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为这件事争执不休,但塞尔斯已经把他推倒坐在一个倒立起来的木桶上,与此同时,她几乎是连扯带拽的扒下他的裤子,骑在他的腿上,扶着他滚烫的肉棒插进自己的腿间,他私处的毛发浓密,像是坐在了一堆稻草上,突然的饱胀令她的小腹一抽一抽的疼,但源源不断的快感占据了上风。

她开始撑着他的肩膀慢慢的扭动着,两人的私处最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不断的摩擦、撞击,节奏越来越急,腿间的黏液淅淅沥沥顺着交合的部位滑落,两人的私处一片湿滑。

很快,这一切的主动权变成了乌洛安,他抓着她的腰上下摆动,动作比她的更加猛烈,大掌下的裙子皱成一团,他每一次撞击,都在体内荡漾着快感,捣出“叽咕”的水声,塞尔斯想要尖叫出来,但到底没有喊出来,只得用手捂着嘴,乌洛安也同样不好受,两个人都是低喘的不行,他甚至比她忍的还要痛苦,额上都是隐忍出来的汗水。

他刚毅英挺的脸离她是那样的近,每一次呼吸都喷洒在她的脸上,塞尔斯甚至能感觉到他眨动眼睛时,睫毛扇起的风。

她忍不住用嘴封住他的口,勾着他的舌头激烈纠缠起来,她甚至霸道的要脱掉他的袍子。

他发狠的咬了一口她的唇:“我都没有脱掉你的裙子,你竟然要我脱掉袍子,就在大庭广众之下。”

塞尔斯无辜的眨着眼睛,抚摸着他的胸膛:“我只是想看看你。”

乌洛安沉默一会儿,没有再说什么,继续低下头撕咬着她的唇,两人结合的私处拍打声愈发响亮,他不再管塞尔斯的手,任由袍子掉落在地上,他裸着上半身,全身肌肉紧绷,线条流畅优美,隐藏着无穷的力量,汗水沿着背脊滑落,强健有力的身躯在阴影中激烈的抖动着,塞尔斯抚摸着他的躯体,心也飘走了。

乌洛安也想把塞尔斯扒的干干净净,可龙天生的占有欲绝不允许伴侣的身体裸露在外,虽然这里没有人能够看的见,听得见。

他越发急促的亲吻她,两个人的唇分开又靠拢,将她的呼吸都吸进了自己嘴里,手指握住她胸前的绵软,重重的拨弄,他干脆从衣领那伸了进去,抓住乱跳的白桃子又捏又揉。

“呜......”塞尔斯吃痛一声,用力的推开他,从他的身上跳了下来,捂着胸口控诉的盯着他,“你抓疼我了。”

她衣裳完好无缺,只是有些皱巴巴的挂在身上,从锁骨那蔓延出深色的红,与她雪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是他留下的杰作。

乌洛安的欲望得不到宣泄,也是满脸怒容,他真是被塞尔斯迷昏了头才会答应她在这个地方乱搞,他沉着一张脸,提起裤子遮住私处,一语不发的抓着她的手腕,两人瞬移到她的屋子内。

塞尔斯想跑被他抓了回去,两个人在地毯上滚做一团,他整个人伏在她的身上,将她困住,吻着她脖子的同时撕开了她的裙子,两个人一丝不挂的拥抱在一起,他分开她的双腿,肉棒在花穴外蘸着湿漉漉的蜜液,用力的捣了进去。

梦魇之术 <(西幻)旧神与新神(np)(长乐无极)|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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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之术

渣乐:修改过了,感觉这样顺畅一些

厄休恩在荒原的一处废弃神冥神神庙中停了下来,这是一座阴冷潮湿的建筑,随处可见损坏的彩色窗户,阴暗的光线照在油漆脱落的壁画上,他仰着头盯着画面模糊的墙壁,旧神的画像随着岁月的侵蚀早已脱落,墙壁干裂而开,小指宽的缝隙一直蔓延至屋顶的房梁处,缝隙中留下星星点点的霉斑和奇形怪状的苔藓,连带着空气中都漂浮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旧神的庙宇虽然破败,可依然蔓延着阴冷神圣的气息,似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他,他觉得自己无所遁形,仿佛无尽的黑暗要将人给拽进去。

他的母亲就葬在神庙后面的墓地之中,听说他生父的尸骨也埋葬在这,战场上无主的尸体到最后都会被冥神神庙收留,没人知道他们是谁,留下的只有没有名字的墓碑。母亲不想被埋在家族墓地里,这是她唯一的遗愿,死也要和她的男人在一块。

“晚上好,母亲,还有父亲。”他手里捧着一束鲜花,冷漠苍白的脸流露出一丝温情,轻轻放在面前的一块平地上,千年过去,成千上百的墓碑被掩埋在地下,若是不厄休恩用神力维持着这座神庙,只怕也会随着时间消亡。

