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尔加闻言,不满的撇撇嘴,他很想让她看看,他真实的身体,没有她想象的那么脏。
“其实,你也可以留下来监视我。”他知道自己这么说有些唐突,可话说出口又收不回来,只是盼望着她赶快拒绝自己。
塞尔斯看见了他因瞧见自己的胸部而脸红,目光躲躲闪闪,连脖子都有了层淡淡的粉色,他紧抿着唇,在压抑喘息,竭力控制住身体的欲望。
她默默的想着,真是个蠢货。
“为什么要监视你,你现在又跑不了。”
“行了行了!”他显得有些粗暴,“你呆着这里真讨厌,我自己会洗。”
闻言,她的目光很快就掠过他,落在角落的柜子里,从容走过去,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子。
她打开瓶塞,将里面酒红色的液体倒入池中,热气腾腾的水池立即飘出一股茉莉花味道的浓香。
“这是什么?”他问道。
“洗掉你身上的臭味的。”
“我没有臭味!”
她用蔚蓝冰冷的眼睛不悦的瞪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他糟蹋了自己的心意。
他现在一点都不舒服,觉得自己被她羞辱了,她只把自己看成一个无足轻重的孩子,他一把撕开胸前的衬衫,露出苍白的胸膛:“你过来闻!一点都不臭!我每天都有洗澡!”
她别过头去,甚至懒得看他一眼,步履不停的走了出去。
尼尔加阴郁的脱掉裤子,一脚蹬开脚下的衣物,赤裸身体跳进水池里,整个人沉了下去。
他用力的清洗自己,肌肤被粗糙的手掌搓的通红,才从水中冒出头。
塞尔斯又进来了,她抱着一盒东西,跪坐在水池边,见他浮上来,指了指她身前的位置,不容置疑的说道:“过来,我要给你剪头发。”
他飞快的看了她一眼,以为她在玩什么把戏。
她补充道:“你头发太丑了。”
尼尔加可不想剪头,他觉得自己发型简直完美极了,不长也不短,就连发色也是淡淡的褐色,符合他的审美。
塞尔斯又说道:“如果你不过来,我就揍你。”
小腿处还有几块淤青没有消下去,算了,反正头发还能再长回来的,他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她马上摁住他的肩膀,生怕他突然又逃离,一手握着剪刀,眼神充满了探究,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
“我不会弄疼你的。”她略微放低声音,“这次我不骗你。”
随后她放下了剪刀,撩起他额前的头发,用梳子来回的给他梳头,她的力气温柔而坚定,自己的脑袋也被她拽着左右前后的晃动,对于打结的头发她总有法子弄散,一点也没感觉到疼痛,在她的手指之间一下子顺滑起来,散开,松松软软的任由她梳理。
尼尔加刚开始还浑身紧绷,神经质的沉默着,这还是头一次,一想到她在为自己梳头,她的气息无处不在,连玫瑰花的香气也阻挡不了,难免有些不安。
“你若是累了,可以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她轻轻说着,只有尼尔加放松警惕,她才有机会进入他的脑海而不被发现。
“不,我睡不着。”他结结巴巴的回应着,听起来就像做了错事的孩子,让他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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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尔加的心事
渣乐:为啥没什么人说话了,是我奶子不够大,还是腰不够细了?
“《启示录》怎么样,这个故事及其具有教育意义。”
“教育?你把我当什么了,无知的孩子?”
“那换一个,《光明王子》,男人们都喜欢看冒险故事。”
他脸上露出不屑的冷笑:“一个靠诸神庇佑的主角,简直浪费我的时间。”
“《金雀花的哀歌》,还被改编成了歌剧,是这个作者最好的一部作品。”
“但是男女主最后都死了,我不喜欢悲剧。”
“那《长毛的铁棺材》呢?”塞尔斯急着道。
“这个人努力的想写出杰出的作品,可用词矫揉造作,写出来的东西虚张声势,看看吧,他到现在还住在屎一样的街区里。”
塞尔斯紧紧揪着他的一撮头发,差点压抑不住心中的冲动,把他拔成一个秃子。
他得意的说道:“女神大人,你还有什么故事可以讲吗?”
这幅趾高气扬的模样仿佛出了一口恶气似的。
塞尔斯冷冷笑了一声,随即恼火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你还有没看过的书吗?”
“只要是小说我都看过,我有的是时间。”
塞尔斯此时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说道:“你肯定没有看过禁书。”
教廷不允许百姓私自印刻禁书,市面上流通的都是经过神职人员一再检查的书籍,老少皆宜。
“那些邪恶之徒写的东西,我没有任何兴趣。”尼尔加以为她说的是那些邪教的宣传读物。
“不,不,你太年轻啦。”塞尔斯站了起来,从上锁的柜子里取出一本图案精美的书本,文字是双色印的,上面刻着花体字《祝祷词集》,她把书递给他,“打开看看。”