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敏见姐夫拒绝自己,她不明白,难道姐夫希望土匪操烂自己吗?
哥哥说过,姐夫也喜欢逛窑子嫖窑姐,自己这是送上门了,他还嫌弃,白嫖都不要吗?
“姐夫,你宁愿让土匪们糟蹋我,也不愿意要我吗?”孙敏委屈得,泪眼巴巴的。
“为什么?姐夫,我是自愿的,我知道你家里还有两个姨太太,你放心,我不会要缠着你要名分的!”
“敏敏别哭~乖~”冯振武见小姨子难过得泣不成声,心疼死了,什么姨太太,要是有了她这个宝贝疙瘩,他谁也不要,天天就搂着她操。
“敏敏,不是姐夫不愿意,敏敏你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你姐夫我~我也就是一个又脏又臭的老男人,我不配破你的身子!”
孙敏破涕为笑,放心了,原来姐夫没有嫌弃她,孙敏不说话,被姐夫弄,总比被众多土匪弄要好太多。
孙敏低下了头,她伸出自己的小舌头,怯生生地靠近姐夫那根,比所有土匪的鸡巴都要大的,大鸡巴。
“不~不~噢噢~不要敏敏~敏敏,你~你~噢~你不~~”
冯振武觉得自己此时像个没开过荤的童子鸡,小姨子的小舌头轻轻在他的肉柱子上随便舔了舔,最后那一下舌头扫到了肉冠棱子,他的大鸡巴竟然激动得抽抽地跳了几下,还挤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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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青涩小姨子学舔鸡巴,鸡巴头在她口中爆浆
光屁股小姨子,小鸟依人般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一身绵软腻滑的如雪肌肤,摩擦着自己皮糙肉厚的身体;如脂似玉的肉团子,散发着处女的馨香和若有若无的奶香,让冯振武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冯振武头昏脑胀、心猿意马,但他既不能轻挑慢捻小姨子的骚奶子和小蜜豆,也不能吃奶舔屄,更不能挺起鸡巴狠捣小姨子的处子穴。
这让冯振武度日如年,为了不给小姨子留下随随便便滥淫乱操的印象,他不得不压抑住自己洪水猛兽般的欲望,只能痴痴地享受着软玉温香抱满怀。
现在好了,那个曾经嫌他吃蒜嘴臭、洗脚脚臭的活泼小姨子,竟自觉自愿央求他,要给他舔鸡巴。
冯振武有些后悔上山之前没有清洗鸡巴,不知道小姨子会不会嫌弃他的鸡巴有尿臭味。
孙敏没有退路,她不跟姐夫搞,她就得被土匪们群奸。
眼下,耻于羞看姐夫欲根的孙敏,不得不睁大眼睛、腆着小红脸,正视着姐夫胯间的大肉棒子。
姐夫因为被抽鞭子蔫下去的鸡巴,不知为什么,现在又变得粗长硬挺了,擅长女红的孙敏,目测姐夫的鸡巴有六七寸的长度,比她的手腕还要粗。
颜色嘛,孙敏想起小白龙刚刚说过的鸡巴那些部位的名称,她的小脸更红了,她不好意思咬了咬嘴唇,还是仔细地审视了一番。
姐夫的龟头,有些歪翘,冠棱明显,圆硕厚实,像一朵肉厚的大香菇,是紫红色的。
天啦,姐夫的鸡巴,真的好大,龟头应该有鹅蛋大小,肥厚的顶端上有一个猩红的小眼,应该就是小白龙所说的马眼了。
鸡巴柱子的颜色是浅浅的紫黑,略皱的表皮上面,丑陋的青筋突起,从柱子下端盘旋而上,直达菇伞盖似的龟头底下。
鸡巴根部嘟囔着的两个大卵子,上面包裹着皱皱巴巴的紫黑色囊皮。
姐夫的鸡巴根部,长满了浓密茂盛、黑黢黢的一大片阴毛。
孙敏一凑近姐夫的胯间,她灵敏的鼻子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孙敏听到姐夫在训斥自己,在阻拦自己舔他的鸡巴。
绝望的孙敏把心一横,回忆着刚刚彩云是怎么给驴二舔的,她伸出舌头,怯怯地在姐夫粗壮的鸡巴杆上舔了一下。
