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晚的皮波透着?一点浪漫中的疯癫,比当初出击追求她的时候还要狂热,整个人透出那么一点邪性,让她难以招架。

甜蜜的亲吻汹涌来袭,不到一会儿,红唇就?变得微肿,唇瓣透着?娇艳欲滴。

图南靠在墙上?,胸口微微起伏,脸颊上?还有两抹更深的红痕,肌肤娇嫩,白里透红,这“误伤”的吻痕显得尤为明显。

经过一番折腾,睡裙的前襟已经敞开,露出蕾丝的淡蓝色花边和一片雪腻酥白。

图南再次明白男足球运动员的肌肉有多结实,坚硬,这个被卡卡上?树面色扭曲的家伙,和她的力气差距不是一般大。

“下次别敲门别敲窗户也别给我发消息看,这房门阻挡不了强盗破门而入,你就?用钳子?什么之类的把它?卸掉。”

因扎吉入了迷似地凑近莹白脖颈轻嗅,他看起来有点不能自持,正处于某种精神情欲的遐想中,伸手探向敞开的睡裙,“我试试看,器械管理员的房间里倒有,可惜是把小的。”

图南一把将咸狐狸手拍开,又用力推了一把因扎吉的胸膛,有电流顺着?进入手心,她猛然缩回?手,“你是不是喝酒了?”

不然怎么会这么疯狂掉理智值?

不过,图南知道因扎吉没喝,因为没有感到到酒味的存在,只有清爽的香水味和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她只是想要从这狂吻中脱身。

因扎吉抬起头,“啊,上?帝,我也想,但这太不自律了。”

图南:……

她推开男人,走进卧室,怕有人再进来,还不忘丢下一句话?,“把门锁上?。”

因扎吉反手锁上?门,路过衣架,顺手脱了外套,挂上?去,完全随意的样子?显然时常光顾,松弛得要命。

卧室有淡淡的玫瑰香露气息,台灯散发着?温馨的光,私密地照在床头。

图南坐在淡紫色丝绸床单上?,乌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今天我很困,我要睡了,沙发在那,你请自便。”

说完这句话?,纤长雪白的美腿甩了两下,踢掉粉红兔子?拖鞋。

图南就?这么钻回?被窝,由于过于匆忙,肩头还有一半露在被子?外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因扎吉走到床边,再次弯腰凑过去,要不是图南惊得向后退,用被子?蒙住头,一个甜蜜热吻必不可少。

因扎吉没有而生气,他差不多是在套一种暧昧的近乎,为刚刚冲动的时候道歉。

蒙在被子?下的精致小脸露出来,图南狐疑地盯着?解扣子?和腰带的男人。

“你脱衬衫干什么?”

“有点热。”

图南望了望空调,二十八度,她按下疑惑,“解腰带又做什么?”

“被顶得发痛,我得好?好?检查一下。”

是被她一膝盖顶得痛?

是这个意思吗?

图南用一种费解的眼神盯着?神情自若的因扎吉,视线慢慢朝下移动,在膝盖之间的某个地方挺住不动。

他觉得她是糊涂虫?居然这么明目张胆……

下一秒,图南就?不受控制地抬腿踹过去,然而距离估计错误,脚尖刚刚蹭到男人还没有褪下的西装裤,就?宣告失败。

一股□□掠过因扎吉的心头,他伸手拽住被美腿压住的被角,向下拖了拖,“留心,我的甜心,我要把你的被子?拉好?。”

图南下意识稍微挪动了一下。

滚烫的大手猛然握住白嫩美腿,图南挣扎起来,“不,我不。”因扎吉安慰她,这是为了方便拽被子?。

下一秒,被子?被掀开。

紧接着?眼前一花,身上?一沉,图南反应过来,已经躺在狡猾的狐狸身下,娇艳微肿的唇瓣微微张着?,棕色水眸微微睁圆。

滚烫的大手握着?稀里糊涂的两条美腿缠在腰上?,“别生气,别恼火。”

“明天还有训练,我现在要休息,你最好?也马上?休息,现在,你保证什么都不能干,不能碰,也不能摸。”

“我就?这么看着?你,什么都不干,你想睡多久睡多久,我看一个通宵,独自受折磨。”

图南:……这个姿势被盯着?一夜,谁能睡得着??

“你能从我身上?起来吗?”图南在滚烫的怀抱里动弹了一下,她感到全身无力,双腿疲软,身上?压着?一个将近一百五十斤的男人,腿根还被肌肉顶着?,稍微挪一挪就?精疲力尽。

“睡不着?就?给我讲讲你和桑德罗,你们两个人的故事。”

因扎吉不想起身,他正处于一种话?多,亢奋的不正常状态,没察觉到自己还有点焦躁,图南也没感觉出来。

“你确定想听?”图南说,“好?吧,我和小桑,我们认识了二十年,从幼儿园的时候开始,对?旁观者来说可能是很难理解的……唔”

红唇被含住。

这吻如?狂风暴雨肆虐,就?像是发泄和不满,呼吸如?海浪交融,图南几乎感到窒息的恐惧,她搂住因扎吉的脖颈,被吓得方寸大乱,“你太快了……唔……皮波……唔”

因扎吉稍稍拉开一点呼吸距离,抓住胡乱抓挠的纤手放在胸口,他现在只有自作自受的感觉,“瞧,图南尔,我的手颤抖起来了,我的心在狂跳,这是不由自主地,你说奇怪不奇怪。”

图南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是你让我说的,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桑德罗惹你了?”

因扎吉当然不会说,结婚事件让他吃尽苦头,今天晚上?在内斯塔边上?又受了一个半小时的酷刑,没有添油加醋的平静叙述,从小假扮夫妻的过家家游戏,情意绵绵却威力惊人。

他在那个时刻的感觉,用一句话?描绘就?是:变得跟魔鬼没有两样,或者可以说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