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炽热的大肉棒在自己嘴巴里越发胀大肿硬,肉肉的龟头已经插了一小部分进到喉咙里了,哽得孙敏辛酸地流泪。
滚烫坚硬的大龟头,卡在孙敏紧致的喉咙里,刺激着敏感的咽喉,孙敏有些恶心想吐,她不断地打着干呕,肿胀的嘴巴里面,不受控制涌出了大量的口水,但她用坚定的毅力忍住了,她没有吐出姐夫的鸡巴。
孙敏很快适应了肉龟头对喉咙的刺激,因为嘴巴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孙敏噫噫呜呜叫了几下,姐夫没反应,孙敏只能腾出一只手,用力拍了拍姐夫的大腿,示意他可以用力套弄抽插了。
舒爽得神魂颠倒的冯振武,装出一副不忍心的痛苦表情,一双大手小心翼翼地捧上了小姨子的脑袋瓜,“敏敏~对不起~好敏敏~”
冯振武耸动腰腹,骚鸡巴开始轻柔地向小姨子的喉咙深处挺进。
没插几下,冯振武就发现,这种温柔的插入对于他和小姨子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小姨子被大鸡巴卡得有些无法呼吸,泪水盈腮,而他自己,由于狭小的喉咙重重地挤压着龟头,马眼酸麻十分想射。
可冯振武还没有爽得顶峰,他要享受大鸡巴操小姨子嫩嘴的极致快感,他要暴奸小姨子的喉咙,他的大鸡巴要为小姨子的小嘴绽放。
“敏敏,对不起,我要插快一点了,这样你少受些罪!”冯振武俯身在小姨子的耳边喃喃说道。
他看到小姨子闭了闭眼,泪花潸然而下,似乎在默认他的决定。
花丛老手冯振武早已蓄势待发,他捧起小姨子的脑袋微微上仰,调整好最利于大鸡巴插入的角度,他开始挺动结实有力的劲腰,大鸡巴如同出笼的猛兽,又快又狠,推推搡搡,“噗嗤噗嗤”,直插小姨子的嫩喉。
“唔嗯~呜唔~”小姨子被冯振武插得直淌泪,小嘴里噫噫呜呜似在求饶,一双小手在他腰间乱挠,小姨子的喉咙被大鸡巴插得一阵阵的紧缩痉挛,小喉管死死地吸咬主肉棒子,不停地嘬吸着。
冯振武享受着销魂蚀骨的快感,他挺起粗粝的大鸡巴,强有力地摩擦着小姨子细嫩的口腔与喉管,粗暴地朝着小姨子喉咙的最深处顶去,他感觉到自己快活得要魂飞九天了。
孙敏的小脑袋被姐夫死死地按住,姐夫的大鸡巴野蛮地在她嘴里套弄抽插,她的头被撞得晕乎乎的,她时不时吃进了一嘴姐夫的阴毛。
冯振武看着小姨子的头都被他撞出了道道残影,自大过于粗硕的大鸡巴差点就撑破了小姨子的小嘴,胀得她连舌头都没法动,只能被动地吞咽着自己霸道跋扈的大鸡巴,紧窄湿热的喉咙,把自己的大龟头夹得异常舒服。
冯振武就知道自己的小姨子不但俊俏貌美,而且聪慧机敏。
孙敏被姐夫的大肉棒子奸得莹白的脖子上,鼓起了一条肉棒的形态,她涕泪交加,鼻翼翕张,呼吸困难。
孙敏知道姐夫发狂了,她现在阻止不了姐夫鸡巴凶猛的操入,她的双手伸向姐夫的鸡巴根,她一手抚上姐夫卷曲着的耻毛丛,一手揉捏上姐夫坚实的两个骚卵子。
冯振武被小姨子柔嫩的小手抚慰得骚屌在她口中狂跳。
冯振武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青筋突显,他饱满的额头上汗珠不断滴落,他摁着小姨子的脑袋,蛮横粗暴地抽插了近百下,他昂扬的欲望得到了宣泄,他的那根骚淫的肉蟒,终于在小姨子的喉咙败下阵来。
冯振武小腹发紧,“吼~敏敏~吼吼~姐夫的乖敏敏~姐夫的宝贝疙瘩~嚯”冯振武嘶吼着疯狂地进行着最后的冲刺,直把小姨子插得流着泪珠儿翻白眼。
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冯振武浑身战栗,鸡巴抽搐,他爽得闭上了眼睛,任由精关大开,饱胀的马眼吐出了大量腥秽的白浆。
灼热的浓精冲刷着孙敏的娇嫩的喉咙,烫得她的喉咙痉挛,她咕嘟咕嘟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姐夫的精液。
