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崖见他示弱,冷哼一声。沈三钱保得住今时今日的地位,还要亏得他在褚容璋那里的力保,量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能奈何得了炙手可热的卫侯爷。
只是,偶尔拈酸吃醋可权作撒娇,若是不依不饶,便有些不识抬举了,白青崖被歪缠得不耐烦:“我任你摆布至此,你还想怎……唔!”
不知是不是沈三钱料到接下来的话不好听,白青崖口中猝然间探进三指,压住那条作乱的舌头淫亵地抽插起来。
“你……呜呜!”
湿红的软肉在不断尝试说话时将侵入的手指裹得更紧,晶莹的涎水糊满了下巴。白青崖在这被束缚得动弹不得的境地里竟觉查出畸形的快感,软下的物事也微微抬起了头。他羞愤不已,不愿承认这具身体已被调弄得食髓知味,完全不听自己使唤,徒劳无功地并起了腿,试图掩盖这窘迫的境况。
然而他们贴得如此之近,哪里瞒得过沈三钱呢?他的手自濡湿滑腻的肥臀上暧昧地划过,一路越过肉感丰盈的腿根来到小腿,不知拨弄了一下哪里,白青崖突觉束缚一松。
他抬腿便踹,却被轻轻松松地镇压。沈三钱装模作样地皱了皱鼻子:“娘子脾气越发坏了。”说着,抽出陷在软香温玉中的手指,不由分说地劈手一推,金链被拆作两段,将白青崖的腿分别锁向两侧,让他门户大开地露出了不安分的性器和腿根处被淫水打湿了的赤色刺青。
褚容璋逼白青崖刺此图是为训导他忠贞,不想后来在情事间却不知多少次被其他男人赏玩,当真是讽刺。
那凤凰的纹样被浇灌得娇艳无比,翅翎没入已经开始翕张的小穴,诱得沈三钱俯首便咬了上去。
白青崖瞧着纤秾合度,实则从后臀到大腿尽是被娇养出的软肉,肉皮里透着甜香。先是腿根,再是臀缝、会阴,他被沈三钱不知轻重的含咬弄得起了性儿,前头后头都开始欲求不满,却始终不能被搔到痒处,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别咬那儿了……换、换个地儿……”
沈三钱含吮他如同嘬咬一枚熟烂了的甜果子,春囊和花穴间那一块儿饱满微凸的软肉尽数落入他口中,被嚼得通红一片。
他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嘴,乖顺道:“娘子是想换到这儿,”一掐挺立的阴茎,惹来一声长长的淫叫,“还是这儿呢?”随着话音,四根手指又粗暴地入进了流着口水的小嘴,撑得那毫无防备的穴口边缘都泛了白。
白青崖被插得瞳仁涣散,口水直流,话都快说不清楚了:“都要,都想要……”
沈三钱冷笑一声:“你总是哪个都想要。”
布满茧子的四指一进来便找到了那浅浅的敏感点戳刺捻弄,甚至并起来拧了一把,别有用心的猛烈快感险些让白青崖尿了出来,他一面哀嚎一面扭着屁股乱躲,哭求起来。
沈三钱从善如流地抽了出来,又转而去淫弄他的前头。灼热的掌心将阴茎与春囊包裹着一起大力揉动,不似寻常男子自渎,反倒像是在抚慰女子的阴户。硬着的柱身遭到强行弯折,吐着黏液的龟头被狠狠地压到蓄满精液的囊袋上,传来一阵阵扭曲的快感。
“我非叫娘子在两个中间选一个,娘子怎么选?”
