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尤曼宵不知该怎么说下去,她的脑子晕乎乎的,但她却又肯定这不是由于她整夜未眠的缘故。
季函斯的手臂肌肉紧绷结实,尤曼宵忍不住轻巧地捏了捏,便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干什么?”季函斯本低醇的声音嘶哑起来,他揽紧了尤曼宵的肩膀,鼻尖抵上她的鼻尖,眼睛望进她的眸底,问她:“勾引我吗?”
“没、没有啊。”尤曼宵垂下眼睛避开季函斯的视线,道。
季函斯放开她的手腕,转而抚上她的腰肢,凑近衔住她的唇吮吻了几下,又喘息着离远了些看着尤曼宵道:“下午没有要够吗?”
尤曼宵红了脸,道:“不是。”
“怎么办呢曼宵。”清晨的风灌进来,吹散季函斯鼻息间的灼热,又给他添了些清逸来,却不知怎么的显得他的话语愈加性感:“我没有要够呢。”
从木窗透进来一丝微弱的天光,天色的蓝越发清浅,尤曼宵仰头承受着季函斯湿热的吮吻,握着拳头在他前胸轻轻打了两下。
“怎么了?”季函斯在亲吻的间隙中问她,又吻得更火热。
“唔…”尤曼宵奋力把头撇向一边,又被季函斯追上来细密地吻她的唇角:“天要亮了。”
季函斯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两下,他搂紧了尤曼宵的腰肢,带着她跌跌撞撞地向自己房间走去,向下吻着她的脖颈说着:“那我们快一点。”
“什、什么?”尤曼宵睁着迷蒙的眼,身心都被他掌控着,理智又告诉自己要尽快回去睡觉,便小幅度地在季函斯怀里扭动着。
可季函斯的臂膀紧紧地把她箍在自己怀里,她再如何抗拒也是徒劳,只能任由他把自己带到了他房间门口。
走廊的灯光比原来暗了,尤曼宵脚步不稳地被季函斯带着又跌进他的房间里,她看见季函斯房门口的墙上挂了幅火红的画,带点情欲的色彩。
肩颈间埋着季函斯的脑袋,她垂眼就可以看见他毛茸茸的顶发,他灼烧似的呼吸在她下巴锁骨上游移,吮吻间留下一串湿热。
季函斯随手摔上房门,房间里没有开灯,他在黑暗中把尤曼宵按在门板上,耳畔是女生甜腻的低声呻吟。
身下的性器胀大得已经开始发疼,季函斯抓着尤曼宵的手覆上自己的外裤,薄薄的运动裤早被撑起一个热硬的鼓包,正在她手里叫嚣着膨胀。
尤曼宵不自觉地轻轻捏了捏手下的性器,便听见季函斯咬牙低吟了几声,下一秒便被他抓住一条腿抬了起来。
“函斯!”尤曼宵惊叫了一声,使不上劲声音便软软糯糯的。
“嗯…”季函斯的鼻息渐重,随意应了一声便伸手撩起她的睡裙。
“别…我还要回去睡觉。”
“我会快一点。”季函斯说着便拨开她已经浸湿的内裤,推到一边露出她湿润翕动的穴口。
他修长而微凉的手指在她腿心按了几下,便深深刺进了她的体内。
“嗯…函斯…”尤曼宵忍不住呻吟出来,身体里的指在她穴壁上抠挖着,让她忍不住穴肉抽搐起来。
耳畔的水声啧啧,揉杂着季函斯粗重的呼吸,尤曼宵忍不住把侧脸贴在冰凉的门上,又随着他的节奏细细呻吟。
手下的热硬似乎更胀大了,尤曼宵勾开季函斯裤子的边缘,又探进他火热的下身握住他不时跳动的阴茎撸动起来。
“曼宵…”季函斯哑声呻吟着,手指在她穴里更猛烈地抽插。
穴肉从四面紧紧裹上他的手指,尤曼宵的一条腿被季函斯捞在臂弯里,另一条腿几乎站立不住,她咬着唇发出甜腻的低吟,在季函斯的手下花穴抽搐着泻了出来。
H四<受骗(Lucinia)|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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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函斯把手指从尤曼宵还蠕动中的穴里抽出来,放下她的腿让她站着,又把她转过身去压在了门板上。
尤曼宵的臀翘着,季函斯伸手掌住她的腰肢,将性器释放出来,挺着腰抵上她的穴口。
穴肉翕动着吮上他的性器头部,季函斯把尤曼宵的睡裙向上推得更高,握住她一侧饱满的乳房揉搓着,在尤曼宵娇柔的呻吟中挺腰用力插进了她的腿心。
“啊…函斯…”季函斯粗长的性器倏地撑开她本紧闭的甬道,在填满她的同时深深地抵到了她的宫口,尤曼宵舒爽地呻吟出来,酸胀感又让她紧了紧穴壁想让体内的阴茎略退出去些。
“别夹我。”季函斯倾身在尤曼宵肩头轻咬了一口,开始缓缓地摆动起腰臀。
“没夹你…”尤曼宵伸手紧紧攀着光滑的门板,塌腰抬臀被季函斯后入着。
“太深了,你出去一点…”尤曼宵摆了摆臀想让他退出去些,却不想被季函斯入得更深,激得她忍不住急促地娇娇叫了声。
身后传来季函斯听不出意味的笑声,尤曼宵红了脸紧咬住下唇,紧皱着眉头承受着他的操弄。
一边的乳房被季函斯的大手握住了,正随着他抽插的节奏揉搓,另一边的乳肉贴在冰凉的门板上,正挺立着摩擦。
季函斯热硬的性器不急不缓的,他本握着她腰肢的手向前托上她的小腹,抬着她的下身更紧密地贴向他的耻骨。
宫口被季函斯粗长的阴茎破开一些,他硕大的头部正戳着试图挤进去,尤曼宵花穴深处的酸胀感更甚,引得她更夹紧了穴壁扭动着下身。
“别夹了曼宵…”季函斯停了动作,性器深深插在她的体内,前端正抵在她的宫口稍稍嵌进了一些。
尤曼宵一只手脱了力垂在了身侧,她前额贴在门板上,身体皆被季函斯掌握,身体深处的饱胀和酸麻正不知是舒爽还是难受地折磨着她,季函斯的手托着她酸疼的小腹,支撑着她虚软无力的下身。
“函斯…”尤曼宵松开下唇,哽咽着呻吟出声:“太深了…不舒服…”
“怎么了?”季函斯听了忙将棒身从她水淋淋的穴里滑出来,揽着她的腰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
外面的天已经泛出青灰,暮霭似的暗光透过窗纱照射到门这边来,季函斯借着微弱光线看见尤曼宵紧皱的眉和被咬得发红的下唇,前额被门板压出了一道红痕,刘海凌乱地贴在她的额上,正红着雾蒙蒙的眼睛望他。
他忍不住俯身吮住她的唇,舔吻了些时候又直起身来问道:“哪里不舒服?”
“太深了…”尤曼宵垂下眼睛,轻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