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看过里面的内容,写的简直淫乱不堪入目,尴尬地咳了几声,说的比较委婉,“他……哎……不说了。校方要求他午休的时候去学校的心理治疗室接受心理辅导,但他性子硬一次也没去过,所以你能不能帮老师做一下开导,让他接受心理辅导。”

“老师,我能问一下为什么是我吗?”她就不明白为什么偏偏选中了她。

“说来也有点牵强,有天我无意看见你让他去把教室里的垃圾桶里的垃圾倒了,他二话不说就去了,平时他可不服管教,我不要求他学习好,但至少别出现心理问题啊,健康最重要你说是不是。”

懂了,班主任觉得李睿会听她的话。

也不好驳班主任的面子,“我会去跟他说说的。”

班主任不由自主地感叹道:“唉,也不知道他写的那个女生是谁,那个女生真可怜啊!”

迟孟勉强地笑了笑,就出了办公室,班主任口中的女生,就是她自己。

李睿和姜游还有一伙人刚打完球准备去水龙头那儿洗把脸,季宴礼因为少了一条腿所以不能来打球了,只能待着教室里。

“你快告诉我,你女朋友是谁啊?”姜游抱着篮球,忍不住好奇地问。

“这不就在那儿吗?”李睿眼尖,看到了迎面走来的迟孟,手指着她。

迟孟看见了他指着自己,又看了眼他身边的姜游,肯定没好事,她快速地躲在了道路旁的大树底下,用粗大的树杆遮住了自己的脸。

姜游眯着眼,他近视度数高,能看清就有鬼了,“没看清,兄弟找机会带来给我们看看。”

李睿看见她像做贼一样心虚,仓皇地躲了起来,就觉得好笑好玩,点了点头,应了他一声。

洗完脸,姜游他们就先走了,准确来说是李睿把他们支走了,所以这时迟孟出现在他身后,他也不觉得奇怪,在他意料之中。

“主动来找我,还挺稀奇。”他转身,背对着阳光,他的身影为她遮住了强烈刺眼的阳光。

她一上来就问他这个事儿,“你刚为什么指我?”

“姜游想知道我女朋友是谁,我就指了一下你呗。”

迟孟微愣了一下,她真的不像让别人知道她和李睿有任何关系,更不想让别人知道她不知检点有了男朋友,还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但显然后者是被迫的。

她心酸的眼泪都流了出来,鼻尖泛红,一副委屈死的样子。

看见她哭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不如猫也不如季宴礼,既没有她的疼爱也没有名正言顺的身份,“当我女朋友,就这么让你难过?”

“他妈的怎么这么烦,明明是你惹得我不爽,我他妈还要哄着你,这辈子是老子欠你的吗?”他边说,边用指腹抹掉她脸上的眼泪,“他就是个瞎子,高度近视,你能指望他看清楚啥。”

听了他说的话,她也就不哭了,吸了吸鼻子,继续说:“午休的时候你能去心理咨询室做心理辅导?”

“老子凭什么要听你的。”从她刚开始哭的时候,他就不爽到了现在,“利用午休的时间去做一个破烂的心理辅导,我脑子是抽了?”

“只要你乖乖地去做辅导,我后天回来了,就给你操。”

瞬间气都消了,眼睛亮亮的,心情明媚起来,“你说真的?”

果然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不能太过分。”

“你别骗我啊,要是骗我,我就逼你给我口交,再把你操的三天都下不来床。”

她当然不会轻易和他做,在来之前她听慕如是的小道消息说后天李睿所在的篮球队就要去隔壁市打比赛去了,三天之后才能回来。

如此一来,完全避开了和他做爱的日子。

0032 他有的,他也要

他在季宴礼随身携带的手表里装上了针孔摄像头,现在正拿着平板,嘴里叼着烟,微歪着头看着屏幕前的画面。

从画面上看,季宴礼应该是被自家的私家车给送去参加竞赛,并没有和迟孟一同坐大巴,这让他感到踏实高兴。

装针孔摄像头主要是为了监视季宴礼有没有碰迟孟,他可不会再允许他碰她了。

李睿一手把平板甩在了沙发上,怒气冲冲地去了关小猫的笼子前,从刚才回家的那一刻起它就一直喵叫着,很吵吵得他烦死了,他踢了笼子一下,“你她妈再吵,信不信老子把你剁了煲汤。”

小猫喵叫声就没停过,这无疑是在挑战他的底线,他快速地把笼子打开,伸手揪住了它脖子上的皮肉,手法可谓是粗鲁,提着它往厨房走,他想在就要拿菜刀把这只烦人的小猫给宰了。

可到了厨房,他突然想起迟孟很喜欢小猫,要是她回来了看见小猫不见了,她肯定会生气伤心,本来在她心里自己的好感度就不高,要是他真把小猫给杀了,那不直接在她心里成负数了。

这样一想,他又原路返回,把小猫关进了笼子里,“仗着你受宠的份上,我就先饶过你,别他妈给我叫了,不然要你好看。”话里这么说,但他不可能动它了。

还在叫还在叫没完没了,关键是他还不能动它,让他束手无策拿着平板去网上搜了下,搜出来的结果是它饿了。

他起身,把猫粮倒进粮盆里,拿着它放进了笼子里,嘴里不停的骂它,一只猫还他妈让他伺候着。

待它安静下来,他才离家去了学校,午休的时候他去了心理治疗室,治疗他的是一个中等年纪的女人。

问了他很多问题,他随便答着,女人讲什么他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能来这就应该很不错了,别指望他真能听进去。

经过两个小时的心理治疗,他终于出来了,从后楼翻墙出了学校,从姜游那借了一辆摩托车,去了僻静的山庄。

李睿取下头盔进去了,里面绑着两个男生是那天欺负过迟孟的人。

“大哥,求求你饶了我们,我们已经按照你的吩咐退了学。”一个男生跪在地上使劲地磕头,明明说好退学了就饶过他们,怎么还是把他们抓到了这里来。

“饶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另外一个男生跟着附和,李睿死死的抓住了他的头发,头皮被他拉的生疼,表情狰狞,咬牙切齿道:“还他妈有再?谁他妈允许你们欺负她的,你们怎么敢啊,真他妈找死,你是不是用脏手扼她脖子了,嗯?”

他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往后仰,脖子直挺挺的在他眼前,两指腹捏住烟蒂,烟头往他脖子上狠狠地摁,烫伤一个地方又接着转移到另一个地方去,如此重复着他脖子上布满了圆形的烫伤印。

“我让你扼她脖子,谁给你的胆子。”脖子上全是他烫伤的战绩,满意的把烟丢在了地上,冷哼一声。

男生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烫伤印火辣辣的疼。

李睿出气完,看见另外一个男生蹬着腿匍匐前进着,前进方向是大门,他想逃跑。

他二话不说直接拿起靠在墙边的棒球杆,猛地打在了他的腿上,连打了几下,“他妈的给我跑啊,老子把你腿给打断了看你怎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