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话出口,双性人就呆住了。
他,他怎么能这样呢,闫博会怎么想他啊!
而且被对方发现了和继子之间的不伦,余清泪眼朦胧的看自己丈夫,“我、我控制不了,我……我知道你不喜欢,不喜欢我这样,你……我们离婚吧……”
自己先提出来,起码面子上好看一点儿。
可闫博听到双性人这么叫的那么浪,性器都在内裤里跳了两下。
他将小妻子的睡衣推了上去,一边继续用手指玩着那湿漉漉的穴儿,一边握住双性人一只形状完美的挺翘酥胸,抠弄着顶端的骚奶头开口,“谁告诉你我不喜欢的呢?”
为了防止再出现之前的误会,这次闫博将话说得非常清楚,“我就喜欢你这样的骚货。”
他还表扬一般的要求双性人,“叫得很好听,再叫几声给我听听。”
余清:……
这一瞬间他几乎看到了闫博、闫池父子合二为一。
想到闫池,他还傻乎乎地把话问了出来,“唔,你、你不介意么?”
闫博想了下,很诚实的开口,“大家都爽的事情,有什么好介意的。”
他又和双性人开了个玩笑,“这也算另一种形式上的子承父业了吧?”
双性人:……
神他妈子承父业。
但他又无话可说,因为他的奶子被丈夫玩到红肿发胀,骚穴儿更是又要迎来了一波高潮。
而且双性人知道丈夫不介意之后,身体里的淫性,不由自主地完全释放了出来,“啊哈,奶子好爽,骚屁眼也好爽。”
“唔,别,别抠骚奶头了,奶孔都被抠开了!”
“啊啊啊,另一边,另一边也要被玩。”
可等闫博低头去吮吸的时候,他又摇头,“别、别这么用力。”
然后还脑子一昏地说出一句话来,“又、又吸不出奶来。”
闫博闻言青筋直跳,咬着那颗骚奶头,用齿尖研磨着开口,“等把你操怀孕了,就有奶了。”
他想了下,“到时候涨奶涨得厉害,也许还要我和一起闫池帮你吸出来。”
双性人想到继子和丈夫,同时趴在自己胸前吸奶的情形,被刺激后穴儿一阵收缩,居然又到了高潮。
他双目失神,大腿痉挛的淫叫,“唔,高潮了,爽死了。”
但这不够,双性人太浪了,于是还在餐桌上扭着自己的腰臀,“啊哈,还想要,想要大鸡巴操进来。”
闫博闻言将双性人翻了个面,让他趴在餐桌上,自己则是把大鸡巴从裤子里放出来,在双性人的后穴儿蹭了几下,让整根黑紫色的鸡巴,都沾满了双性人的骚水儿,然后一个用力就将半根鸡巴,都操进了双性人的骚穴儿里。
双性人娇气得狠,虽然是他求操的是他,但这会儿真被操了,却哭哭啼啼地叫着撑。
闫博一巴掌打在双性人的臀尖上,让那里变红,还荡漾着淫浪的臀波,“骚货,这里早就被闫池给操开了,撑什么撑?”
双性人又痛又爽,委屈的哼哼,“没有、没有被操开,昨天这里才第一次被操。”
昨天也好撑,但是那时候他和继子躲在衣柜里,他没法叫而已。
而闫博闻言心中一动……他想到自己回来的时候,儿子和妻子都不在,立刻意识到了什么,然后他的鸡巴都在双性人的后穴儿里,又胀大了一圈。
双性人感觉到了后,立刻又叫了起来,“啊哈,鸡巴,鸡巴怎么还能变大。”
而这时他还听到丈夫问自己,“昨天才被操,什么时候?怎么被操的?”
闫博一边故意这么问,一边继续向里面顶着,感受着妻子骚穴儿里的紧致和湿润,爽的他恨不得立刻尽根没入。
可双性人就算再浪,也不想被丈夫操着的时候,再形容自己是怎么被对方儿子操的啊。
尤其那时候丈夫就在衣柜外面,那也太羞耻了。
而且这时候他还忽然想到,那颗跳蛋还在自己身体里,丈夫的鸡巴就操了进来。
双性人吓坏了,“不不不,先、先别进来……”
闫博却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刚刚不是你要大鸡巴操的么?”
“可、可是里面还有,还有那个东西啊……”
然而平时看起来严肃正直的男人,在双性人暴露了真面目之后,也露出了自己不正经和鬼畜的一面,“还有哪个东西?”
闫博问着,还用自己的龟头,不断碾压研磨这双性人的骚点上,让双性人一阵急促的呻吟,“啊哈,酸死了……”
“骚穴好痒……里面也痒……”
“骚点、骚点要被磨坏了……”
他越是叫,闫博就磨他磨得越厉害……好在他被继子调教过,知道对方是在逼自己,于是哭喘着还是说出了丈夫想听的话,“唔,跳蛋,跳蛋还在骚穴儿里……要,要……”
闫博不等双性人把“拿出来”这三个字说完,就猛地把自己的性器,都操进了双性人的后穴儿里,也将那颗东西顶到了更深的地方。
闫博性器加上跳蛋的长度,深入到了双性人从未被碰触过的地方,让双性人爽的又留下了生理性的泪水来,“啊哈,太……太深了,要,要被捅穿了……不是,不是和你说要拿出去?”
闫博实事求是的开口,“不,你没说,你只说了想要大鸡巴操,说了你骚穴儿里面痒,我操进去是为了帮你止痒。”
双性人用本就不太灵光,还因为快感变得愈发混沌的脑袋,努力地想了一下,然后发现闫博说的居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