……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疯疯癫癫的沈三钱,天色已近黄昏。白青崖好好地还没喘上一口气,就听见外头宫人的通报,说是陛下驾到。
白青崖略带心虚地拢了拢凌乱的衣襟,猛给檀霭使眼色。
被迫听了一下午活春宫的檀霭眼下还要为他打掩护,脸色哪里好得起来?但他素知褚容璋的手段,到底不忍见白青崖届时被磋磨,只得黑着脸去外头装模作样地跟褚容璋汇报宫中事务去了。
趁这点时间,白青崖连忙凑到铜镜前头,一眼便瞧见一张眉梢眼角皆是春意的脸。他心中暗暗叫苦,又急急命宫人拿凉帕子来,捂了半晌,那股刚经历过床笫欢愉的媚意才消下去了点。
心知不能再耽搁,白青崖怀着一腔忐忑出了内殿的门。
所幸,被晾了好大一会儿的褚容璋没起疑心,他面色如常地陪白青崖用过了晚膳,便到了就寝时分。
白青崖自以为逃过一劫,一口气还没松下去,便被掐着腰拖进了床帐之中。
……
“殿下,陛下、求……唔!”白青崖带着呜咽的求饶声断断续续地传来,还未成句便被迫吞了回去是褚容璋还带着晶亮水泽的白皙手掌狠狠捂住了他下半张脸。
“嘘。”褚容璋底下抽送得又狠又快,将那淡粉的穴撞得合都合不上,口中却温和得哄小孩一般,“卿卿别这么求我,我听了心疼得紧。”
白青崖两只手被织金镂花锦缎吊在床柱上近一个时辰,已酸软无力地垂下来,殊丽的脸上泪痕斑驳,横陈在床榻间仿佛被擒获的艳鬼。
漫长阴狠的情事消磨得他尊严全无,极尽逢迎地献媚讨好褚容璋。莹白的大腿缠在他腰上,撞进来时穴口颤颤放松,待抽出去时便用力吸紧,盼望褚容璋肏得尽兴,放他一条生路。
怎奈苦熬这许久,褚容璋玩他玩得越发酷烈,丝毫偃旗息鼓的意思也没有。白青崖叫捆得动弹不得,连求饶的权利也被剥夺,像个任人使用的美丽器物。
难以承受的快感经缺氧催化,夺走了白青崖为数不多的神智,他眼神涣散,昏昏沉沉的被插成了一摊软烂的花泥。
褚容璋却不乐见他失去意识,他大发慈悲地收回了扼住白青崖呼吸的手,同时抽出了还未释放的阳物。
“呜……”白青崖悠悠醒转。他自从跟了褚容璋便养尊处优,还如何受得住这等磋磨,疲惫委屈之下,忍不住泻出两声哭音。
褚容璋爱怜地拭去他眼角的泪,辗转舔吻他绯红的眼角:"卿卿累了,我们来换一个姿势好不好?"
白青崖惊惧地打了一个哭嗝。跟在褚容璋身边这些时间,他心知肚明褚容璋面无表情时反而是最安全的,一旦他情意绵绵地与自己痴缠,他一定会被玩得很惨。
"陛下……陛下饶了我,我知错了……"
“哦?”褚容璋一边摆弄他,一边饶有兴致地问,“卿卿哪里错了?”
白青崖看着褚容璋又从床头抽出一根绸缎,缚在了他脖颈上,吓得瑟瑟发抖却不敢挣扎,语无伦次地说:“下午我不该在殿里和沈三钱厮混……不,是他,是他媚上、呃!”
白青崖百思不得其解,既然褚容璋早已默认几人的关系,何苦每到此时又来借题发挥!他又恼又恨,但现在显然不是个恃宠生娇的好时候,话没说完,褚容璋已经收紧了绸缎,白青崖苍白的解释便被打断了。
“不老实的话,不如不说。”
又加了一根拦在他两片红唇之间,淡粉的舌都伸了出来,含不住的唾液渐渐将布料打湿,洇出一片暧昧的湿痕。
那根缚在脖颈之间的红绸绕了一圈,另一端系在床柱上方,白青崖便如一只被钉住了翅膀的彩蝶,吊在了褚容璋的床榻之间。
他素白纤长的手指因窒息反复抓弄,算作褚容璋对他铺天盖地的束缚中微不足道的一点反抗,很快也被随之插入身体的肉刃撞散了。
他形状优美的小腿挂在褚容璋肩上,上半身被吊着,褚容璋每插进来一次,带着疼痛的快感便如一道无情恶毒的鞭子抽在他身上,然而结实的腰腹和粗大的阳物却能将他撞得向上一耸,把他从窒息中解救出来片刻,一旦那折磨他的东西离开了,他便又再次陷入到了无边无际的痛苦中。
白青崖的身体被干成了一口淫靡的泉,被凌虐已久的后穴与它的主人一般奴颜婢膝,欢欣鼓舞地往外流水。
眼下白青崖真正是离了褚容璋便活不了,他说不出任何求饶的话,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轻哼,一边流泪一边承受褚容璋恩赏一般的插入,在痛苦的快感中乞求一口宝贵的空气。
褚容璋这样干了一会儿,叫那因缺氧而紧得几乎有些痉挛的穴夹着也一点儿释放的意思也没有,他仿佛是觉得无趣,竟抽了出来,隔着红绸去舔舐白青崖的舌头。
他玩得尽兴,白青崖却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如青楼的妓子一般撅着汁水横溢的肥嫩屁股往褚容璋胯下蹭来蹭去。
褚容璋轻轻笑了:"卿卿这是干什么?不许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