又硬又烫,这是孙敏的第一感觉,舌头接触到的,肉棒子上的皮肤倒是细腻,如果不是有那些鼓起的青筋,鸡巴杆也还算光滑。
孙敏收回舌头的时候,她的舌尖无意扫到了姐夫龟头的冠棱子,粗笨的大鸡巴竟突突跳了跳,孙敏一愣,她看到姐夫龟头上的淫红马眼处,竟然溢出了一颗晶莹的液珠。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孙敏刚刚也瞧见了,土匪们淫性大发的时候,鸡巴头上就会冒出粘乎乎的清水,他们喜欢握着鸡巴杆子,把这些脏水涂在女人们的奶子上,阴核上,要操小穴的时候,还会捏着鸡巴把这些水抹到女人们的穴嘴上。
孙敏也是鬼使神差的,她想都没想,伸出舌头扫了一下马眼,居然把那颗水珠卷上了舌头吃进了嘴里,她尝出味道了,咸咸的,带着腥味。
孙敏的耳朵里,传来了姐夫断断续续的阻拦声,当自己的舌头舔吃了姐夫龟头上的那颗晶露,姐夫的阻止没有了,响起的是一阵难耐的“唔唔”声。
想起驴二让彩云吃鸡巴、小白龙把鸡巴塞进娟子的嘴里时,土匪们那种销魂舒爽的表情,孙敏心里感慨了一下,原来臭男人们都一个德行,姐夫也不例外,都喜欢女人舔鸡巴,这在孙敏黄花闺女的人生里,却是听都没有听过的。
算了,既然姐夫喜欢,就舔吧,小白龙说过,如果舔不出水,他会亲自教导孙敏,孙敏想起了彩云舔鸡巴的全过程,她软了腰,低了肩,嘴巴凑近了姐夫的两个骚卵子,可姐夫的鸡巴又长又大,孙敏不得不先用手把这个大肉棒扶住,才能吃上那两颗难看的卵子。
孙敏两只小手捧着冯振武粗硕的鸡巴根,她默想着先把卵子舔湿,再分别吸进嘴里砸吧一下,吐出来后再舔肉杆子,舌尖顺着青筋舔,舔完青筋又从肉杆底部绕着圈舔,伞盖下面挡着的沟沟也要舔到,最后舔大菇头,所有舔过的地方都要留下湿漉漉的口水。
最后把舌头卷成一根长条,钻进龟头上的马眼里,这一步,孙敏不得不承认自己做不到,她只能用舌尖抵住小眼,象征性地往里顶一顶,然后吸住马眼嘬几下。
接着含住大龟头,像小婴孩吸奶一样使劲吸,这个步骤要简单一点。难度高的是下一步,要把整个肉棒吞进嘴里和喉咙里,还要不停地吞吐,如果鸡巴的主人舒服了,鸡巴就会释放出白白的浓浆。
孙敏仔细回忆了一下彩云是怎么舔鸡巴的,突然她感觉得手里的肉棒子尺寸暴增,温度也越来越高。
孙敏臊得脸蛋也开始发烧了,她行动了,她张开了自己的樱桃小嘴,舌尖试探地舔刷过卵子打皱的皮囊,绕着两个蛋搅弄一翻,她觉得自己的嘴都软了,唾液控制不住,从嘴里流到舌尖上,才舔了几下,姐夫的卵子就被她舔湿了。
孙敏学着彩云把一个肉蛋吸进嘴里,她闭上嘴,让自己酸软的嘴巴休息一下,舌头和双颊发力,把蛋含在嘴时吸了几下,她听到了姐夫“嘶嘶”的抽气声。
冯振武此时的心情,比洞房花烛、比皮货行赚了一万大洋还要高兴,他的宝贝疙瘩小姨子居然在给他舔鸡巴了。
冯振武的额头微微冒汗,他的目光紧紧锁在了趴在他腿间的小姨子。
去年开春,是冯振武第一次看见回到孙家的小姨子。
小姨子言行举止,端庄娴雅,妥妥的一个大家闺秀。
可才一盏茶的工夫,小姨子遮掩起来的几分调皮与淘气就藏不住了,关内出生长大的小姨子对关外的所有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小姨子爱说话,爱笑,笑声清脆悦耳,经常笑得眉毛弯弯,嘴唇弯弯。
小姨子像五月的阳光,照得冯振武的心里暖暖的、痒痒的,从此的夜里,冯振武每每梦到回眸一笑、嫣然一笑的小姨子,鸡巴就胀得难受。
现下,他魂牵梦绕的小姨子,被他算计,正在积极主动给他舔鸡巴,他的骚屌,被小姨子软嫩温热的舌头,刺激得肿胀昂扬、青筋暴凸。
小姨子已经把他两个幸福的骚卵子,舔得湿哒哒的了,冯振武有些意乱情迷,他的手不知不觉伸向了小姨子那张肤如凝脂、晕红如火的小脸,指间传来又弹又嫩的触感,冯振武好想下死手捏一捏。
孙敏吐出嘴里含着的肉蛋,抬头疑惑地看了一眼冯振武,大大的眼睛迷离又湿润,“怎么了姐夫,我弄痛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