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孙敏、许三丫和杜娟子,瑟瑟发抖地看着对她们虎视眈眈、垂涎三尺的白面匪首。
他是一个脸孔白净的土匪,看着竟有些斯文,如果放在人群里,孙敏打死看不出他是个土匪。
三个黄花大闺女,一会儿的工夫不但看清了成熟男人的大鸡巴的模样,还观看到了男人女人是怎么操屄的,她们既羞臊又惊恐,寡妇和小媳妇们的肉穴被土匪们的鸡巴贯穿了,她们也不能幸免于难,土匪们虽然说了,不会破她们肉穴里的那一层膜,可他们也说了,是要让她们舔鸡巴,还会操她们的屁眼的。
三个大闺女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当她们看到白面匪首脱光了衣服裤子,甩着老长的紫黑大鸡巴走向她们里,她们蜷缩着身体,惊叫了起来。
匪首手里边拿着一把银亮锋利的匕首,先是划破了胖三丫的衣裤,冰凉的匕首贴在三丫白白胖胖的大奶上比划了两下,三丫吓得浑身哆嗦,舌头打转转,黑塔问她是谁家的,她话都说不出来。
匪首又割破了娟子的衣裤,清瘦的娟子,奶头像春笋,小巧又可爱,馋得匪首低头“啵啵啵”地嘬了几下,匪首灵活的手指把娟子稀疏阴毛下的花唇一分,食指拇指捻着那粒小豆子一搓,“啊噢嗷~”娟子嗷呜着叫出声,她颤抖着羞耻地别过头,努力把自己的奶头从匪首的嘴里拉了出来。
匪首放弃了娟子,转向了孙敏,孙敏吓得闭上眼睛不敢与匪首对视。
顷刻间,孙敏觉得身上一凉,她的粗布斜襟盘扣夏衫也被匕首划破,孙敏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咬紧牙关,把惊叫咽进了喉咙里。
孙敏还没到十六岁,她的两个奶子却发育得非常好,快赶上那些奶娃的嫂子、婶子们胀满了乳汁的大奶了,挺着这样一对大奶子孙敏很不好意思,平日里她不穿肚兜,总是用一长条白色的绸布把两个肉肉的奶球缠得扁扁的。
匪首用精准的力度划破了孙敏的衣服,看到了她胸前缠着厚厚的裹奶帕,顿时满脸的惊讶,匪首邪魅地笑了笑,匕首继续往下,划破了孙敏的裤子,她肥大的宽腿裤里面,也穿有白绸布做的快要及膝的内裤,这次匕首仍然没有划破内裤。
孙敏正庆幸自己把大奶奶缠得又扁又平,匪首没有摸她的奶,也没扯掉她的缠奶布,谁知下一秒,她的胸前一凉,缠奶帕被挑开了,孙敏听到了匪首的抽气声,她知道自己完了,把她从小带大的奶娘吴妈跟孙敏她娘说过,夸她长了一对绝顶的好奶子,说以后的姑爷若是看见了,怕是魂都得丢了。
孙敏打小的皮肤都是白白嫩嫩、粉雕玉琢的,长到十三四岁,她稍微走动一下,或者气温稍高一点,孙敏俊美的小脸上,白皙的皮肤里就会隐隐透出一些胭脂红。
她胸前的两个浑圆奶子,不但大、挺、绵软,没有见过阳光,更是白得晶莹剔透,嫩滑如脂,两个奶子近一年越发长得圆鼓挺翘,她自己的小手,也只能堪堪握住一小部分,雪白如玉的嫩弹奶球上,两粒粉粉的俏皮小奶头乖巧地镶嵌粉粉的乳晕中。
匪首粗重滚烫的呼吸喷在孙敏的奶头上,孙敏感觉到自己小奶头颤颤巍巍有了反应,她的奶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立起来了。
白面匪首没有想到裹奶帕下竟有如此妙不可言的美奶,他愣住了,回过神他又用匕首挑破了孙敏肥大的内裤,果然,下面也没让匪首捻,淡黑的阴毛纤细柔软,若隐若现的两瓣粉色花唇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中间隐约一条深粉的线缝,往下的谷底,洞眼几乎看不见。
