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既疏正要继续给他照明,却听对方轻佻地问:“那你很久没有过了吧。”

“什么?”江既疏按着他的胸膛听不懂。

“还能是什么。”水管工的声音带上一丝玩味:“当然是你和你丈夫才能做的事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对方工装服下的器官顶在江既疏两腿间,江既疏慌了一瞬,下意识要起身,却被一只手按住屁股按回来 【网址:??????.????????.??????】,把他按在对方的腰胯上。

水管工的声音很温柔,说出来的内容却很下流。

“放开,放开我。”江既疏慌乱地想起身,可是却没法从水管工身上起来,两腿大开私密处贴合对方的身体,一时羞耻极了。

江既疏没穿裤子,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片布料热起来,很硬地顶着他。

“你很想吧,这么久都没和人做爱,身体早就饥渴极了,想分开腿掰开屁股挨肏,但是男人不在,是不是?”水管工两手揉捏江既疏的臀肉,伸进他睡裙衣摆,隔着白色蕾丝摸他的前面后面,手指抚慰之处都渗出水渍,内裤被淫液浸湿了。

“出水了,早就湿透了。”水管工笑了,眉眼弯弯,伸手在江既疏内裤里粗鲁地揉搓,下身顶了江既疏几下,似乎急不可耐:“一个人在家还穿着蕾丝,露个白腿勾引人,简直骚出花儿了。”

“没有,我没有勾引人。放开我……”内裤里的手在作乱,江既疏慌乱地扭动身体想躲开,淫水蹭了水管工一身,深蓝色的工装布料遇水更深了,清晰可见。

“嘘,嘘。小点声,这么晚了,被邻居听到了不好。”水管工摸他,越摸水越多,看来果然是饥渴了很久的身体,碰一下就要流淫水。

江既疏挣扎了很久,发现挣脱不了,难堪又害怕地抹眼泪,可是下身被揉得很舒服,不停地流水,把对方的工装裤都蹭湿了。

“想要了?我帮你就好了啊,哭什么。你下面水真多,我手套都湿了。”水管工勾着嘴角很坏地顶腰,一手托起江既疏的屁股,一手拉开工装裤的拉链,粗长紫红的肉棒弹出来,筋络分明,硕大的龟头溢出淫液,抵着江既疏的臀缝。

水管工从工具箱夹层里拿出两个避孕套,撸了撸硬挺的性器道:“给我戴上。”

江既疏抽泣着撕开避孕套,那根紫红色的肉棒比丈夫的大很多很多,他有些害怕,戴了好几下才戴好,两手握着肉棒,感受到手心里性器在跳动,让人羞耻。

水管工脱下手套,潦草地把润滑倒在江既疏臀缝,手指扣进去随意扩张了几下就往里顶。

“不要!太大了,不要!”江既疏感到穴口被撑开,身体被一个滚烫的东西填满,既害怕,又渴望。

水管工坏笑着往里顶,两手抓着江既疏的臀肉道:“还说不要,小穴吸得那么起劲儿,痒得不行了吧。吃得下的,乖,我来帮你给小穴疏通一下。”

说着,挺腰往上顶,他腰力好,鸡巴大,不过五六下,就顶得江既疏舒服极了,也不哭了,哼哼唧唧地分开腿,小穴一直夹。

“骚穴还痒吗,果然欠插。”水管工抓着他的臀肉顶。江既疏很久没被插过了,穴口红红的,淫水和润滑混着打起白浆。

“不要,不要。”江既疏被顶得爽透了,同时又很羞耻,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在自己家里插得流水。

“你老公是这样插你的吗?你们结婚后他插了你多少次?”水管工边顶边揉捏他的臀肉:“那个贱人凭什么。”

“不要了,太大了……”江既疏舒爽到眼睛上翻,整个人在对方身上坐不住,像坐在一场巨浪上颠簸,没多久就被抛上高潮,淫叫着射精、喷水。

“插过还这么紧。”水管工掐着他的腰让他站起来,压他到厨房的台子上,对着臀肉扇下去:“撅起来,腿分开。”

台面有点凉,江既疏下意识夹了两下穴,下一秒,听到身后人骂了声“操”,肉棒整根没入。

·

江既疏正被按在台子上操穴,手机响了。

来电人是丈夫,他不敢不接通。

“修好了吗?”男声响起。

江既疏捂着嘴,努力不发出声音。手机就放在台面上外放,一点儿动静都能被对方听到。

“唔……”肉棒在穴里狂捣,把两人交合处撞得啪啪作响,他说不了完整的话,捂着嘴仍有细碎的呻吟溢出。

“小疏?”电话那头的男人问:“你怎么不说话,水管修好了吗?”

“修、修好了……”江既疏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水管工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用力,使坏往里狠插十几下,非要逼出江既疏的呻吟。

“啊……呃呃……”江既疏只觉得腿软站不住,伏在台面上叫出声。

“你在干什么?”电话那头,男人听到了他的声音,疑惑地问。

“我在、我在……”江既疏喘得很急,夹着屁股不让身后人顶得太快,声音颤抖:“我在运动。”

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被另一个男人在家里揉着屁股狂插,江既疏羞耻得脸和脖子都红了。

而身后人却仿佛被这样的场景刺激到,抽插得更快,他很了解他的身体似的,每一下都往他敏感点撞。

“奥。”男人道:“做瑜伽吗?有没有偷偷穿裤子?”

水管工在身后轻笑了一声,江既疏感到体内那根阴茎涨得更大了。

“没有,我没有穿裤子。”他低头看了眼挂在膝盖上的内裤,自己的性器被顶得晃来晃去,粘液蹭在台子上。

“没骗我吗,那等下拍张照片给我看。”男人道:“忙,挂了。”

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江既疏松了口气,半张着嘴软着嗓子叫床。

水管工愣了一下,随即咬着牙压过去,把江既疏整个人都压在台面上。

对,就是这样叫的。

你从前就是这样软着嗓子在我身下叫的。

“轻点,太快了。”江既疏站不住。

“听到了吗,你老公让你拍照给他看。”水管工的声音中带着兴奋,却又有一些无名的愤怒:“江既疏,你拍吗?”

“我……”江既疏只觉得被这根肉棒操得舒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水管工抽出去射在避孕套里,才有些惊讶地道:“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