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敏瞥见黑塔拿起明晃晃的匕首,在王寡妇高耸肥大的奶子上磨了磨。
王寡妇的脸吓得惨白,如果土匪割了她引以为傲的巨奶,以后可怎么勾引男人,后半生没有男人操她,长夜漫漫,骚屄空虚,可叫她怎么活啊!
“我~我~我是清河堡磨房的寡妇,胡子兄弟,饶了我吧,别割我奶子啊,我家里还有吃奶的小兔崽子要喂!”
“哦,不像啊,都闻不到奶味!”旁边的驴二立马把鼻子凑到王寡妇的胸前闻了闻,薄薄的夏衫上,也没见有奶水浸出来。
“骚寡妇,奶水怕是喂了野男人吧?”驴二边说边往王寡妇的胸脯上乱摸乱捏。
王寡妇胡乱扭着身子,骚喘粗气,“嗯哈~别,别捏我奶子,我男人才死了一年,我要为他守节!”
她的身板一挺一挺的,倒像是主动把自己的两个奶子向驴二的手里送去。
孙敏觉得王寡妇就像在跟驴二调情似的,不知廉耻,她自己胸前的两个奶子居然有些发痒,好想有人捏一捏,揉一揉。
“割了奶子送回清河堡,你家有钱赎你吗?”大黑塔吓唬她。
“有~有钱,胡子哥,好哥哥,我是分家单过的,我的磨房挣钱,呜呜,别割我奶子,我有钱自个儿赎自个儿。”
“寡妇大妹子,有钱就好说,不割你奶子了,把你的奶水喂喂驴二,他还没断奶呢!”坐在门槛上的马老六点上了旱烟,吧嗒了几口,调笑着说。
驴二两只手各抓着一坨王寡妇的奶子,隔着薄薄的衣料,他的手掌心里温热绵软,驴二恨不能立刻嚼碎了寡妇的奶子吞进肚里去,他胯里吊着的驴鸡巴也肿得发痛,可碍着山头的规矩,他不敢马上脱裤子操王寡妇。
猛然一听马老六让他吃奶,驴二激动得差点给马老六跪下了,“谢谢六哥,馋死我了,骚寡妇,我给你把奶水吸出来,你这奶子太胀了!”
只听见“嗤啦”一声,王寡妇一声惊叫,她的蓝布夏衫被扯破,露出的竟是大红的鸳鸯戏水肚兜。
“呵呵,果真是个骚寡妇!哦呸,刚刚还说守节,我操,骗鬼呢,男人死了一年就守不住了,竟然穿了这样的骚肚兜!”
大黑塔啐了王寡妇一口,尔后匕首一挥,割断了绑着她手腕的绳子。
王寡妇俊脸一热,有些不好意思。
关外匪患多,哪家没有几个穷亲戚,活不下去的时候就进山投匪的,王寡妇经历的男人多,她胆子大,现在她也不那么害怕了,一旦放松下来,她的眉眼间便有了些勾人的媚态。
一张鲜活的桃花脸,狐媚的眼里全是水意,驴二看得小眼都红了。
“嗤啦”一下,驴二又撕裂了王寡妇的红肚兜,白花花的两个奶子就突突地跳出来了,两颗红枣似的奶头已经被驴二拧得又红又硬,奶孔里渗出了两三滴晶莹的乳汁,挂在红润的奶头上似坠非坠。
孙敏看到王寡妇的奶子又白又肥,只是有些下垂,她奶头和奶晕的颜色是深红,不像自己是粉粉的。
只听得驴二嗷呜一声,趴上寡妇的身子,满口大黄牙的豁嘴叼了王寡妇的奶子,狠咬了一口,便“啵啵啵”贪婪地吸了起来。
“嗯啊~土匪哥,别咬奶子!”王寡妇亢奋地尖叫着,她舒服得两腿夹紧,一双小脚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王寡妇欲拒还迎地推搡了几下驴二,见撼不动他,只能骚叫道,“啊~哈~土匪大哥,别吃了,吐出来呀,哥哥你在这么多大姑娘小媳妇面前吃我的奶子,等回了清河堡叫我王寡妇怎么做人,啊啊~~~”
孙敏听见王寡妇的喊叫声里,已然没了恐惧,她的叫声越来越浪,越来越骚,听得孙敏的腿心都润了,她悄悄地夹了夹腿根。
“呵呵,吃你寡妇的奶子算什么,等会儿她们都得吃爷们的鸡巴!”坐在门槛上的四当家淫笑着说,他也抽上了旱烟,他深吸一口,吐出了一个圆圆的烟圈。
驴二黑黢黢的大手也没闲着,抓住王寡妇胸前的另一个奶子使劲揉捏,又白又软的奶肉就从他黑黑的指缝里溢出,少量的奶水润湿了驴二的大手掌,才几下,王寡妇的奶子上就留下了通红的指印。
“啊啊~~驴二哥,你是妹子前世的冤家~哈啊~轻点咬,我的胡子哥,奶头要咬掉了!”
