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人虽然不想承认,但却有些说不出话来……因为刚刚被操进来的太快,双性人虽然高潮了,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感,此刻身体才有了确实被操的感觉,他感到对方冠状头的肉棱,以及柱身上的青筋,狠狠刮过了他的那骚痒的穴肉,让他爽的只能呻吟浪叫,根本无法组成有意义的语句。
而这时闫池已经将鸡巴拔了出去,龟头到了穴口,然后又狠狠地操进去……
一下一下又一下,将那里捣弄摩擦的湿红一片,将那骚浪的穴儿肉带出来,又捅回去。
双性人叫得更浪了,“啊啊,被操了……好舒服,穴里好酸,唔……”
“啊哈,都操开了,好撑,唔,好爽……”
“又,又操到了骚点,啊,爽死了,好胀……啊哈……”
双性人觉得自己叫得有些过分,但他实在控制不住,可闫池却还觉得不够,“叫的再骚一点儿,我喜欢听。”
他这么一说,双性人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眼中一片迷茫。
闫池看出来,一边操穴儿一边诱导双性人,“告诉我,你什么东西被操开了?”
双性人意识到对方的“不怀好意”,咬着嘴唇不肯说,但他不说,闫池就放缓了动作,用龟头蹭他的骚点……
这样虽然也舒服,但哪里有被大鸡巴冲撞到宫颈爽,双性人有些焦急地舔舔嘴唇,哼哼唧唧地抬着自己的屁股,朝着继子的鸡巴凑。
但他凑,继子就躲。
双性人有些羞恼,恨不得说不错了,可想到欲望得不到满足的那种空虚感,到底哼哼唧唧地回答了继子的问题,“被,被你那根东西。”
闫池差点被双性人逗笑,“骚货,再不好好说,我就不操你了。”
他说着,作势假装要把性器抽出双性人的骚穴儿。
余清好不容易才吃到大鸡巴……虽然他已经高潮了一次,却还没到满足的程度,当下就用双腿夹住了继子的腰,想要阻止对方的离开,同时结结巴巴地说出了对方想听的话,“被,被你的大鸡巴操开了……”
闫池听他这么叫,鸡巴立刻胀大了一圈,随即好似一根铁杵般,急速地在双性人的骚逼了操干了起来。
双性人感觉到,爽的红唇微张,香汗满身,“鸡巴,鸡巴变大了……”
“还不是因为你的小逼太骚,流出了太多骚水儿,把我的鸡巴都泡肿了。”闫池故意这么说,然后还逼着双性人说其他的骚话。
“你被大鸡巴操开了哪里?”
“小……小逼……”
“不对!”闫池这回不再用离开威胁双性人,反而狂风暴雨般的刺激着双性人的敏感点,一双手松开双性人的腰肢,握住了被他操得不停晃悠的骚奶子,还抠着顶端的乳尖,“快说,不然把你的骚逼操烂!”
双性人又怕又爽,又得到了提示,到底说了出来,“操、操开了我的骚逼……”
“被谁操开的?”
“你……啊哈……”
“我是谁?”
双性人泪眼朦胧,“我、我的继子,我丈夫的儿子……”
说完这句话,双性人就到了一波高潮。
而且这句话还好似打开了双性人精神上的一个开关,让他变得更加享受这不伦的快感。
于是甚至不需要闫池的逼问,他就不断地吐出淫词浪语来,“啊哈,骚逼、骚逼被大鸡巴操得好爽。”
“操得好快,啊啊,操到骚货的子宫里了。”
“酸死了,骚逼酸死了,啊啊,要高潮了,骚逼又要高潮……”
闫池被双性人浪的,太阳穴上爆出了青筋来,大鸡巴在双性人的骚穴儿里进出的更为迅疾,不断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以及“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而每次他的大鸡巴操过双性人的骚点,操到双性人的宫颈,都会有一大股的淫水儿,浇在他的鸡巴上,让他觉得自己爽的都要炸开了,这让他也忍不住口嗨,“骚逼浪成这个样子,怪不得要自慰,要是我不操你的话,说不定你还会去勾引谁。”
闫池虽然有调戏双性人的心思在,但其实也觉得幸亏自己回来了,不然双性人如此欲求不满……可怜是一方面,万一他忍不住,真去勾引了别人,或者被像自己这样的有心人给操了,自己岂不是吃亏了。
虽然双性人马上就摇头说才不会,可闫池心中还吃起了莫须有的醋来,于是他的一根鸡巴在双性人的骚逼里如蛟龙入海般的操着,让双性人的高潮一波连着一波,简直恨不得将这骚货操死在床上。
几次三番登上巅峰,急剧地消耗掉了双性人的体力,他的双腿从继子的腰间滑落,呻吟带上了泣音,“又、又高潮了,受不了了……”
“骚逼、骚逼真的要被大鸡巴捣烂了……”
“啊哈,放过、放过我,不行了……”
他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走,可却完全不是继子的对手,还让对方更加享受了,“扭得真骚。”
“啪”的一声,双性人又被打了屁股,再次攀上了巅峰,他眼角流下快感的泪水,到后来甚至不顾廉耻的求闫池,“射……射给我,唔,射到我的子宫里,把我的肚子给射满……”
他不行了,他不想第二次被操,又被操昏过去。
闫池被他骚得差点精关失守,可他好不容易才操到双性人,怎么可能如此轻而易举的结束。
再说他还记得,那天他爸可是把双性人玩到了潮吹,还给操射了的,他这么年轻,总不能比自己老爸差吧?
于是他不顾双性人的哀求,一下又一下,好似永远都不会疲倦一般的,将自己的大鸡巴操进对方那汁水淋漓,糜红骚烂的嫩逼里。
而且为了避免双性人说出更骚的话来刺激自己,闫池还一俯身,吻住了对方那红润的唇。
双性人爽得已经合拢不住双唇,轻而易举就被继子的舌头深入口中,也在其中搅动了起来。
他的舌尖被勾动,牙龈上颚被舔舐,让本来就爽要窒息的双性人,更加喘不上气来。
他喉中发出呜咽的声音来,完全不知道怎么才能让继子放过自己。
而这时双性人放在一边的手机还忽然响了起来,他挣扎了两下,想要接电话……闫池本来不想放双性人走,反正漏接一个电话也不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