冯振武的精水量大浓稠,孙敏吞咽不及,好些白精涌回了她的口中,小嘴里也装不下那么多的浆汁,许多白浊就从她嫣红肿亮的唇边溢出,顺着唇角滑下,流向纤细的脖子,再流向耸立着的雪白乳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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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小姨子求操,姐夫算计先舔嫩屄
冯振武如山崩海啸般的快感渐渐退去,插在小姨子嘴里的鸡巴已经偃旗息鼓,变得半软,却仍然很大一坨,挤撑着小姨子糜艳的红唇。
冯振武轻轻地从小姨子的嘴里喉咙里,扯出了自己的骚肉棒,鸡巴所退之处,又勾带出了许多白汁儿。
待冯振武湿漉漉的龟头离开小姨子红肿的口腔,那张被大鸡巴撑胀了许久的鲜红小嘴,已经不能自动闭合了。
小姨子被自己奸得鲜艳猩红的小舌头仿佛不会动了,安安静静地躺在红嫩水润的嘴里,冯振武好想搂紧小姨子把自己粗糙大舌塞进去,亲亲的他宝贝疙瘩,宠着她爱着她。
冯振武怜惜地抬了抬小姨子的下巴,把她诱人的小嘴合拢,又用拇指拭去她嘴边流出的浓白,再把她从地上抱起,让她窝在自己的胸口。
冯振武的下巴搁在小姨子的头顶,他移动着下巴轻轻地摩挲着小姨子的秀发,爱怜地抚慰着屈辱、伤心难过的小姨子。
“对不起,敏敏,都是姐夫不好,敏敏,对不起!”冯振武的大手,紧贴着小姨子后背如脂似玉的肌肤,轻轻地抚摸着。
小姨子雪白的双颊泪痕未干,梨花带雨般的眉眼出奇的俊俏,她小鸟依人地依偎在冯振武的怀里,享受着姐夫毫不吝啬的呢喃和安抚。
破庙外响起了脚步声,被姐夫紧紧搂在怀里的孙敏,看到又有两个大汗淋淋的土匪跨进了大殿。
“四当家,谈妥了,都是些肥得流油的人家,都愿意拿钱赎人,花舌子跟他们谈好了,答应天擦黑的时候在二道沟放人。”
小白龙此时让春杏跨坐在他腰上猛操,先前操春杏的猴腚在让王寡妇吃他的鸡巴。
“吼-吼-跟他们说了报官的下场了吗?”小白龙从春杏的胸前抬起头,狠狠按住春杏的腰,大力往上顶了几下。
“咳-咳-说,说了,花舌子说他们不敢,还怕我们撕票呢!都是体面的人家,都想着快点赎人,跪地求着花舌子说千万不能让她们过夜呢!”
土匪绑女肉票,如果过夜后才赎回,女肉票们的名声就全毁了,过了夜,意味着她们就会被土匪奸淫,不管是嫁了人的、没嫁人的,回到家里都会遭到亲戚朋友和左邻右舍的嫌弃,但是不过夜,就意味着她们清白之身没有被土匪玷污。
棒槌山的规矩是不破大姑娘的身子,黄花闺女的膜在,让被绑票的人家真的以为只要不过夜,女人们都没事。
被土匪操爽的女人们,也不好意思说自己被操了,毕竟老娘们没了膜,也检验不出来呀!
“啊-啊昂-昂--好舒服-”春杏被小白龙操得腰枝乱扭,骚叫不停。
风尘仆仆赶来的两个土匪看得眼馋流口水,一个年轻气盛的土匪立马掏出他硬立走来的鸡巴,从春杏的后面操入了她的屁眼。
“昂---”春杏既痛苦又舒爽地大叫了一声,“不-不要啊-两根鸡巴受不住的-饶了我吧---”
另一个尖嘴猴腮的麻脸土匪,看了一眼冯振武湿哒哒软下去的蔫鸡巴,皮笑肉不笑地向孙敏走来,“哟,好俊的丫头,还是雏吧,别怕,哥哥最会疼人,哥哥不破你的身也能让你快活赛神仙!”
孙敏脚上的鞋子袜子,在小清河边奔跑的时候都跑掉了,她的脚小巧又秀气,十个脚趾头又白又圆,十分可爱。
麻脸土匪突然蹲在地上,一双脏手捉住了孙敏一只纤细的脚踝,极好的手感让麻脸紧紧地把孙敏的脚板攥在手里,一边捻捏一边赞叹,“谁家的大闺女,哇~连脚都又白又嫩啊!”
土匪一边说还一边用滴着口水的嘴去亲孙敏的脚背。
“啊~走开~啊~别碰我~”孙敏用另一只自由的脚胡乱地踢蹬着麻脸土匪,这样一来,她光溜溜的腿心就暴露在了麻脸的眼前,浅黑纤细的阴毛丛中,两瓣肥美的花唇紧挨紧挤,粉粉的花瓣上,挂着晶莹的淫露,整个花谷娇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