王寡妇舒爽极了,她顾不上破庙里还有清河堡的大姑娘小媳妇,她淫浪地叫喊起来,绑她票的土匪,现在成了她心目中的奸夫哥哥了。
孙敏偷看到,王寡妇竟然把双腿圈到了驴二的腰杆上,她挺耸着自己的腿心,不停地去蹭驴二胯间的大包。
孙敏还偷看到驴二用脏不拉几的食指和中指夹住王寡妇红艳艳的大奶头往外不停地牵扯,王寡妇的红奶头被驴二的手指头拉得长长的,整个奶子被拉成了一个大锥子的形状,每拉一下,王寡妇就快活地吟叫一下,啊啊呜呜的淫叫声充斥在窄小的破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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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土匪玩阴蒂,淫荡寡妇潮喷
“哇,猴腚快看,寡妇尿裤子了!”叫奄鸡的土匪是一个瘦弱的少年,他惊奇地瞅着驴二吃寡妇的奶子,他年纪小,还没破过童子身,不知道骚寡妇被驴二吃奶揉奶快要高潮喷水了。
王寡妇的下身穿着大红的绣并蒂莲内裤,她的腿心处,轻薄的内裤面料颜色很深,是被她自己的淫水浸透,滴答滴答直滴水。
“呵呵,奄鸡你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这是水可不是尿,是她骚屄里流出的淫水!”猴腚比奄鸡大几岁,他已经破了童身,有些洋洋得意地给奄鸡掰扯,“等会我们的大鸡巴操进她们的肉屄里,还会流更多的水出来!”
“妈拉巴子,猴腚你操过几个娘们,你驴爷我今天一定会把寡妇操尿!”驴二吸完了王寡妇左边奶子里的丁点奶水,抬起头来望向破庙门槛,“四当家的,老六哥,做牛做马我都认了,让我先操寡妇吧!我的叫驴鸡巴实在受不了了!”
白脸匪首和马老六相对看了看,“得了,老六,也就是个骚寡妇,就让叫驴先开开荤?”白面匪首还是比较好说话,关键是他不稀罕寡妇的身子,但他也不能坏了规矩,还得跟资历深的马老六打商量。
“谢谢四当家的,老六哥!”驴二欲火梵身,已经脸红脖子粗了,他用祈求讨好的眼神望向马老六。
马老六衔着玉石烟嘴吧嗒了几口,终于开了口,“林三、猴腚、奄鸡没意见就成!”
驴二兴奋了,“林三,好兄弟,猴腚,奄鸡,成全我驴二吧!”
“仅此一回,下不为例!”大黑塔叫林三,黑着脸有些不高兴。
“操吧操吧!”猴腚附和着,他年纪轻,看不上三十出头的健壮寡妇,他更喜欢另外两个娇弱的花票。
奄鸡还没见过女人的骚屄,他很想看看男人的鸡巴是怎么插进女人的肉穴的,“操吧驴二,我没意见。”
大黑塔林三把匕首插进绑腿里,他走回庙门口,拎起地上的大刀拍在庙门,“啪啪啪”几声巨响,吓得掳来的大姑娘小媳妇们缩成了一团。
“骚娘们给老子听着,现在起,认真看寡妇是怎么侍候驴二的,等会谁要是不能让爷几个舒坦,别怪三爷把你们卖进窑子里千人骑万人操!睁大眼,给爷看着!”林三威胁着绑来的女人们。
本来低着头默默垂泪的女人们被吓得立马抬头,一双双通红的泪眼,只能躲躲闪闪地看向驴二和王寡妇。
“伺候好了,不缺胳膊不缺腿,耳朵鼻子眼都全,送你们回清河堡!咱棒槌山的胡子从不糟蹋良家妇女,爷们手里有药,到时候给你们的骚逼一抹,保管又嫩又滑,原封不动还给你们的男人
忘
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