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狭长的伤口处血液汩汩流出,殷琅如却毫不在意,反而喟叹着舒展开四肢,只见血迹蜿蜒过处,暗金符文仿佛纷纷活了过来,躁动了一瞬又很快归于平静。

白青崖不顾自己合不拢的双腿,连滚带爬地往床下冲去,结果没爬出去多远,便被一只铁钳似的手抓住脚踝拖了回来。

“跑什么?”

短暂的平静被他的动作彻底打碎,原本显露出神异之相的图案令人悚然地疯狂蠕动起来,画皮妖终于披不住他的人皮了

一只黑色的蛊虫从血肉模糊的伤口中爬了出来。

白青崖吓得浑身僵冷,动弹不得地跪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挥舞着螯肢的蛊虫爬到了自己身上。

“呃嗬……救、别……”

殷琅如一把扳过白青崖的下巴,毫不留情地夺去了他口中稀薄的空气,衔住湿红的舌头狠狠吮咬一番,搜刮干净那甘甜的蜜液后才意犹未尽道:“滋味当真不错。”

这点工夫里,他肩上的伤口中还有源源不断的新蛊虫爬出来简直令人怀疑他那张宛如神女的人皮底下,是不是全是这些恶毒的虫子。

那些虫子重见天日后便训练有素地涌向白青崖腿间的垂落的粉白阴茎、被牢牢锁住的乳珠、甚至是后穴翻动在外的嫩肉。蛊虫坚硬的甲壳上还沾着的殷琅如的鲜血,在尖锐的口器刺入软垂的性器中时,被带入了白青崖体内。

殷琅如柔柔地笑了:“这才叫作水乳交融嘛……”他有心想寻求认同,这才瞧见被过大的惊恐攫住的白青崖已然晕了过去。

“这怎么能行?游戏还没结束呢。”

避过那些被他操纵着的蛊虫,殷琅如摸索到肉臀中间,毫不犹豫地挤进那几乎被撑裂的穴中,捏住串珠一把拽了出来!

“啊!”

一声淫媚至极的尖叫,白青崖从恩赐的昏迷中跌落,意识尚未清醒,入骨的麻痒先一步袭来!

乳头、阴茎、后穴……他分不清究竟是哪里在痒,或许不是痒,是深入骨髓、从心缝里泛出的窸窸窣窣的饥渴在折磨着他。

他遵循着本能去揉动自己的阴茎,却只摸到了满手扎人的虫甲,但是这次他再也没有了恶心反感,反而将那些虫子与自己的阴茎狠命握到了一起,盼望着那锋利的口器能刺得深些、再深一些!

“我要……操我……”

细小的疼痛如同饮鸩止渴,在短暂的缓解后引发了更剧烈的痒。白青崖几乎痛哭流涕,他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把这句求饶话说出口但是不重要了,因为一根弯刀似的鸡巴,挑着他被玩烂了的穴肉狠狠掼了进来!

咧着嘴的穴口上撕咬的蛊虫潮水般退却,在它们发现自己无处可去之后,退而求其次地咬上了被操得摇晃不止的两丸囊袋。白青崖被咬得一阵哆嗦,精关大开,却被铃口处紧咬着的蛊虫所阻,只能一滴一滴地往外流。

不得发泄的苦闷接踵而来,白青崖唯一能做的就是感激涕零地夹紧了这根鸡巴,意识模糊之间,被褚容璋驯化出的规矩颠三倒四地涌出口中:“谢殿下……我很听话,请您、请您……啊!”

摇晃的屁股上挨了重重一掌,甩完巴掌,殷琅如一把拽住那根不老实的舌头,阴沉着脸说:“好能扫兴的一张嘴,还是堵上的好。”

儿臂粗的青玉阳具势如破竹地捅穿了抽搐不止的喉管,镂空鎏金蝴蝶面具严丝合缝地覆上了白青崖的下半张脸,唯有一双被奸得只剩痴淫情欲的双目露在外头,在金贵的淫具的装饰下,越发像一名价值连城的婊子。

他再次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支配权,连揉弄阴茎聊以自慰的权力都被剥夺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大肆肏弄的殷琅如气息尚且平稳着,也不见有出精的迹象,反观白青崖,不仅膀胱都尿空,紧窒的后穴也几乎被肏烂了。

粗口,一点虫奸、失禁

第九十九章、瑶台

第九十九章、瑶台

“布置……火药……”