匪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脑子里有些浆糊,他在思考着自己是先吃奶还是先吃肉屄,他甚至有了不该有的想法,他想坏了棒槌山不破大姑娘身子的规矩,今天,他想给这个黄花大闺女开苞。
孙敏察觉到匪首在鼓捣自己手腕处的绳子,她悄悄睁眼一看,她手腕上的绳子被匪首割掉,但匪首正用另外的绳子把她的两只手腕分别绑在了破庙后墙的窗棂上,孙敏挣扎起来,粗糙的麻绳磨红磨破了她细嫩的肌肤。
接下来,匪首做出了让孙敏更加恐怖的举动,他把孙敏的双脚绑在了倾斜歪倒的石头供桌上,孙敏的整个身体就像一个大字一般躺在了茅草堆上。
匪首满意地坐到地上,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对着孙敏娇嫩的阴户吹了一口气。
“啊~不要~呜呜~姐夫救我~呜……”孙敏没有喊爹喊娘喊哥哥救她,她扭动着身体,手脚想要挣脱绳子的束缚,她惨烈地哀叫起来,无意识地喊出了她无比嫌弃的埋汰臭姐夫。
孙敏觉得自己可能是昏厥了,因为她好像看到姐夫真的来了,姐夫被蒙着眼,绑着手,在两个凶神恶煞的土匪的押送下,出现在了庙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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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姐夫来了,姐夫雄赳赳的鸡巴,最大
孙敏是他爹娘在关内生的,去年开春才跟着爹和娘回到关外老家。
孙敏从小就知道老家有个姐姐和哥哥,回到清河堡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娘竟然是爹爹的小老婆,不过老家的大娘已经过世,自己的亲娘被爹爹扶正做了太太。
孙敏的大姐是大娘生的,文文静静,不爱讲话,第一次见到姐夫,孙敏就印象深刻,姐夫长得高大魁梧,皮肤黄黑,也是闷声不爱讲话,爹爹问他一句,他就回答一句,还常常前言不搭后语、驴唇不对马嘴,真像个榆林疙瘩,常常乐得孙敏在一旁捂嘴偷笑。
吃饭的时候,姐夫的胃口特别好,爱吃大葱蘸酱,爱吃蒜,一把塞进嘴里,孙敏只听见他嘴里发出“咔擦咔擦”、“嘎嘣嘎嘣”的声音,然后就是稀里呼噜,像风卷残云一般,不管是粥还是面条饺子,一会儿就全下肚了,看得孙敏目瞪口呆。
孙敏跟着爹娘在关内的大江南北都呆过,呆得最长时间的地方是江南,她周围的男子多是温文儒雅、举止得体,几时见过糙汉这种粗鲁的吃相,少不更事的她免不了冲着娘挤眉弄眼,却被她娘私底下在厨房里狠狠训斥了一番。
亭亭玉立的孙敏撅着嘴跟母亲争辩,“他,吃东西的声音那么大,是猪吗?呵呵,还吃那么多的蒜,嘴不臭吗?姐姐不嫌弃他吗?他的脚也臭,晚上洗脚的时候,屋子里尽是他的味!啊~疼疼~”
孙敏被她娘使劲在手臂上拧了一把,她看到娘的神色有些尴尬,一扭头,发现姐夫不知何时来到厨房的门口了。
孙敏看着被自己嫌弃的姐夫愣头愣脑呆在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就像只呆头大鹅。
孙敏乐呵着对她姐夫扮了个鬼脸,娇笑着跑了。
奶子上一片冰凉,孙敏低头一看,匪首竟然拿了短手枪,把枪管抵在了她的奶头上,还左右旋转着碾压,冰雪般晶莹的奶子上激起了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两个粉嫩的奶子头迅速翘立起来。
