴户,就等着找个合适的角度,轻车熟路地直捣黄龙,让她溃不成军。

“怎么?睡完就要翻脸不认人?”

她被按着胸,捂着腹,乳房被抓住,过长的中指无名指有那么半截轻柔地在她外阴上画着圈。

明明已经够紧密,可他还是想负距离。

乔兮无动于衷,像是个木头,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没有反馈的肉体并不能劝退沈念骐,反而来了兴致,他极尽挑逗之能,沿着颈部那条弧线一点一点的亲下去,手上抓揉着乳肉,手指对着乳头夹紧拨弄,阴蒂跟穴口被两股黑恶势力玩弄得又出了水。

被子隆起2个可疑的小堆,又因为一条腿被抬起来搭在稍高的那个小堆上,高度整齐划一。表面清白,内里不堪,那根铁杵寻着水源泉眼就杵了进去。

用力,抽插,撞击。

快感密密匝匝的绕了上来,沈念骐眼眸微眯,眉毛轻皱,乔兮咬唇不语,手攥紧了床单,两人都在沉默里较着劲,好像谁先出声谁就输了。

速度逐渐越来越快,开始有了被子也盖不住的汨汨水声,液体淌在腿上又沿着腿肉往下流,昨天晚上被操熟的甬道明明很酸软但是又足够热情,沈念骐惩罚似的加大了力度,阴蒂被揉到发热发痒,乔兮忍不住像虾一下蜷起了身子,把脸埋进了枕头,只露出了一节泛着红的后颈。

沈念骐是真的气笑了,他拔出阴茎,掰着她的肩膀把人按着平躺,非要她跟他面对面,乔兮跟他对抗不了一点,她双腿呈M字形大张,穴口还在翕张,充血的阴唇如软腻的蚌肉,颤巍巍地不安地含着一点龟头,一眼看去整个阴户一塌糊涂全是水,可这人就是油盐不进,唇都要咬得出血,就是一点声都不让自己发出来。

“怎么?大白天的害羞了?”

他跪坐着,直勾勾地看着她,眼里蓄满了火气。

乔兮璨然一笑,笑得十足的招人:“有什么好害羞的,挺爽的。”

沈念骐咬牙偏头,闭眼深呼吸一口气,情绪平复下来点了点头:“行,你是真的成长了啊。”

他用手拨弄了一下她的阴唇,看着她睫毛很克制的颤了一下,阴茎用力一挺,睫毛又小幅地抖了起来,可依旧不惊不怒,不悲不喜,她声音略有些嘶哑的提醒:“戴套。”

沈念骐勾了勾唇:“难为你还记得,我们是在做爱。”

他从抽屉拿了一个避孕套,用牙齿咬着撕开,再慢慢戴上,乔兮并没有避开他的视线,自然也被那侵略性拉满的眼神震慑,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像是蓄势待发。

阴茎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抵在穴口,他看了她很久。

终于,他卸力般俯身下来,单手撑在她耳边,给了一个足够让乔兮品味半生的对视,她从呆愣到迷茫最后又有点疑惑,不知道沈念骐要干什么。

最后他潇洒地用他缠满了银丝的手,从床头柜上的玫瑰花束摘下一朵玫瑰,手指上的银丝蹭到红得发黑的花瓣上,很快融为一体,衬得花心亮晶晶的像贴了钻石。

他把他的欲望跟爱情别在乔兮的耳朵上,花娇人美。

这双眼睛亮堂堂的,看得人心软,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害怕呢?这进不了一步,又退不回一点的症结一直在他。

害怕他的爱是一时兴起,害怕感情又被欲望裹挟,怕噩梦重现,怕没有结果的感情只害己。

她那么聪明,又那么胆小,那句我爱你,不该说得那么快。

他温柔的吻了下她的额头,带着爱怜轻声说:“别害怕。”

一直说一不二,肆意张狂的沈总,第一次在性事上受了挫,他可以用很多方法去让她开口,但那些方法可能能够让他达成一时的目的,却只会把乔兮推得更远,所以尽管自尊心受损,却还是舍不得逼她。

一场性事戛然而止。

乔兮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扯掉避孕套,下床去了浴室,直到水声响起,她才坐了起来,她摸了摸额头,从耳朵上拿下那朵玫瑰,娇艳欲滴,应该是今天早上刚买的。

这花不如过去收到的名贵,却明显更用心,不大束到浮夸,也不精美到眼花,简简单单一束,单一纯粹的品种,她略有了解,厄瓜多尔红玫瑰。

她跪坐在床上,私处的泥泞毫不客气的蹭在床单上,乔兮看着手里的那朵花,脑子里一直想着沈念骐看不懂的眼神,以及那句让她心颤的“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