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有个疑惑,于是礼貌的询问道,“如果你能离开这个世界,是不是意味着我也可以?”
“当然,杀一个神成为祭品就行了。”
“必须要祭品吗?”
“当然,这是向世界法则表达你的诚意。”
“我可以成为自己的祭品吗?”
“理论上说也可以,可谁也没试过,我可不能保证发生什么,你身体一旦毁灭,就算你跑到其他时空,也没有实体,只得被迫游荡在虚无之中。”它心情一好,开始和她愉快的探讨深奥的玄学。
“那划破时空呢?还需要做些什么?”
“你个蠢蛋,你是神,又不是普通人,想做什么就去做,对时空献上祭品就行了。”
“谢谢,你懂的真多。”她点点头,得到了想要的东西,礼貌是必要。
“我除了干坏事以外,还是个学者。”
“那么,该说再见了。”
她手中凝聚着圣光,一瞬间穿透了邪种的身体,熟悉的猎杀方式就像万年之前她所做的那样。
“野蛮人,你会死的。”它身体被追踪丝套的牢牢的,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不,我不会死。”她一说完,洞坑里所有的邪种在这瞬间像光弹一样爆炸,地动山摇,滚滚红烟淹没了她。
据史料记载,大地震爆发的时候正处于战乱时期,没有哪个国家记载了那场地震的确切日子,但大多数人说发生在下午三点,猛烈的地震几乎席卷了整个大陆,山脉被夷为平地,海啸淹没了半个海岸线,甚至改变了地势走向,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诸神降临,避免了大范围的人员伤亡,这是继欧兰港口之乱后,大家再一次见到了诸神的风采。
但直到今天也没人知道地震的中心在哪,也没有谁能够解释为何会发生地震。
尼尔加的演技 < (西幻)旧神与新神(np)(长乐无极)|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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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尔加的演技
渣乐:前面还有一章
她在睡梦中,奇怪的她能感觉自己在睡觉,因为睡得并不安稳,心口一直疼,像在被千万只蚂蚁啃完,但却无法清醒,身体沉重的像铁铅,他妈的,又一阵剧痛袭来,颤颤悠悠长吁一口气,她恨不得把心脏捏个粉碎,和那群该死的邪种见鬼去吧。
因为疼痛,加上心事重重,她整个人都烦躁起来,毁灭邪种的时候,她就猜到心脏会受损,可没想到会这么疼,待疼痛过去后,她的胸膛已经毫无知觉,像是被冰块包裹,就连呼吸也感觉不到起伏。
致命的寒冷像四周扩散,她在幽闭的黑暗中浑浑噩噩的游荡,找不到出口。
她的力量不足以修复心脏,她只有去求助其他神明,可这样一来她心脏一事必然要曝光。
突然之间,一具火热的身体挤了进来,挨着她,双手犹豫又小心翼翼的环住她的背脊,她能感受到这具身体强劲有力的心跳,神力随着每一声“咚咚咚”心跳渡了过来,柔光向她靠拢,她心脏周围的寒冰在融化。
待她恢复知觉时,每一处肌肉都筋疲力竭,几乎强撑着睁开眼皮,屋内低矮,却并不昏暗,她看着被阳光照耀的明亮墙壁出神,她的左边就是窗台,一束盛开的白玫瑰从窗口探进来,亮光斜照在玫瑰圣洁的花瓣上,此刻的它仿若天使降临,静静的守在她的身边。
她试着动了动手指头,有知觉,但没力气,阳光洒在脸上的温暖让她很舒服,甚至不想起来。
“你总算是醒了。”少年略显青涩的脸孔突然出现在她脑袋上方,丰润的嘴唇上下张合,塞尔斯反应了老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
她疑惑的望着尼尔加,他穿着宽松的亚麻底衣和老旧的背带裤,大敞的衣领在阳光下露出精装的胸膛,有着少年特有的朝气与韧劲。
紧接着,他扶她坐起来,让塞尔斯靠在他的半个胸膛上,一杯奶油葡萄酒递到了她的嘴边:“你前几天看上去快死了,想喝点东西吗?”
她有些渴,但不饿,只是小抿了一口,不知是酒的原因,还是尼尔加的原因,她觉得现在好多了,开始打量着她所在的地方,实在太过寒酸,又小又窄,泥土砌成的墙面,抹了白漆,但看起来就像教堂蜡烛一样惨白,真正的家徒四壁,唯一的家具就是她躺着的这张床了。
“你就住在这个地方?”同为神明,对于尼尔加寒酸的生活环境,她则有些惊讶,比起她古老的高塔,竟油然而生出一种自豪得意。
尼尔加说道:“我只需要一张床躺着就可以了,可不像你过着被人服侍的生活,我从小就在颠沛流离,更糟糕的时候连家都没有。”
塞尔斯想到了此神的过去,比起其他背景雄厚的神明,他确实挺糟糕的。
可怜的小东西,埃斯特还想剜掉他的心脏。
“五天前发生了一场大地震。”他把塞尔斯放回床上,却没急着离开,“我寻着震源中心找过去,你恰好在那里,还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她一时半会编不出谎话来堵住他的嘴,含糊其辞的说:“我就站在那里晒太阳,然后就晕倒了。”
塞尔斯感觉的到他的怀疑,敏感和多疑在房间里散开,他脸上的表情显然不信,可也不指望从她的嘴里问出些什么。
“等等?地震?”她那断了弦的脑子似是想到了什么,“多大的地震?”
“整个大陆都在震动。”他的目光始终没有从她脸上移开。
她的翡冷翠,她的哥哥,她挣扎着掀开被子就要爬起来。
“我捡到到你的时候,你流了很多血。”他试着拦住她,一副担忧的模样,“你现在很虚弱,多休息会吧,求你了。”
“我现在没有流血了。”
“可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喂!你......”
“闭嘴。”塞尔斯光脚跳下了床,她身上还穿着血迹斑斑的长裙,每个血斑都表明着那里曾经在她的肌肤下留下一道伤口,一下了床,胸口是被拉扯的剧痛,她每走一步都摇摇晃晃。
不到十步的路程,她走的大汗淋漓,鼻尖渗出豆大的汗珠,脸色苍白如雪,佝偻着腰,像一个羸弱的老人,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脸上,仿佛下一秒就会晕倒。
这个模样委实吓到了他,他不在乎塞尔斯是否要揍自己,一把拽住她的手。
“你病了!我得去告诉你哥哥。”他手中凝聚着柔光,不停的往她身体里输送,“瑟兰因最擅长治疗了,你知道他在哪吗?我带你去找他。”
“别告诉亚德里安,我求你了。”塞尔斯抱住胸口蜷缩成一团,有了他的神力,塞尔斯感觉好些了,“如果我哥哥知道我受伤了,他一定很痛苦,我不想再让他伤心了。”
“可你总不能一直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