窃窃的交谈声不断敲击着白青崖的耳膜,试图将他从酣甜的梦境中拽出来,他烦不胜烦地想要醒来,疲惫不堪的意识霎时间被肉体的酸痛折磨得归了位。

细碎的光亮在眼底辗转,干渴逼迫着白青崖艰难地吐出一句:“唔……水……”

说话声随即停止,甜丝丝的凉水缓缓涌入双唇之间,白青崖贪婪地吮吸了半晌方觉得好些了,撑开涩得发痛的眼皮,略带茫然的视线对上了那张整夜出现在他噩梦中的脸。

殷琅如。

他赤裸着上半身靠在白青崖旁边,流畅漂亮的肌肉懒懒地舒展开来,正午的光线打在他洗去妆容的脸庞上,使得他面容上的异域感格外明显,丝毫不见女气,反而有种邪性的英俊。草草束起的发丝被拢到了身后,肩上那道被白青崖刺出的伤口上赫然趴了一只幽蓝色的蝎子,螯肢刺入翻开的皮肉,以这种血腥野蛮的方式止住了血。蝎子高高翘起的尾针搭在殷琅如的下巴上,极狞恶与极英俊依偎交错,让他看起来像是苗疆十万大山中幻化成形的妖物。

白青崖看着他食髓知味的样子,干涩地吐出一个字:“滚。”

殷琅如吃饱喝足,前所未有地宽容,神色自如地揽他入怀亲了一口:“小公子何必那么大火气呢?我昨晚伺候得难道比你那些男人差?”

不提昨夜还好,一说起,白青崖便想到那些密密麻麻的虫子,一时之间又恶心又害怕,几乎作呕,在他怀中用尽全力地挣扎起来:“滚……放开我!”酸软无力的四肢推在人身上不仅不痛,反而如同调情一般,柔软纤白的指头划过紧实肌肉,连点红痕都没留下。

白青崖气得眼角迸出泪珠,一口气走岔,剧烈地咳嗽起来,撕心裂肺的呛咳牵动了喉咙里的擦伤,引得他又干呕不止。

殷琅如敷衍地给他拍了拍背,不仅没有悔过之心,反倒不满起来:“真是娇气,说来都怪谢家那个坏事的,那么早解了你身上的‘牡丹花下死’,否则何至于这点手段都受不住?若知道京城里还有这号人,应该早早弄死才是。”

这不知所谓的混账话又把白青崖气了个倒仰,昨天在心中叮嘱自己的“见机行事、能忍则忍”早被他扔到了九霄云外,只恨不能立刻撕烂殷琅如那张春风得意的脸。

“姓殷的,你、你怎么不去死,你才应该去死!”

殷琅如一挑眉,冲白青崖暧昧地眨了眨眼,正当白青崖以为他又要说什么荤话时,他却轻飘飘地说:“别那么着急,我这就快死了。”

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回话让白青崖一下子卡了壳,懵了一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冷笑道:“是吗?你在京城搅弄风雨,现在知道怕死了?”

白青崖嘴上不肯饶他,其实心里清楚,以殷琅如的武功,即便是白莲教被朝廷整个剿灭,这妖孽也能全身而退!这也是白青崖最恨他之处,他根本没法报复,不过是平白受辱罢了。

“不不不。”殷琅如轻蔑道,“皇城里的那帮废物,想杀我,再练个百八十年吧。”说着,他的手不老实起来,伸进白青崖的衣襟中四处乱摸,“你那个姓褚的姘头搞阴谋诡计确实有一套,但是他正忙着逼宫篡位呢。我估计,昨晚应该刚弄死了他的皇帝爹,一时腾不出手来英雄救美。”

白青崖听得心下震悚褚容璋赴除夕夜宴一去不回,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这么凶险?

这也可能是殷琅如在骗他,反正白青崖打定主意不再相信这妖孽的任何一句话了,他费力地去拦在他身上那只作乱的手掌:“所以你还是在胡说八道,你练的那妖术那么厉害,谁能杀得了你?你真觉得我傻是不是?”

“好宝贝,你可真让我伤心。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咱们这才刚提起裤子,你就这么数着日子盼我去死?”

白青崖拦不住他揪拧自己乳头的手指,也捂不住他满口胡沁的嘴,气得猛掐他腰腹处硬邦邦的肉。

殷琅如被掐得直想笑,掰着指头算了一下:“我估计多则七八日,少则两三日我就要死了,这下你高兴了吧?”

这个将大雍天下折腾得翻天覆地的邪|教头子慵懒地靠在床头,怀抱着软香温玉,一副“君王不早朝”的做派,口中谈论的不是酸词淫诗,也不是惊天阴谋,竟然是他自己的死期这场面真是怎么看怎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