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那就是可以继续呵?

干脆从他身上拈下一小串来,揪下一粒按在他臀缝上画圈,然后压进去。如此反复,缓慢地进行着。一颗、两颗……他蜜色的皮肤上沁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呼吸越来越乱,每吞进一粒便发出压抑不住的轻轻呻吟。

第四颗按下去后,那紫红色的平弧随着后面穴口的微微?q动,若隐若现。我拿着第五颗抵在他的后面,稍稍用力把要冒出来的那个挤回去。他终于耐不住,喘息着犹豫着小声说,“别……”

“可是够了?”我伸出舌头在他耳廓里搅动,挑起一个长长的鼻音,“……嗯?”

“够……呃!”他弯曲的脊背剧烈的起伏,艰难吞下了第五颗,因我发力突然,溢出一声类似尖叫的声音。

“够不够?”我继续引诱着。

他却像是被自己的声音吓住,再不肯开口,只一个劲儿用力摇头。

“摇头是不够的意思吗?”

我拿手指点着他的两股间。

“不……”

“什么?”

“不!不是……”

我这才停手,引着两条藤蔓从他下面穿过,绕开前面在那吞咽了许多紫葡萄的位置比了一下,然后在那里控制着藤蔓纠缠成一团,把这个大大的团按进刚刚塞满了葡萄的双股间并用力勒了一下,元行立刻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我继续控制着让藤蔓在他腰间绕了几圈,和他身上其他的缠在一起。现在只要拽拽这两根藤条,就可以马上听到元行总是压抑住的声音。

“元行,”我轻柔地抚弄他的两腿间,他的腰渐渐开始不能自己的随着我的手动起来,却被藤蔓束缚住,无论如何也得不到释放。我调整了一下自己刚刚放纵着同样凌乱了的呼吸,亲了亲他的汗湿的脊背。

“刚刚我示范的调息用气,你可有体会?”这样记忆深刻,不容易遗忘哦。瞧先生我多么的用心良苦。

他侧头望着我,漆黑的眼睛雾气氤氲,似是不明所以。我笑着挑眉,“怎么了?我在指导你的法术啊!还是没学会么……元行,你还没告诉我,我该怎么罚你这笨学生呢?”

我低头看这个伏在桌上,一直顺从异常的妖怪。他张着嘴大口的呼吸,腹部随之起伏着。蜜色紧致的皮肤被汗打湿,泛着光亮,非常的漂亮。

“要是你实在不想说,”我捻起两颗葡萄在他眼前晃,“就含着这个不许咬破,然后把一切交给我来决定,如何?”

元行抬起头来,艰难地对准焦距望着我的眼睛,喘息着沉默了一会儿,像是下定决心放弃了什么似的垂下头说:“随您吧……”

“什么?”

“我是说,随您高兴……”他打着颤,把汗湿的脸贴在桌面上重复道,“都随您……”

虽然是如此示弱的话,却让我有一种一拳打进棉花里面的感觉。这么顺从让我失去了许多乐趣呢。

明明是一个人,昨天晚上很容易就哭起来,而今天心智坚定柔韧异常。就算再怎么被欲念所困,却一直保留着分寸,控制着自己的言行。剥了一层面具,就只能靠言行保护自己了呵,我理解我理解。

“好吧好吧,我来说……”我抱起他轻轻放在床上,自己也踢掉鞋袜坐上去,“就罚你暖床。”

继续下去的话,加重手段的话,当然可以让元行哭泣求饶。但是既然他铁了心要勉强自己顺从忍耐,我闹闹寻少许乐子图自个开心就好,没必要非要逼迫他敲碎他逼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把事情做绝呢。

不过一个春天罢了。

第14章 诱(1)

因闹得太久太倦,这一夜我睡得很沉。次日醒来,元行还在昏昏沉睡。我的头压着他的胸膛,他的胳膊搭着我的腰。他们禽类妖怪的体温普遍偏高,抱着他睡一晚,此时我能清晰感觉到自己挨着他的皮肤也是温暖的。

至于其他不挨着元行的地方,则是被阳光晒得同样暖洋洋。

这点自然真实的温暖让我些微着迷。以至于刚刚醒来时还恍惚了一下,掂量着百年的妖怪生涯会不会,只是庄周梦了一会蝴蝶南柯做了一轮太守?

不过还是很快就清醒过来。我朝窗外望望,判定晨课早已注定要被错过后,所幸保持着醒来时的姿势发呆懒床,默默听着我的呼吸和另一个呼吸重叠在一起。

元行一直睡到将近晌午,才蹙着眉进入浅眠,呼吸渐渐没有了安睡时的绵长安定。眼见难得的氛围要被打破。我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

因为自己不太痛快,所以我趁着元行没醒,把腿挤进他的两腿间,缠紧。然后闭眼装睡。

被我一闹,元行更快清醒过来。我能感觉到怀里抱着的暖炉,整个不自然的僵硬起来,呼吸压得细微,至于温度嘛――当然是升高了不止一两度。

我动了动,将头枕在元虹颈项处,拿脸颊磨蹭了几,觉得自己的不痛快基本已经转移。又有些困,就再困一觉好了。

等终于爬起来吃过早饭(或者午饭?),我见元行因着失了内丹,精力不济,体力恢复得又慢,导致腰腿虚颤,况且屋子里又还遗留着一股靡乱的味道不甚清爽,便将他打点干爽了抱出院子里晒太阳。

而我则是回屋打开所有窗子撑好,再抱出被子在院子里晒。污渍固然可以用术法清除,阳光的味道却不是我等修为可以模仿的。

元行侧倚在躺椅上,眼神瞄到葡萄架要红一红,瞄到被子要红一红,瞄到我更是要红上一红。故而只能把视线放在自己眼前一小块地上,十足的有趣。

我叼着木契蹲在房顶修屋顶。并不常在这处住的缘故,这个家还有很多东西要拾掇拾掇。比如屋顶生了野草,也有些漏的地方要修葺。元行虽没抬头,但是以我眼力怎会注意不到,这边有什么动静,他的耳朵可是支起来听的。

干脆找个山洞住,这个春天除了那件事什么都不做吧,反正辟谷过后不吃东西饿不死。

九十七九十八这两个小祸害牵着手找来的时候,我正打着注定不可能付诸行动的坏主意,把元行瞄得如坐针毡。

他两只昨天尝了甜头,今天巴巴的跑来,八成惦记着要再拐我零嘴。

元行要从躺椅上起来开门,我顺水拔了屋顶没除干净的狗尾巴草,注力打他小腿承山穴。元行腿一软,又软回躺椅上去了。仓皇间抬头,瞧我的时候眼神有些微茫然无措。

“理气止痛,舒筋活络,消痔。”我忍住笑意一本正经道,但到底还是眯起了眼角。跃下屋顶,飘到篱笆门口,让进九十七九十八。

九十八一进来就咕噜着眼珠子瞧着元行研究了半天,和我打过招呼啊,扭捏了半天竟畏惧地问:“慕大哥,你昨天罚的大哥哥什么?”

“哼哼。”我肃着脸跳回屋顶干活。

九十八皱眉,“打手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