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孟觉得他丝毫不懂性方面的知识,可想而知是个处男。

迟孟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变得冷静又有耐心,“尿道口下面有个洞,那是阴道口,你手指往里面插。”

关于性方面的知识,迟孟都是在网上看的,完全也没有实战经验。

李睿伸出食指缓慢插入干燥的甬道里,刚进去一点点里面的嫩肉就夹紧了他的手指,吸的他手指发麻。

迟孟自然也不好受,她感觉到异物进入到她体内,打了一个激灵,穴口跟着收缩起来。

他的手指才进去一个关节,阴道内的壁肉就夹紧了他的手指,“你的逼,夹的我好紧。”

“深一点……”她的脸潮红不堪,声音娇柔。

“骚货,这么欲求不满?”

接着李睿把食指插进去了一半,里面有一层薄薄的阻隔,他并没有捅破它,而是在前面畅通无阻的甬道里毫无技巧快速地来回插动着。

“你弄的我好疼……你滚啊,出去。”他插的速度很快,一点儿都没有在乎她的感受,疼的眼泪都掉了出来,眼泪从她眼角划落在了床单上,大吼大叫让他出去。

李睿把食指抽了出来,上面一点儿淫水都没有,他垂眸看着她泪水打湿的脸,无动于衷道:“高潮没有?”

“我都快疼死了,你说我高潮没有,你技术真差,还不如“鸭子”呢,哪个女人跟你做,都是遭罪。”迟孟抬起手胡乱抹着泪,哭哭唧唧的说。

李睿手背青筋暴起,用力踢了一下床尾板,发出巨大声响,充斥着他的愤怒,“迟孟,你他妈想死吗?”

“你骗人,你不是说好不对我凶的?”

被他制造出来的巨大声响给吓住了,憋回了眼泪,眼睛红润,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势力直接降到零,委屈温和地说。

李睿看着她钻进了被窝里,嗤笑出声:“你干嘛?”

“有人在窗外看着我们。”迟孟把自己捂着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手指着床边不远处的窗户。

李睿顺着看过去,发现窗外有一个人抓着绳子,停留在了他们房间的窗口中。

那人是左森,左森看不见房间内的景象,抬起头对上面站着窗户边的林康年说,“老大,这窗户是单面的啊,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景象。”

“妈的,快上来吧。”林康年咬牙切齿道,得知他们的任务,本来想偷偷拍下他们赤裸结合的画面,然后公之于众,但现在这个计划显然没有得逞。

李睿走过去,大手拉住窗帘,把窗户掩盖住了。

粉色的窗帘,让房间内透着粉色光亮,充斥着情欲与迷乱。

他转身返回,发现迟孟早已张开双腿,等待着他。

她说:“你要轻点,不能像刚才那样了。”

李睿默了会儿,但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真的有在轻柔,食指温柔的探索在甬道里抽插着,被他温柔动作服侍着,迟孟下身穴内很快的吐露出一摊淫水来,顺着逼缝流在了白色的床单上。

快感袭来,难以压制住的呻吟声从鼻腔内发了出来。

淫水顺着他的食指流在了他手背上,插在里面的手指更加卖力的伺候她的身子,“迟孟,你流水了,你逼好紧,夹的我手指都要断了。”

“别……说了。”她舒服的连说话都断断续续,汗水打湿她的身体,她喘息着声音,“你揉一下阴蒂。”

李睿看着她淫乱不堪的穴口,身下竟然有反应了,“在哪?”

迟孟直接指了上去,情不自禁用自己指腹揉上了阴蒂,快感直冲大脑,发出阵阵呻吟。

“迟孟,你好骚。”李睿扒开了她的手,替换上了自己另一只手,一只手插着她的穴口进出着,另一只手揉上了敏感的阴蒂。

短时间内,她喷了两次也高潮了两次,李睿抽出了食指,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水,穴口里面的嫩肉还在一张一合向外吐着淫水。

他抽出一张纸巾,擦拭了食指上的淫水,准确无误的丢进了垃圾桶里,回眸看着高潮过后余韵下躺在床上的迟孟,双目涣散、面色潮红。

他俯身过去,手掌拍了下她的臀,受到震动,穴口内又流出了大量的淫水,“你的逼好会流水。”

明天休息不更哒~

0018 奴隶项圈

第二次拍卖会,迟孟和李睿成功拍到了五件商品,排名瞬间上去了。

深夜在房间里,迟孟还是一如既往地从背后抱住了他,夜里很静,月光从窗外透了进来,照在了他们身上,她轻声喊他名字。

他默了会儿,回答她,“怎么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忘记我的名字。”她知道只要场景一换,他就会忘掉上个场景里所有的记忆。

李睿故作不耐烦地应声,“知道啦。”

她怕他凶自己,小声在他背后嘟哝,“好想你别再杀人了。”

“迟孟,你好像和别人不一样,你为什么不怕我,为什么不把我当怪物,为什么要接近我……”

他边平静地说,边翻过身面对着迟孟,她不知什么时候在他背后睡着了,气息很安稳,她的手还抱着他的腰。

李睿想把她的手从他腰上放下,伸出去的手又在一刹那缩了回来,他也没有抱住她,而是僵硬的侧躺着借着月光看着她熟睡的面容。

隔天,李睿因多次违反游戏规则沦为了奴隶,被待者戴上了奴隶项圈,现在待者还没有指定他主人是谁。

戴上奴隶项圈之后,要听命于主人一切的命令,三天之后才能摆脱奴隶的称号获得自由。

待者把他押送到台上,同他一起沦为奴隶的一男一女站在一起。

待者:“赌注前三名的玩家,将会挑选一个作为自己的奴隶。”

“宝宝,你说我们选哪个作为我们的奴隶为好?”陈江在台下坐着对旁边的万茜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