“我见到了你心心念念的神明,她是谷物女神,每年秋天你总会去她的神庙祈求丰收,很遗憾,她不是你所想的一副圣洁的模样。”他站在那,自言自语的说着,突然之间,他不由想到了塞尔斯的伶牙俐嘴,微微皱起眉头,“你知道吗,她喜欢和姑娘打情骂俏,还喜欢看她们跳艳舞,跟她比起来,我觉得自己突然间就变成了一个正派的人。”

他每隔几年就会来这和父母聊天,只有在父母的墓前才能得到一时的平静。

当然,厄休恩是不会将自己被旧神摸了屁股这事给抖出来。

“顺便提一句,我用魅魔的魔法蛊惑了她,她一点儿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平静的诉说着,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旧神的果香,他垂下眼帘,掩盖住眼睛里翻滚的欲望,表面上一如既往的冷静克制,他从小就是个省心的孩子,不会让母亲看见自己失态的一面。

“不过你肯定要责备我对神明不敬了。”他微微一笑,并不在意自己的冒犯,“但我对她并没有恶意,只是想对她尝试下这个魔法,要知道,我还从来都没有用过它。”

接着,他没有再提及旧神的事,而是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身形化作一只普通的老鹰,扑朔着翅膀飞离这处荒原。

他去了克里斯城,两个魔族踩在瑟兰因倒塌的神像之上,肆无忌惮的说着话。他隐匿着身形,轻蔑的看着那一堆破碎的石头,思考着该做些什么,才能让自己无可指摘。

魔王绝无可能交给瑟兰因,他得推出几个无关紧要的替死鬼。

看着那两个愈发放肆的魔族,他的声音穿透那两个魔族的脑海,冷冷的说道:“跪下。”

话语声停止了,两个魔族面面相觑,惊惧的盯着对方的脸。

其中一个问道:“你刚刚说话了吗?”

“不,没有,我以为是你说的。”

他们相互猜疑着,一股巨大的力道施加在他们身上,迫使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跪了下去,背上冷汗涔涔。

“你们两个亵渎神灵的人,跪在这一直忏悔下去。”他最后说道,带着一丝冷意,“除非神能原谅你们。”

他选了这两个人,不管瑟兰因对此是否满意,但他们毕竟亵渎了神明。

厄休恩并未直接去找瑟兰因,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宫殿,位于云层之上的某一处大型浮岛,岛上的面积堪比一个王国,阴森冷峻的城堡背靠着巍峨雪山,仿佛一道绳索紧紧勒在了雪山柔弱的脖子上,城堡之下是连绵不断的森林,优雅安静的跪在城堡的脚下,森林中央则有一处蔚蓝色的湖泊,里面本没有任何物种,但瑟兰因喜欢在湖州饲养水生魔兽供自己取乐,所以无人敢靠近这个湖泊。

傍晚的阳光洒落在城堡雄伟的大理石柱上泛着微弱的红光,仿佛昭示着这是来自血腥的颜色,他的突然出现几乎令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手里的动作不自觉的停了下来,恭敬的低下头,身体微微前倾,连城堡附近的鸟也停止了嘶叫,仿佛他的出现让整个浮岛变得危机四伏。

几个披着黑袍的男人急冲冲的围了过来,脸上洋溢着激动,仍是小心翼翼的说道:“大人,您可算是回来了。”

没人敢上前询问厄休恩究竟去了哪里,个个低声下气,连呼吸也变得微弱起来。每个人都清楚自己的位置,从不在黑暗之神眼皮底下越轨。

一只橘色的小恶魔飞快的扑进了他的怀里,毛茸茸的脸比天上的太阳还要圆,不停用脑袋蹭着他的胸膛,撒娇的说道:“大人,我好想你。”

厄休恩抚摸着自己的宠物,又看了一眼自己的侍从,慢条斯理的说道:“不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是魔族占领了克里斯城,顺带推倒了光明神的雕像,他们都有颗勇猛的心,一个真正的信徒,不过这个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是图里,大人.......”为首的神侍说道,“我们都以为您......”

“以为我死了?”他轻轻一笑,“别担心,我没有这么柔弱。”

他语气轻松平常,却在无形之中令人在胆寒,神侍硬着头皮问道:“大人还需要我们为您做些什么吗?”

厄休恩平静的说道:“不需要做什么,至于光明神的事,别担心,他不会对魔族降下神罚,我会提出一个他无法拒绝的提议。”

他稍微停顿,托起小恶魔的大屁股换个姿势抱着它,说道:“我出去许久,你们不介意我先去洗个澡吧,但记得让图里来见我。”

“遵命大人。”神侍不敢违背他的旨意,悄无声息鱼贯而出。

沐浴后的厄休恩靠坐在丝绒椅背上,板着一张英俊的脸,烛火映照着他完美无缺的侧脸,在墙上投射出棱角分明的阴影,他目光眺望远处的森林,冷冰冰的目光散发着怒气,犹如雪山之巅流淌过的寒雾,修长刚硬的五指漫不经心的抚摸着小恶魔的绒毛,不由止住了小恶魔想亲近他的热乎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