孙敏又气又急,又羞又恼,但她恐惧着不敢出声,她怕激起土匪的兽欲会撕碎她,她有青梅竹马的心上人,她有憧憬的未来,她想和她的男人成双入对恩爱缠绵,孙敏用她洁白的贝齿紧咬下唇不吱声,惊恐的丹凤眼里泪珠簌簌扑下。
谁知可恶的土匪,捏着短枪,冷冰冰的枪筒子一路向下,慢慢划过孙敏的肋下、小腹,还在她圆圆的肚脐眼那里戳了戳了,孙敏忍受着屈辱的煎熬,鲜嫩丰满的年轻酮体轻颤起来。
枪管再向下,滑过她饱满的粉白馒头逼,抵在了肥凸的两瓣娇艳花唇上,孙敏怕得要命,双腿打颤,腿心抖缩。
孙敏被绑的四肢拼死挣扎,终究没逃过,她恐怖地感觉到被自己身体温热了的枪管左右一拨,坚硬的枪口,就准确无误地罩住了自己在花瓣间躲藏了十五六年的稚嫩肉蒂。
“嗯啊~不要~求求你~”孙敏儿颤着音儿地细声地哀求,她臊得小脸烧起了红云,细软的小腰水蛇似的乱扭,她好害怕,怕匪首把枪管捅进她的小穴里,屁眼里。
被土匪蒙着眼骑在马背上的冯振武,老远就听到有人在胆战心惊地喊着姐夫,他顿时心跳如雷,那声音是他心心念念的小姨子的声音。
土匪牵着他骑的高头大马停了下来,冯振武虽然双手被绑,但他仍然灵活地跳下了马。
押送冯振武的土匪取下了他脸上的蒙眼布,他眨巴眨巴眼,就看到了破烂废弃的山神庙里,被土匪剥光了衣物的小姨子,他的亲亲小姨子,赤裸着一身赛雪欺霜的冰肌玉肤,被土匪绑成了一个大大的大字。
小姨子嫩得一掐就会出水似的皮肤,手腕捆绑绳索处,已经磨破了皮,身下嫩豆腐似的圆屁股,也在茅草上蹭得通红。
小姨子胸前诱人的两团大雪奶,比去年偷看到她洗澡时候的,又长大了不少,更圆更大更挺,腿心细黑的软毛间,那两瓣紧闭的蚌肉,既肥大又软嫩,冯振武看得目不转睛,胸口起伏,差点流鼻血。
呼~冯振武长长吐了一口气,又深深吸了口气,尽力淡定下来。
里面的土匪拿了手枪,正在吓唬轻薄他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心尖尖,枪口戳上了粉嫩的奶子头,平日里胆大的小姨子被吓得目光涣散,五官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惊悚害怕,发出了奶猫般绝望的悲鸣。
冯振武想起了天真烂漫的小姨子,在看到自己嚼大葱、吃大蒜,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时一脸的不可思议,晚上脱鞋洗脚时她毫不避讳地捏住鼻子,从不掩饰自己的嫌弃,还在继岳母面前大肆埋汰自己汗臭脚臭嘴巴臭。
冯振武打算让调皮清高的小姨子在土匪手里吃吃苦头,可当他看到土匪把枪管抵上了宝贝疙瘩那红红嫩嫩、鸡头米似的小骚豆豆时,他心疼了。
他的小心肝因为害怕,两瓣肥美的花唇像蝴蝶震翅一般颤动起来,自动挤压着肉心里的铁枪管,冯振武幻想着,被小姨子的蚌瓣紧紧包裹着的是自己的大龟头,因为遭受不住自己大龟头的日弄,才战栗抖动。
冯振武胯间的巨物不受控制,瞬间肿硬起来,他亲亲的小骚姨子,他日思夜想的宝贝疙瘩,冯振武好想立即把宝蛋蛋搂在怀里压在鸡巴下,操得她哭爹喊娘喊亲姐夫,不过现在要紧的是得先把她从土匪手里救出来。
“在下柳西冯振武,请问里面的当家在哪个山头做事?”冯振武气定神闲、朗朗开口,被绑的双手举在胸前行了个拱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